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配 077 隱真相軍中禍事 天天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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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服的?
嘿嘿,沈如初狡黠一笑,道:“這是秘密,回頭和姐姐私下裡慢慢說。”
唐夢瑤瞄了一圈,都是男人,的確不適合說悄悄話,笑着附耳過來,道:“我還指望跟着你學幾招御夫的妙招。”
沈如初不可思議地看了唐夢瑤一眼——這可是她來燕國之後接觸的第一個大家閨秀,難道說“近墨者黑”,跟她這個“墨者”走得近了,言行舉止就同化了?
“好說好說。還望姐姐不要徇私,多給我派些活。我帶的丫鬟也可以幫忙做些雜務。”沈如初笑道,一擡眼正好看見宮雲楓的側臉,不得不說宮雲楓的側臉很有型,高挺的鼻樑,深邃的五官線條,即便沒有笑,嘴角也微微上揚。
宮雲楓似乎感覺到有人在看他,回頭的時候,沈如初已經熱絡地和唐夢瑤喝茶了。
她這次帶的是鬆月,唐夢瑤打量了一下鬆月,笑道:“倒是個實在的丫頭。”
醫館裡照舊很忙,來來往往的病人很多,宮雲楓之前答應讓沈如初回來之後沈如初就登堂問診,事實上她覺得自己基礎還需要再夯實,但問診是個挑戰遲早要嘗試,所以,她自己選了一個最角落位置,很難被病人發現,即便看見了,病人一見她是個女大夫又那麼年輕,多數也不會選她。
這樣一來,沈如初倒還清閒了。看看書,寫寫手札,偶爾有那麼一兩個病人過來,還都是清一色的姑娘。問得也都是一些平日裡難以啓齒的問題。
這倒給了沈如初一個啓示,能不能針對女性病患開一家有特色的醫館呢?
按照之前的約法三章,沈如初卯時上工,申時回家,接送由金月、故三娘二人進行,一連多日都是如此。
金月、古三娘二人原本有軍職在身,現在來接送她一個平民,多少有些委屈,爲了防止她們抱怨,沈如初平時少不得讓鬆月塞給她們一些錢財禮物。一來二去。這開銷就大起來。
單單是這兩人食量驚人。就是很大一筆開銷,加上日常的打點,七七八八算起來真是數字驚人。
沈如初沒當過家。可現在不當家不行,上沒有公婆,下沒有姑嫂,她這個女主子還必須當家作主。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當了家才知花錢如流水——一想到那些錢,沈如初心疼不說,更是頭疼,入不敷出,短時間內沒問題,長此以往終會座山吃空。總要想個妥當的生計才成。
當晚文旭從西郊校場歸來,沈如初便說了自己的難題,道:“你看怎麼辦?光是咱們成親這個月,給爺爺他們買禮物的,去拜訪文老爺他們的,還有給鬆月他們發例錢,加上這些日請金月、古三娘喝茶的錢,幾十兩都用掉了。長此以往,不堪設想。”沈如初皺巴着小臉——過日子就是與錢打交道,可是說到錢,那實在是太痛苦了。
文旭笑道:“不妨事,過幾天就要發軍餉了,雖然不多,倒也湊合過日子。”
沈如初笑着膩過來,道:“我想這趁我們還年輕,還有點餘錢,尋個好謀生,將來也不至於受窮。”
文旭笑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上次和你說過,我有生計的,每日裡也能進賬一些。”
“哦,那是什麼生計?說來聽聽。”沈如初感興趣地問道。
文旭微微有些不悅,道:“初兒,我知道你聰明能幹,但是養家餬口那是男人的事情,你只管打理好院子,有什麼需要我肯定會盡量滿足你的。”
沈如初撇撇嘴,心說這傢伙還挺大男子主義,表面上也不和他爭論,笑道:“我們現在的日子還算是好的,錢也夠花的,即便不夠花,我們節約點就是了,你千萬不要爲了去做什麼鋌而走險、違法亂紀的事情。”
文旭笑道:“你也太小瞧你夫君我了!我是那種人嗎?來,親我一下。”
沈如初順從地上前,“啵”了一下。
既然文旭堅定地認爲生計的事由他來負責,那沈如初也只好抱着“你負責賺錢養家,我負責貌美如花”的心理,在努力提升自己的同時也不忘花點時間和金錢給自己打扮一番,越活越出彩說得大概就是她這一類人。
三月底,天氣正好,氣溫迴轉了一些,沈如初穿了一件木蘭青雙繡緞子襖,下身是紫燕紛月裙在,正準備去醫館。
金月與古三娘已經套好了馬車在外頭侯着。
“文將軍對夫人真是情深意重,發生了那樣的事竟然不說,就是怕夫人擔心。”金月的聲音,隱隱有些不滿。
古三娘“嗯”了一聲再也沒有迴音。
鬆月聽了這話正要上前詢問,卻被沈如初作勢制止了,心中卻有一個不祥的預感,難道文旭出了什麼事?
金月又道:“可夫人呢,不但沒有安慰文將軍,問都不問一聲,每日裡打扮得花枝招展去醫館,打扮給誰看?”
古三娘道:“那是文將軍自己不願說。夫人那是去學醫。”
金月不屑道:“學醫?就算是學醫也不用打扮得花枝招展吧?你我二人不也想着做一番事業,可你看看我們,哪裡、哪裡像她那樣了。”
鬆月聽了這話,急着上前被卻沈如初拉住了。
古三娘道:“夫人和我們不一樣。”明眼人都知道不一樣,沈如初是如同嬌花一般的女人,水做的骨肉,而金月和故三年卻都是五大三粗、相貌醜陋,按照常理推斷,她們應該是找不到婆家這才棄了紅妝去投戎。
金月冷笑,道:“不管怎樣,文將軍出了這種事,受了這種排擠,她身爲妻子怎麼能不聞不問!我是替文將軍鳴不平!”
古三娘又道:“人家小夫妻之間的事情,我們做下屬的不宜過問。別說,夫人應該要來了。”
金月冷道:“哼,就算夫人來了我也不怕!”
沈如初笑道:“二位將軍早!我方纔聽說文——我們家爺出了事情,出了什麼事?”
金月偷偷看了古三娘一眼,她先前說得理直氣壯,這會子卻說不出話來,平時沈如初待她還算客氣,但也未高看她一等,主家的氣勢在那裡擺着,加上打賞了不少財物,有道是“拿人的手短”,她是沒底氣對着沈如初趾高氣昂。
古三娘道:“文將軍的確出了一點事,但是文將軍不讓屬下告訴夫人。”
沈如初一驚,到底是什麼事,竟然要瞞着自己?
“到底什麼事?”沈如初冷聲問道。
金月又看了古三娘一眼,依然犯難地沒有答話,古三娘也很猶豫,鬆月道:“夫人問你們話呢!這是要急死人嘛!”
沈如初冷道:“你們不說也行,我親自去西郊校場找他!鬆月你去找秋蕊,就說是我的吩咐,讓她去醫館爲我告假。”
金月急忙攔住沈如初,道:“夫人且慢!文將軍他……他現在已不在校場了。”
“什麼?”沈如初驚道。
金月與古三娘仍舊不肯說,眼觀鼻鼻觀心地站着。
沈如初一門心思擔憂文旭,見她們仍舊油鹽不進地死守秘密,怒道:“他現在在哪裡?到底出了什麼事?枉自稱你們是巾幗英雄,吞吞吐吐的,算哪門子英雄!你們不說,我不勉強。你們只管只聽命於文旭,去他那裡覆命請賞,我當不起你們的保衛!用不起你們這樣的將士!鬆月我們走。”
鬆月憤恨地看了二人一眼。
古三娘一看局面僵持,得罪了沈如初,文旭那邊也不好交代,急忙道:“夫人別急,我們告訴夫人也無妨。此事關係到疆北軍中各位將領,還請夫人屋內細說。”
進了屋子,古三娘與金月將文旭的近幾天的遭遇說給沈如初,沈如初原本以爲是馬文俊父子使壞,卻不想是胡山海搗的鬼!
胡山海本就是暴戾恣睢的性子,容不得半點忤逆,所以一直記恨文旭不識擡舉拒絕迎娶翠柳,讓他的願望落空,加上後來他與翠柳的醜聞在軍中越傳越開,越傳越離譜,令他誤解是文旭從中作梗,故意傳出去看他笑話,殊不知這在安陽城是公開的秘密,之所以傳得那麼厲害,是因爲他與翠柳的行事不但不遮掩,越發變本加厲,凡是長了眼睛耳朵的都看得見、聽得到。
前幾日,胡山海忽然到了西郊校場看演練,臨時要抽調兩百名將士到他麾下,恰恰這兩百人是文旭訓練的方隊的,一旦被抽調,隊形就會被打亂,作戰配合也需重新部署,一切要重新訓練,爲此,文旭堅決不同意胡山海將人帶走。
胡山海當場震怒,又被他身邊的狗頭軍師教唆,挑出了文旭抽調軍中將士保護自己家小的事件做文章,當場認定文旭違抗軍令,徇私枉法,想要將他杖斃,好在當時很多將士都爲文旭求情,且軍中將領指派麾下的士兵當守衛已經是不成文的規定,文旭這般作爲無可厚非,但胡山海哪裡肯輕易放過這個整治文旭的機會,所以,文旭雖免了死罪卻被調派到郊外的馬場去養馬!
沈如初撫着胸口,壓抑着內心的緊張,道:“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文旭他現在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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