馬天龍顯然已是沉不住氣,身體暴長,突然便向楚憐花攻來,使用的招數卻是最普通不過的搏擊之術,但因爲他身具異能,每一招皆是狠辣到了極點,看來他真的是想要楚憐花的命了。
楚憐花施展出九淫真經中的龍翔九天身法,躲開了他的突然一擊,身子繞到了他背後,又施展出九淫真經中的大悲擒龍手,向他背後掃去,雖然沒有擊打到他,但也扯下了他後背上的一片衣角,兩人只在這一招之間,便分出了身負,楚憐花顯然是大佔上風。
自與龍俠合體之後,楚憐花的九淫真氣便大增,對從前九淫真經中不曾理解的武功路數也一一融會貫通,只是時日稍短,使的還不純熟罷了,否則的話,他剛纔使出的那一招北極風雲族的大悲擒龍手,足可以一招便將那馬天龍擊敗了。
饒是如此,那馬天龍也是驚出一聲冷汗。
此時站在一旁的那兩個青年突然同時驚呼出聲,其中一個歲數稍顯大一些的青年說道:“你是什麼人,你與那風雲族是何關係,是不是那上官天香派你來的。”
乍一聽到這話,楚憐花心中也是一驚,這兩個青年突然提起風雲族和上官天香,極有可能便是那與上官天香有着殺親之仇的上官兄弟,沒想到這兩個人也到了這天成市,而且與那馬天龍還扯上了關係,倘若他們真的是蛇鼠一窩的話,那自己今天想要逃出生天的話,難度就會更大了。
楚憐花腦中急轉,回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那青年道:“你不必在我面前掩飾,你剛纔使出的那招擒龍手功夫,我也會,那是風雲族的武功,你若與風雲族沒有關係的話,又如何會使出這一手功夫。”
楚憐花此時已然有了主意,道:“哦,風雲族,我好像聽我師傅說起過這三個字,不過這三個字是什麼意思,我卻不知道了,你是不是知道啊,你告訴我這三個字的意思好不好。”
那青年冷笑一聲,說道:“看來你真的是那風雲族出來尋找我們的人了,又或者是你所說的那個師傅,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總之你今天是別想從這裡活着回去了,風雲族的人,我們可是見一個就會殺一個。”
楚憐花卻裝作根本就沒有聽到他的話的意思,續道:“哦,我想起來了,師傅曾跟我說這風雲族是一個極其厲害的部族,裡面的人個個都很厲害,可是在這個世界裡,他們卻並不是無敵的,因爲有一樣東西,叫什麼太太什麼石頭的,就是專門制服他們的剋星,師傅臨死的時候還專門叮囑我,說他把所有的功力都傳給了我,我雖然變得很厲害了,不過以後卻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遇到那冀興市鑽石幫龍嘯天的家人,更不能到他家去,說什麼如果我一旦到了那龍嘯天的家裡,就很有可能會被燒死,除非找到幾樣東西,或許纔不會怕那龍嘯天。我師傅找了幾十年,只找到了幾樣,還差最後兩樣東西沒找到,好在他把這兩樣東西告訴了我,叫我替他繼續去尋找,去爲他了卻那什麼風雲族的族人的心願,不過這幾樣東西究竟是幹什麼用的,他爲什麼說有了這幾樣東西就不怕去那龍嘯天家裡了,他卻死活都不肯告訴我,說什麼是爲了我好,希望我平平安安的過完一輩子。這件事鬱悶了我好久,你既然知道那風雲族的事情,你不妨告訴我,那幾樣東西究竟是幹什麼用的,有爲什麼與那龍嘯天會扯上關係,好不好。”
那青年越聽越驚,臉上的肌肉也不由自主的顫動了起來,他突然又將語氣放緩,低聲道:“你剛纔所說的,可是真的,你那師傅究竟是什麼人。”
楚憐花道:“我師傅是個流浪漢,非要逼着我學什麼功夫,搞得我天天痛苦不堪,我也不瞞你們,後來被上面的人見到了我會功夫,便將我招到了上面工作,不過我那師傅究竟是什麼人,他卻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
那馬天龍此時在一旁吼道:“小云,你不要聽他胡扯,這個人狡猾的很,他是上面的人,而且還還知道了我們跟日本人的事情,我們絕對不能叫他活着回去。”他雖然心中極想幹掉楚憐花,但他剛纔與楚憐花交手時,卻完全處在了下風,所以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楚憐花笑道:“我說死人妖,你不想要你那批貨了麼,你已經損失了一大筆錢了,難道你還想損失掉那一大批貨麼,那立花小姐現在可是已經被我控制了,我只要一出事,那批貨也就跟你byebye了。”
馬天龍氣得渾身發抖,但想到那批貨,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那青年正是上官雲,而他旁邊的那個比他年輕一些的正是他的弟弟上官飛,他此時臉上突然又換上了一幅笑容,道:“這位兄弟,你告訴我你師傅找的那幾樣東西究竟是什麼,說不定我會猜出你師傅的身份來。”
楚憐花‘哦’了一聲,道:“真的嗎,這可太好了,這幾年我一直搞不懂這幾樣東西究竟有什麼用,讓我也鬱悶了好久,這幾樣東西嗎,那老頭好像已經找到了幾樣,有老鷹骨,鯊魚刺,蝸牛的糞便,還有”他一邊說一邊裝做在努力回憶。而身體也在不知不覺之間,向一旁慢慢的走去,與那上官兄弟的距離,也逐漸的變遠。而那上官雲和上官飛兄弟倆現在也是瞪大了眼睛,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生怕自己會漏聽了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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