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花雖然用九淫真氣幫仇若雲破解了那**的藥力,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這九淫真氣是一種極其淫邪的真氣,不論是什麼樣的女人,只要她體內有了這九淫真氣,便會從此對這身具九淫真氣的主人產生出一種不可思議的愛戀,從此只要一靠近他,便會不由自主的產生性慾,而且一生之中,決不會再對其它任何一個男人產生慾望,也就是說,從今以後,那仇若雲只會對楚憐花一個人產生興趣,而且她只要靠近楚憐花,便會不由自主的迷戀上他,並且會對他生出一種難以抑制的春情和慾望來。即便她之前並不愛楚憐花,但是在這九淫真氣進入她的體內後她也會因此而不由自主的愛上他。
這件事別說楚憐花不知道,就連苦練九淫真經多年的變態老頭師傅都不知道,只因爲那老頭在練這九淫真經時,已經成爲了一個長着小弟弟的太監,而太監,是永遠練不成九淫真氣的。
而此時,楚憐花的雙手仍然緊緊的握着仇若雲的那對玉兔,而仇若雲一隻手也是緊緊的握着楚憐花的二弟,而且兩個人的嘴脣還輕輕的觸在一起,這兩個被命運扯在一起的年輕男女就這樣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緊帖在一起,沉沉的昏睡了過去,而等待他們的明天,究竟會是尷尬還是一種充滿莫名情愫的美妙呢?
楚憐花在夢中夢到了姐姐楚若男,發現她已經恢復到了燒傷之前的絕美容姿,而切還答應了要嫁給他,他心裡大爽,正想去擁抱楚若男,卻聽到“啊”的一聲,一聲極其慘烈且被無限拉長的尖叫之聲傳入了他耳中,一驚之下,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一看,卻發現自己居然睡在那仇若雲的房間,而且自己的雙手仍然握在那仇若雲的兩隻玉兔之上,而仇若雲的一隻手也是緊緊的攥着他那晨起勃發的二弟,兩人以一種極其曖昧和親熱的姿態緊緊的貼在一起,任誰見了,都會認爲二人剛剛度過了一個甜蜜銷魂的漏*點之夜。
而此時發出那聲驚天動地尖叫聲的卻並非楚憐花懷中的仇若雲,而是另一個站在牀前的與仇若雲有幾分相似的少女,只見她瞪着那雙美麗的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楚、仇二人,眼中急的都快要流出淚來,大聲喊道:“你是誰,你把我妹妹怎麼樣了。你趕緊鬆開我妹妹,你這個流氓、強*奸犯、殺人狂。”
楚憐花一陣鬱悶:“這流氓和強*奸犯還與現在的情況挨點邊,可是這殺人犯的美稱,自己實在是不能接受,可是眼下又沒辦法辯解什麼,奶奶個熊的,我算是背到家了。”
仇若雲此時也醒了過來,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看到姐姐在自己的屋裡,便機械的問道:“姐,你怎麼起來了,我這就給你去做飯。”話聲一落,卻發覺自己手中握着一個又挺又熱的東西,使勁捏了捏,一邊扭頭一邊自語道:“這是什麼東西,還會動。”
突然看到了旁邊的楚憐花,也記起了昨夜發生的荒唐之事,同時也感覺到了楚憐花的雙手還握着自己的**,急忙向後一退,拿起牀單便捂住了自己的頭、臉和身體,顫聲說道:“姐姐,你聽我說,他不是壞人,是他救了我,你聽我解釋,可千萬別生氣。”
楚憐花此時也站了起來,躲在一旁,道:“這位大姐,事情不是你想像中那樣的,你還是先聽聽你妹妹怎麼說吧。”
那少女卻突然舉起了屋中的一把椅字,指着楚憐花道:“你別動,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否則的話,我我就對你不客氣了,你快點拿出來,扔到牀上。”
楚憐花又是一陣鬱悶:“你還真把我當強*奸犯、殺人狂了。”不過面對這樣一個不明情況的纖弱美女,他也毫無辦法,只好無奈的把身份證掏了出來,扔到了牀上。
那少女一把抓起楚憐花的身份證,看了一眼,道:“楚憐花,家住西郊阜南巷6號,好啊,你也在西郊住,離我們還不遠,你家那地方我去過,就算你今天跑了,我也能找到你,你這個流氓、強*奸犯、殺人狂,我一定會讓你罪有應得。”
楚憐花那個痛苦啊,極力的壓下自己的情緒,一字一句的道:“這位大姐,我真的不是什麼流氓、強*奸犯和殺人狂,你真的是誤會了,如果你非要這麼認爲的話,我希望你能夠把殺人狂這個稱呼去掉,這個稱呼與這件事實在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此時,仇若雲的情緒也已經慢慢恢復了過來,看到姐姐如此對楚憐花,心中急切,起身一把抱住那少女,道:“姐,他不是什麼流氓、強*奸犯,他他是我的男朋友。”
那少女和楚憐花同時一驚,都沒想到仇若雲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那少女道:“你所什麼,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你有男朋友,妹妹,你別怕他,有姐姐在這裡,我一定會讓這個殺人狂得到應有的懲罰的。”
楚憐花幾欲暈倒,糾正道:“這位大姐,我真的不是什麼殺人狂,請你不要再用這個詞語來稱呼我,好不好。”
仇若雲都快急死了,無奈之下,也顧不得什麼臉面了,道:“姐姐,其實是這樣的,我並不是在什麼大公司上班,我昨晚也不是去公司加班,其實,我是去了望仙樓的鑽石夜總會當了坐檯小姐。”
那少女聽仇若雲說到這裡,臉色大變,手中的椅子也掉到了地上,眼中終於流出淚來,道:“你說什麼,小云,你肯定是在騙我,你是不會這麼做的,你告訴姐姐,你剛纔說的都是在騙姐姐,你是爲了這個人對不對,他是你的男朋友,你爲了幫他辯解,才故意這麼說的是不是。你是爲了不讓姐姐爲難他,小云,你放心,姐姐想信這個人就是你男朋友,姐姐不會爲難他的,你也不要再騙姐姐了。”
仇若雲此時也流出淚來,她輕輕的把姐姐扶到了牀上坐下,道:“姐,這個人其實並不是我男朋友,我剛纔說的話也不是在騙你,姐,你不要難過,爲了給你早點湊夠錢,小云真的什麼都肯做,小云真的什麼都不在乎,姐,別難過了好不好,你要是出了什麼事,小云也不想活了。”
楚憐花看到此處,心中也大致明白了過來,這仇若雲的姐姐一定是遇到什麼極大的難處,急需要用錢,所以妹妹仇若雲纔會去了鑽石夜總會那個賺錢又快又多的地方當坐檯小姐,她這麼做完全是爲了眼前的這個面色蒼白,身材纖弱的少女——她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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