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玉呆呆的看着前後判若兩人的楚憐花就那樣走了出去,心裡突然有了一股奇怪的感覺,他這是什麼意思嗎,在把自己當猴耍嗎,不行,我不能就這樣跟他算了,我一定要找到他,跟他好好的算算這筆賬。他究竟是那個班級的呢,我怎麼忘了讓他做登記了呢,不過沒關係,我既然已經知道了他的名字,等晚上我去問問小茜就知道了,她是這裡的班主任,她肯定應該能幫我查出來的。
想到此處,林慕玉的臉上,竟然在不知不覺之間,浮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這一點,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到楚憐花走出那保健室後,心情變得極其低落,他將那張海龍和方強大發了走,自己一個人走出了學校,漫無目的的在這冀興市的大街上閒逛,不知不覺間,盡然走到了一家廢棄的修車場內,楚憐花記得自己在原來的那個空間世界裡便來過這個修車廠,這裡是一些小混混們約鬥羣架的地方,自己爲什麼會來到這個地方呢。
他剛想轉身出去,便看到有兩撥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進來,一撥人穿着藍衣藍褲,而另一撥人卻是一身黑衣。顯然這兩幫人都是混混,到這裡來,肯定是約好打羣架來了,這些人停在廟外,圍成了半個圈。
楚憐花此時再想走,已是走不成了,恰巧他今天也穿了一身藍色的衣服,一個藍衣人向他走了過來,道:“你怎麼提前過來了,有沒有帶好傢伙,看你面很生,你應該是剛來的吧。”
楚憐花正想答話,卻見那幫黑衣人中有一人走了出來,高聲喝道:“王老大,有種便出來與我單打獨鬥,在背後暗算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藍衣人中一個歲數稍大一些的中年人怒道:“周濤,我沒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你又在說什麼?你在暗處傷了我的人,現在卻說成是我暗算了你的人,你還真是不要臉啊。”
那黑衣人周濤也怒道:“你還不認了,你你。”他神情甚是氣憤,雙手一揮,喝道:“我不與你理論,打過便是,兄弟們,上。”
王老大也大喝道:“還怕了你不成,打便打。”雙手一揮,縱身迎了上去。
兩幫人高聲呼喝着,渾打在一起。小混混們打架,不像一對一單鬥,也不講什麼招式路數,只管揮着棍棒拳頭亂打一氣,只聽得叮噹夾雜着“哎喲、啊呀”的聲音響作一團。其中有人喊道:“你身上藏了鐵片,真是卑鄙!”又有人喊道:“你也好不到哪去,不也藏了鐵片,都掉出來了。”
楚憐花也撿了根了根木棒,左看右看也不知該向那邊。他絲毫都不知道這幫人究竟是爲了什麼打架,自己摻合進來,對自己也沒什麼好處,不多想,急步向那修車廠外走去。
可剛走了兩步,便覺得身後一響,他知道肯定是有人向自己動手了,他並不認識這些人,也不想與他們計較,能躲便躲,可是他身手再好,也嗆不住人多,他越是躲的漂亮,向他身上招呼的黑衣人便越多,再加上他身上的血跡,那幫黑衣人更是認準了他一定是那幫藍衣人的中一個有點地位的人,一通亂鬥之下,他心中一急,也懶的再躲閃,閉起雙眼,揮棒亂舞,只聽啊呀一聲,手上木棒一頓,已是擊中一人。
只聽那人道:“你怎麼打我?”楚憐花睜眼一看,卻見剛纔與自己說話的那個藍衣人捂着腦袋,指縫間滲出血來,心知剛纔打中的原來是他,道:“老哥,我我沒看見。”那人惱道:“你閉着眼睛,當然是看不見。”
那邊那個周濤突然哈哈大笑道:“王老大,你們的人還真是有趣的緊,自己人打自己人,哈哈,哈哈,有趣,有趣。”
王老大又羞又怒,手上力道暴長,朝周濤攻了過去。
突然聽得又有人叫道:“老大,老三受傷不輕,你去助他。”說話之人,是一個頭纏黃布的黑衣青年。
周濤一急,道:“老三傷了,重不重。哎喲”他說話間分心,又擔心老三的傷勢,被王老大一棍打中了左肩。
王老大笑道:“周老大,你的功夫也不怎麼樣嘛,”舉起木棍,又攻了上去。
到的此刻,兩幫人中各有些人受傷倒地,雙方各傷了大半,不過兩幫人倒是守規,凡是受傷倒地的,便不再追打。
楚憐花在這場混戰打鬥當中,被人擊了好幾棍,他乾脆倒地不起,,不再趟這趟渾水了。
雙方又各有些人倒地,不是傷了腿腳,便是傷了臂膀,近兩百人,現在也只剩得二十餘人,相比之下,倒是那周濤的黑衣人人略佔了上風。
周濤道:“王老大,你的人可沒剩幾個了,這場架看來你是輸定啦。”王老大道:“呸,你仗着人多麼?咱倆還沒分出勝負,又怎能算輸?”
兩人各自手上使力,顯然都使出了看家本領,只聽得“噗、噗”兩聲,兩人胸前各中一拳,分了開來。
兩人的功伕力氣在伯仲之間,最後那一拳都使足了力氣,兩人頓時都疼的彎下了腰,蹲在那裡,誰也不再動彈。
衆人見各自的老大都已收手不動,便也住手不打,呼呼喝喝退回各自陣營,未受傷的人開始給受傷之人包紮,一時之間,呼疼喊叫之聲亂作一片,過得大半個時辰,聲音才漸漸小了下來。
那王老大與周濤斗的時間最長,此時肚子雖不再疼,卻也感覺混身痠軟無力,想要再大打一場,已是力不從心,兩人各自站在那裡,均想:“你若不動手,我也便不動手。”
過了好半天,那王老大才道:“周濤,咱們現在打也打過了,是不是該商量商量怎麼分那條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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