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生怨恨崔氏理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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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初眼看她一副要發作的樣子,心說好漢不吃眼前虧,沒必要和一個潑婦鬧得一發不可收拾,道:“秋蕊,去看看金古二人可來了,若是來了,直接帶到正房來。”
仙兒本就是窮苦人家的孩子,即便跟了崔明月當了個大丫鬟,始終都是個奴才,何況崔明月爲了防止她們趁自己不注意爬上馬文俊的牀平日裡沒少打壓她們,如今跟了石磊,雖說名頭上是個姨娘,左右不過是個妾,也算是半個奴才,但她自己卻端起了主子的架勢,現在沒有女主人約束又仰賴石磊的縱容,越發沒有禮數。
她眼中瞧不起鬆月,不過是個平民家裡的丫頭,竟然伸手打她,簡直是作死!無論如何,她也咽不下這口氣,擼着袖子興沖沖地想要衝過來。
沈如初一拍桌子喝道:“你想做什麼!這是文家,還輪不到你一個賤妾作威作福!”
仙兒被她這股氣勢地鎮住了,愣在原地半天不敢邁動,金月和古三娘二人被秋蕊領了進來,隔在門外便聽見了沈如初的怒喝,以爲房內發生了急迫之事,連忙衝進來,肇事者一副敢怒不敢言地樣子,正對着沈如初怒目而視。
“夫人,這是怎麼了?”金月道。
古三娘給沈如初請了安。
沈如初微微一笑,道:“就是某人不識相。想動手罷了。二位將軍看見了,等一下就不用我吩咐了吧?”
“是!”金月與古三娘異口同聲道。
仙兒看着眼前兩個鐵塔一般壯實的女人,又身穿軍裝,哆嗦着身子半天沒敢說出一個不字來。她雖說性子潑辣,但沒有蠢到要和金月、古三娘這樣的女漢子打鬥!
“嘿嘿,沈夫人,我呢,過來是替一個故人傳達個消息,說完我就走。”仙兒諂媚地衝沈如初笑道。
沈如初也不爲難她,笑道:“你說的是故人呢還是故主啊?”
仙兒臉色慍怒,但看着門神一般的金古二人,只能敢怒不敢言,訕笑道:“是啊。就是馬少夫人嘛。還是那個……”她伸手做了一個數銀票的動作。“那個銀子的事情。”
沈如初垂眸淺笑,道:“知道了,回去告訴馬少夫人。少不了她的銀子,我不過是借用幾天,不想把事情鬧大的話,讓她管好自己的男人,少惹事,否則……這事可能會鬧到衙門裡。馬家固然能擺平這件事,但她在馬家的地位……別的我就不多說了。”
沈如初要去學醫,仙兒自然不敢攔着,在金月和古三娘二人的威嚴注目下,灰溜溜地、連滾帶爬地滾出了文家。
仙兒雖說想在沈如初面前擺譜。但卻不敢對崔明月有半分不敬,老老實實去了馬府回話。
崔明月聽了她的傳話,當場暴怒,將一個青花瓷的瓜果碟子給摔碎了,大丫鬟墜兒給仙兒使了個眼色,仙兒急忙狗腿道:“夫人別生氣,氣壞了身子倒讓那小賤人得意去了!照我說,夫人只管找了幾個得力的人暗中……”
她做了一個“咔嚓”的動作。
墜兒不悅,推搡了她一下,道:“怎麼纔出去一段時間就這般混帳了!主子怎麼做事輪得到你來指手劃腳!”
又給崔明月倒了一杯茶,道:“主子先喝點茶水消消氣。莫說安陽城,整個北疆都是馬家的天下,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您犯不着爲了小人物生氣傷了自己的身子,倒是稱了她的意,讓她知道自己多有臉面!”
崔明月鐵青着臉,恨恨道:“一門子娼/婦,纔打發了一個,又來了一個更淫/賤的!”說得便是沈芝媛,以沈芝媛招搖的性子,恨不得全城的人都知道她如今勾/搭到了馬大公子,崔明月自然早就知道了。
李嬤嬤聽了小丫頭說崔明月正在發脾氣,急忙進來探視,一見仙兒窩窩別別地站在那裡便明白幾分,轟了仙兒出去,道:“少夫人還是爲那件事煩心?”
崔明月拉扯着一塊帕子,惱道:“何止是煩心,簡直是鬧心至極!憑什麼我處處着了那小賤人的道!”
李嬤嬤想了想,知道這個時候不能碰崔明月的逆鱗,道:“少夫人先別惱。老奴倒是覺得這反而是件好事。”
墜兒不解地看着她,心說這李嬤嬤可是老糊塗了?
崔明月毫不客氣,怒道:“你可是老糊塗了!這樣的話也說的出來!我受了氣,那筆銀子又被那個娼婦留下了,她現在還有我的把柄,我處處受制,算什麼好事!”
李嬤嬤不緊不慢,扶着崔明月坐下來,福了福身子道:“少夫人別急,聽奴婢慢慢說。沈如初現在嫁人,但所嫁之人並非我們公子,雖說讓馬家丟了顏面,但也斷了公子的念想,以先前公子對她的癡心程度,若是她嫁到了馬府,即便是當妾的,但恐怕要和少夫人您平分秋色,現在她是有婦之夫,斷然不可能再進馬府,這對您來說不是好事麼?”
崔明月深呼一口氣,冷道:“繼續說。”
李嬤嬤道:“只要能栓牢公子的心,公子整個人都是您的,何愁那點銀兩?何況崔家也不缺那幾個錢,就當給一個窮鬼賞賜了。沈如初不是笨人,她雖說出了那樣的狠話,卻絕對不會主動去衙門告發您,那樣無異於自找麻煩,不到迫不得已,她斷然不會抱着魚死網破的心態來主動找您的麻煩。”
崔明月冷哼一聲,道:“她去衙門又怎樣?難不成馬家還鎮不住一個小小的衙門!”
墜兒看了一眼李嬤嬤,恭敬道:“嬤嬤的意思奴婢明白。那件事即便她告到衙門,馬家固然是不怕的,但若她手裡真的有確鑿的證據,即便對外馬家能保您的周全。難保對內,公子爺和老爺、夫人對您沒意見?”
崔明月一怔,是了,若是失去了馬家之人的信任和寵信,她這個馬家少夫人也做到頭了吧?
“那你們說要怎麼辦?難不成讓我堂堂一個誥命夫人坐以待斃,被那小賤人抓了把柄要挾?”崔明月氣道。
李嬤嬤道:“主子,這不是坐以待斃,是靜觀其變,以靜制動。我們若是主動出擊付出的成本實在太大了,上次的事您難道忘記了?聽說那文旭待她十分上心。派了人步步不離地保護。我們之前的行徑已經打草驚蛇。這次若是再出手,更怕要動用更多的人力物力,萬一公子知道了……”
崔明月怒道:“這樣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麼辦!”
李嬤嬤微微一嘆氣,道:“先不動,他們此時對馬家應該早有防備,若是貿然行動,恐怕得不償失,不如先謀劃一下,然後藉機行動,就不行他們撒土不漏!”
墜兒道:“奴婢覺着嬤嬤的話有幾分道理。”
崔明月目露兇光,抓起另一個果盤。李嬤嬤急忙接過去,哭喪道:“小祖宗,這個青花瓷金貴得很!又是夫人賞賜的,若是不見了,豈不要怪罪下來!”
崔明月氣哼哼地坐下來,想發作卻也無奈,道:“罷了,罷了,那點錢就當給那個小賤人買棺材吧!遲早讓她死在我手裡!”
李嬤嬤看了看地上的青花瓷碎片,衝門外一嗓子喊過去:“作死的蹄子,怎地不小心,打壞了這麼寶貴的物件,就是要了你們的命也賠不起!還不到外頭牆根處跪着!”
兩個外間伺候的小丫鬟戰戰兢兢地挪了出去,想要辯解卻不敢開口;崔明月冷冷道:“還磨蹭什麼?滾出去,再不然讓你們跪陶瓷渣滓!”
且說,沈如初拿了崔明月的那筆錢不是買棺材,而是買了藥材。
她最近開始抽出空閒在安陽城的藥材市場尋一些好的藥材,按照她的打算,自己遲早要開個醫館,從宮氏醫館獨立出來,早做準備,未雨綢繆,遇見又好又便宜的藥材,自然是不能錯過的。
鬆月雖然不識字,但記性好,沈如初教過她如何識辨藥材的真僞好壞,她記得很清楚,一來二去倒成了沈如初的得力助手。
就在崔明月詛咒的同時,沈如初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這是誰在罵我?”沈如初隨口說道。
鬆月笑道:“哪裡有人罵您,八成啊,是爺在想您。”
沈如初聽了這話,愣了半晌,看着鬆月半天說不出話來,這可是個悶葫蘆,什麼時候也會說這種俏皮話了?
鬆月卻以爲沈如初是怪她不知尊卑開主子的玩笑,急忙道:“奴婢知道錯了,夫人請責罰。”
沈如初小手一揮,道:“你哪裡有錯?說得挺好,你方纔說得話很俏皮,很好笑!”然後毫無形象地大笑起來,還有什麼比一個悶葫蘆突然開竅說了俏皮話更有趣呢?
鬆月鬧了個大紅臉,道:“夫人,現在歇市了,再不回去爺要擔心了。”她已擡頭,金月和古三娘在外面等得有些不耐煩,畢竟按照約定,她們在規定的時間將沈如初從醫館安全護送到家,這活兒就結束了。
沈如初下工後,繞道藥市,又耽擱了這麼久,無異於是增加了她們的工作量,自然是不樂意。
坐在馬車裡,鬆月忽然道:“夫人,奴婢有件事想和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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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明月(懊惱的眼神):我說某人也太囂張了,某撲貨寫手也太無良了,把老孃的光輝形象寫成這樣!
沈如初(嗑瓜子/輕巧狀):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說得就是你這種人吧?我看人家撲貨兜還是很不錯滴。
崔明月(杏眼圓睜):你是活膩了吧?信不信我再找幾個虎賁隊的人收拾你們?
沈如初:關門放狗……小白,上!
(小白情不自禁地“汪…”了一聲,然後無比哀怨地看着沈如初)
沈如初(扶額、訕笑):對不住了,小白,我忘了你是喵星人,快笑一個祝各位看書的大大看書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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