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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本人道:“我們是日本的一家藥物生產公司,來中國是爲了與那馬天龍做藥物買賣的。”
楚憐花道:“你們交易的究竟是什麼藥,那馬天龍爲什麼會對你們這藥感興趣。”
那日本人道:“我們這種藥並沒有流通於市面之上,而是我們公司私下研製的一種迷藥,這種藥就像毒品一樣,可以叫人慾仙欲死,卻比毒品還要讓人上癮,而且成本也不高,所以那馬天龍纔會與我們做這筆生意,這幾年下來,他也因此賺了不少錢,我這次來,就是給他帶來了一種我們剛剛研製出來的一種新藥樣品,這種新藥更爲廉價,而且副作用發作的時間也能更爲持久一些,也就是說,服這種新藥的人,活的時間可以更持久一些,如此一來,這藥品創造的利益空間也就會更大。”
楚憐花心中一驚,他雖然想到這些日本人很有可能是與馬天龍做毒品買賣的,但想不到這些日本人居然會拿一種比毒品還要厲害的迷藥來殘害中國人,而且還可以從中賺取到極大的利益,那馬天龍也不愧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大漢奸,爲了自己的利益,竟然不惜出賣自己國人的生命,看來他很可能還有別的原因,不僅僅只是爲了賺錢。
想到此處,楚憐花又問道:“那馬天龍與你們做這筆生意,難道僅僅是爲了賺錢嗎?”
那日本人答道:“其實除了賺錢之外,他還想借助這種迷藥來控制你們整個H省的黑道勢力,因爲這種迷藥不僅僅可以使人上癮,其中還有少量的一種特殊迷藥,可以使人逐漸產生一種極強的服從感,據我所知,那冀興市鑽石幫的許多人都已經服食了這種迷藥,變成了他的傀儡,從此任由他控制和擺佈,幫他達成他那稱霸H省的野心。”
楚憐花聽他說到鑽石幫的人也中了這迷藥的招,轉而投靠了馬天龍,那自己的寶貝公主龍俠豈不是就有危險了,說不定她身邊的幾個保鏢就是那馬天龍的內奸,於是便急忙問道:“這種可以叫人變成傀儡的藥,你們研製出了多少,又買給馬天龍多少,有沒有解藥。”
那日本人道:“這種藥的配方極爲複雜,而且原材料也越來越少,所以到現在也只買給了他三百多袋,可是這種藥卻沒有解藥,一旦服用後,過個七八年,頂多十年左右,凡是服食了這種藥的人肯定必死無疑。”
楚憐花恨聲道:“你們這些日本屎,用我們中國人的命來賺錢,我真他媽想一巴掌捏死你。”
那日本人連聲求饒,道:“這位大哥,這一切可真的不關我的事啊,這藥也不是我研製出來的,我只是精通中國話,所以老闆纔會派我來中國,用你們的話說,我只是一個打工的,我真的沒有故意去害你們中國人啊。”
楚憐花道:“懶得跟你廢話,我再問你,你這次來又帶了多少藥,我要你全部把它們給我。”
那日本人猶豫道:“這個……這個……”
楚憐花道:“看來你是覺得我踩你的腿不夠讓你爽,那我踩你這裡如何。”說完便將腳移到了他的下身之處。
那日本人哪兒還敢猶豫,急道:“那些藥真的不在我們手裡,而是在我們老闆女兒的手裡,她一直在你們中國留學,老闆爲了讓他女兒早點參與到家族生意中,所以這次便讓她接管了這筆生意。”
楚憐花腦子急轉,又問道:“你們這次與那馬天龍打算在那裡交易。”
那日本人道:“我們原本還打算就在這龍天夜總會裡交易,不過我們小姐不喜歡來這種地方,所以纔將交易地點改到了這天成市的南方大學,那裡是我們小姐留學學習的地方,她第一次談這樣的大生意,難免會有些緊張,所以纔會選擇自己熟悉的地方,那馬天龍雖然不怎麼願意,但他急需這批藥,也就答應了。”
楚憐花心中一動,又問道:“你們小姐可否見過那馬天龍。”
那日本人搖搖頭,道:“沒有。”
楚憐花道:“那馬天龍可否見過你們小姐。”
那日本人又搖搖頭,道:“我們小姐之前從來都沒有接觸過這些生意,所以那馬天龍也不會認識我們小姐。”
楚憐花此時心中已然有了注意,道:“你們約好是什麼時候交易,那馬天龍會不會親自出面來做這筆交易。”
那日本人道:“我們約定的時間是後天晚上九點,在南方大學的禮堂大廳進行交易,馬天龍這一次跟我們訂購的新藥數量很大,涉及到的交易款也很大,所以他這一次已經告知我們他會親自來進行交易。”
楚憐花道:“你們小姐跟馬天龍有沒有直接聯繫過。”
那日本人道:“沒有,這些事以前一直是我負責,我們小姐只是通過我與那馬天龍聯繫,他們並沒有直接聯繫。“楚憐花笑了笑,道:“很好,很好,那馬天龍的電話是多少?”
那日本人愣了一下,卻也不敢多想,告訴了楚憐花一個手機號碼。
楚憐花從他身上取出手機,道:“如果你告訴我的這個號碼不是那馬天龍的,你這小弟弟可就會與你徹底告別了。”這句話,他已經改變聲線,聲調語氣,完全與那個日本人一模一樣。
梅香吃了一驚,想不到楚憐花還有這種本事,對楚憐花的愛意有增了幾分。那日本人此時更是心驚,顫聲道:“你……你怎麼會……”
楚憐花笑道:“你是不是想問我,我怎麼會模仿你的聲音,而且還模仿的這麼像,哼哼,我們中國男人的本事還多着呢,這只不過是其中最普通的一種而已。”這句話他依然模仿了那日本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