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堔的手緊摟住她,兩具溼透的身子貼在一起,彼此都能清楚的感覺到對方的存在,婉蜜本就只穿了件單薄的裘衣,她的xx抵在他的胸膛上,她真的很白,比水中泛起的碧波還要誘人,他品嚐着她滑膩肌膚帶來的香甜,他的吻從嘴脣一路轉到了脖頸,並在那裡流連,此時她的臉上沒有了讓他作嘔的脂粉味,取而代之的是她身上獨有的香甜,那纔是極爲美味的,他連x帶咬,撩開她的衣服,露出她白嫩細滑的肌膚,婉蜜酥肩半露,他的手從她滑嫩的後頸向上,揉搓着她的黑髮,此時安靜的婉蜜沒有任何動作,像一隻很乖的貓咪軟軟的掛在他的身上,任他胡作非爲。他一把托起她的臀,讓她更近的挨着自己的腰身,她嬌弱的身子掛在他的身上,婉蜜被他弄得難受的睜開眼,卻發覺自己竟用這樣羞人的姿勢掛在他的身上,原本勾住他脖子的手拼命的捶打着他的後背,但他的手卻從她的衣角伸進去,一下子,婉蜜全身汗毛戰慄,她氣得低頭就咬住了他的耳朵,而陸堔的手卻用力的按住她後背的箭傷,婉蜜痛的驚呼一聲,鬆開了嘴。
“你竟敢咬本王?”他極力壓制住自己的慾火,放在她傷口處的手用力的揉搓着,婉蜜的臉痛的糾成一團,攪成一團的痛意一陣一陣的襲來,但他的手卻絲毫沒有想要停止的意思,婉蜜雙手緊抓着他的胳膊,她的脣被咬的發白,她艱難的低頭,示弱的在他的脣邊輕輕一吻。下一刻,她的身子立刻就被佔有。他在她的體內發泄着自己,水面上的波濤拍打着兩個人的肌膚。春色無邊……
血,順着她的肩膀流下,一滴一滴落在水裡暈開血花,他慢慢的平復了自己,一把打橫抱起暈過去的她朝岸邊走去,溼透的衣服緊貼在身上,婉蜜身上更是無着一物,她的血染紅了他的手臂。陸堔把她抱回洞中,生起了柴火,而自己卻轉身去外尋找草藥了…。
黃昏的落日是最美不過的了,在這不知名的深山中獨有這個時候,是最讓婉蜜高興的,她穿着陸堔的外衣坐在火堆旁,眼睛直直的望向洞外的夕陽。
陸堔坐在火堆旁幫她烤乾衣服,放在一邊的兔肉散發着誘人的香味,想必是熟透了,陸堔拔下木棍,遞到她面前,婉蜜轉過頭,接下了,此時兩個人都默不作聲,她把肉放到嘴裡,一股油膩感洶涌而來,她捂着嘴別開頭蹲在地上乾嘔,但什麼都沒吐出來,她難受的吞嚥了一下
“怎麼了?身子還不舒服?”他停下手裡的動作問道
婉蜜站起來,朝他擺擺手,正準備說話,同樣的感覺又猛的從喉頭襲來,她扶着牆,乾嘔起來,肚子裡翻江倒海,她吐得頭暈目眩,她重重得喘息着,並嘗試調整好自己的呼吸,但喉嚨裡的異物感讓她捂嘴咳嗽了幾聲。她的臉白的像是透明,等她緩過氣來,拿開捂嘴的手,卻看見手裡殘留着血跡,她楞了一下“都說少年嘔血,命不長已”但是他還剛剛十七歲,正值桃李之年,她甚至都還沒嫁人,難道這就是她的命嗎?
她攥緊手,背在後面,順着牆閉眼躺在冰涼的地上
陸堔看見她那個樣子,什麼也沒問,卻暗暗的在心裡記下了。他把烤乾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趁着太陽還沒落山,他跑了出去…。
婉蜜昏昏沉沉的,陸堔擡起她的手笨拙的幫她換藥,她肩膀上的傷口因爲剛纔他的用力裂了開來,他用石頭把採來的草藥捻碎,敷在她流血不止的傷口上,綠色的汁液順着她光滑的背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