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24號包間前,楚憐花運足耳力,聽了聽裡面的動靜,在噪雜的音樂聲中,楚憐花可以明晰的聽到四個人的呼吸之聲,其中兩個想必就是那意圖強*奸的六哥和瘦猴兒,剩下的兩個一個呼吸平穩,可能是這裡的一位資深小姐,而另一個卻是呼吸急快,心跳不穩,一定是那位將要落入狼口的小姐無疑。
楚憐花知道這走廊之中安有攝像頭,也不着急,繼續在這走廊上巡邏,但耳中卻時刻留心着那24號包間的動靜。過了一會兒,果然又聽到那小姐的呼吸越來越急,心跳也越來越快,知道那小姐一定是已經着了道,喝下了被加了藥的酒水。
果然又過了片刻,便聽到那小姐說道:“你們要幹什麼,我只是來這裡坐檯,並不是你們想像的那種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又聽到那六哥淫笑道:“你他媽的裝什麼逼呢,坐檯的也是小姐,凡是小姐老子就能操,我他媽管你是坐檯的還是出臺的。”接下來便是一陣推搡之聲,顯然那六哥已是忍耐不住,見那小姐不從,強行要做那強*奸之事。
楚憐花知道時機已到,不再耽擱,找了個角度,單手一彈,一股加了內力的指風激射而出,那包間的門已是被他一指彈開,而站在他這個角度,他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包間裡的情況,但從包間裡,卻是看不到他的一絲衣角。
此時包間裡那小姐已被那六哥壓到了身下,正在強自掙扎,而另一位小姐,卻是遠遠躲在了一角,不敢言語一聲,那個叫瘦猴兒的傢伙正幫那六哥緊緊壓着那小姐的雙臂,整個人因爲色慾的激動,已是鼻血狂噴,口水四濺。
那六哥雙手使力,扯開了那小姐的胸衣,露出了雪白的胸脯,只要再一使力,便可以將那小姐的胸罩扯下來,那小姐雖然極力抵抗,可因爲力氣太小,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而她那大聲的呼救和哭喊之聲,也全部淹沒在了那噪雜的音樂聲中。
楚憐花知道不能再等下去,手指又急彈兩下,那六哥和瘦猴兒只覺得身子一麻,身體已然動彈不了,那小姐一推之下,已將二人推開,起身奪門而出。楚憐花這一下使了個巧力,使那六哥和瘦猴兒的身體在十幾秒內無力再動,雖是隻有十幾秒的時間,但也足夠讓那小姐逃了出來,但想到還要靠那小姐演一出好戲,所以也沒有將那二人的身體封死,十幾秒後,那二人依然可以恢復自由。
那小姐奪門而出,楚憐花早已等在了門前,只聽“啊”的一聲,楚憐花已與那小姐撞在了一起,他順手一抱,與那小姐應聲而倒。
此時,包間裡那二人也已緩過了勁兒,追了出來。
那小姐驚慌之下,腦袋一陣發悶,等清醒過來,卻發現自己已經倒在了一個穿着保安服的少年懷中,(此時楚憐花因爲躺在了地上,頭髮向兩邊散去,露出了他那副帥驚萬千少女,迷倒千萬少*婦的絕世美男真容。)而且這少年竟然是如此的英俊好看,她突然覺得胸口和小腹處一陣陣火熱,呼吸驟急,心跳加速,渾身發軟,此刻她即便再想逃,也無力再動了。
而楚憐花此刻心中也是波濤洶涌,鼻血也忍不住噴了出來:“奶奶個熊,這小妞長得也太他媽的過份了,怪不得那兩個人非要強*奸她,美成這個樣子,誰看了都想奸啊,居然比那個恐怖的三公主還要漂亮,也是,那三公主還是小女孩,這小妞可比她熟多了,抱在懷裡這感覺可不是一個滋味啊,靠,除了我姐姐之外,公子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就是你了。奶奶個熊的,公子我要定你了。”最後這句話,情不自禁下,楚憐花竟然說了出來。
那小姐身子一抖,臉色變得更紅了,也不知是因爲喝了藥的緣故,還是聽到楚憐花最後那句話的緣故。
楚憐花假裝起身,身體卻一個踉蹌,又嚴嚴實實的爬到了那小姐的身上,這樣一來,那小姐算是被他護到了身下。
“小子,把這小姐交給我們,你該幹嘛幹嘛去。”那六哥追了出來,見那小姐沒逃成,心裡禁不住一樂,可見到一個保安爬在那小姐身上大吃豆腐,又忍不住一陣氣急。
楚憐花卻是故意裝作沒聽見,反而大聲驚呼道:“啊!表妹,真的是你嗎,你怎麼會在這裡,天哪,蒼天不負有心人,踏破鐵鞋無覓處啊,表妹,你知不知道,這些年來,我爲了找你,賣掉了家裡所有的雞和鴨、豬和牛,就連我最心愛的黃色漫畫,也賣給了村東頭老辛家的辛無能了。我走遍了全國一百零八個省市,還曾經在一個叫梁山的地方遭過一次搶劫,歷經了九九八十一難,今天終於在這裡找到你了,表妹啊,當初我給你寫了1999封情書你都沒有跑,可是那天只不過在你家門前唱了一首999朵玫瑰,你就跑了,你知不知道,爲了給你唱這首歌,我可是苦練了99天啊。表妹啊,咱倆可是從小就定了娃娃親的啊,你可不能就這樣把我扔下不管啊。你知不知道,自從你棄我而去後,我茶不思、飯不香,每天都要去菩薩廟禱告,天崩地裂、風雨無阻,穿破了五千雙襪子,磨破了六千雙鞋,掉了五十斤肉,熬過了無數個不眠之夜。
還有,表妹,你怎麼會在這裡工作呢,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碰到了什麼難處,還是有什麼難言的苦衷,表哥我就算是上天入地、下海趕驢也會幫你解決的。”
此時其它包間的客人也都聽到了動靜,全都圍了過來,一幫人聽完楚憐花那一番驚世駭俗的表白後,皆覺得頭皮發麻,血液倒流,一時之間,誰也說不出話來。
那小姐此時也是一頭霧水,霎那之間,似乎連剛纔險些被奸的事情都忘了,心想:“這少年雖然長得很帥,可惜卻是個瘋子。”
那六哥也被楚憐花的這番言語打擊的不輕,像是被突然施了定身咒,沒了一絲反應。
倒是那瘦猴兒臉上的表情與別人不同,只見他滿臉疑惑的湊到楚憐花跟前兒,問道:“我說這位兄弟,你剛纔所說的‘上天入地,下海趕驢’這句話,那個‘上天入地’我倒是可以理解,不過這‘下海趕驢’,我就想實在是不明白了,你說這人要是趕着驢下海,要麼就是人被淹死,要麼就是驢被淹死,明明都是個死,爲什麼還非得要趕着驢下海啊。你要是把這句話改成趕驢下河或者趕驢上山我就可以理解和接受了。”
剛纔楚憐花那番話衆人或許還可以強制忍受,但聽完瘦猴兒這番話,衆人卻是達到了忍耐的極限,全都翻着白眼,吐着白沫暈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