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不知道陸晨此行的目的,又猜不到他說這話的意思,福萊希斯曼竟然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是另外一個人倒是回答的很爽快。
“閣下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問,我們必定知無不言!”
說這句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跟陸晨一起來的安德魯斯卡,現在在他的心中,陸晨的地位又上升了不少,能給自己在修煉路上指點的人,怎麼能不懂得報恩呢。
福萊希斯曼也沒了辦法,只能硬着頭皮說道:
“有什麼事情,請問,我知道的一定相告!”
陸晨滿意的看了看這兩個人,他現在對安德魯斯卡那個老頭子的印象越來越好了,要不是他是教會的人,他恨不得把他當成李海峰來看待了,畢竟在這裡多一個戰友多一分助力。
陸晨身子稍微坐直了一些,然後看了看二人,手指了指旁邊的沙發,到現在爲止,他才注意到這兩個人到現在爲止,還站在原地。雖然在仙界,即使對方給自己下跪也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可是這畢竟是在凡界。
福萊希斯曼惴惴不安的坐了下來,因爲沒有找到那個自己一直以來依賴的那個強大存在,即使對自己的實力再有信心,也不可能在比自己強出好多倍的強者面前太放肆。雖然他知道現在的一些修煉強者基本都不露面,但是一旦露面那就是天翻地覆,即使現代科技如此發達,有些事情也是人力所不能及的。
“我來你們的國家,本身也沒有想給你們找麻煩,只是過來找個人而已,如果你們能幫忙,我會非常感激!”雖然這話不像是陸晨的性格,但是能通過和平手段,誰又想得罪太多的人呢。
福萊希斯曼可不傻,陸晨這話一出口,他就知道陸晨要找的是誰,只是那個人的牽扯太大,可不是他一個人能做主的,即使跟羅斯費勒德家族翻臉,如果他們跟那些勢力有瓜葛的話,也是件麻煩事。
“閣下是指上次在羅斯費勒德家族莊園內說的那個人嗎?”
不管怎麼說,福萊希斯曼都要問一下,既然對方能派出一個陸晨這種修爲的人過來要人,那就不怕他們西方修煉者的勢力。如果真是上升到那個層次的爭鬥,他還是不要干涉的好,因爲他不想做第一個犧牲品。
自己好不容不易修煉到這個層次,能做到返老還童。這也就等於真正摸到了修煉的門檻,只要沒有生老病死的擔憂,不出什麼意外,給自己千年時間,他也許也能達到那個層次,但是前提是現在不能被人弄死。例如眼前這位就有弄死這個本事,如果自己的靈魂被滅掉了,那其他的就白扯了。
“是的,她叫陳小曼。你知道那個斯勒德在撒謊!”陸晨也沒有跟福萊希斯曼客氣,他不想再浪費太多時間。
“呃……這件事情我是真的不清楚,但如果閣下需要確認的話,這件事情我能幫忙!”
雖然不想被陸晨弄死,但是福萊希斯曼也留了個心眼,不清楚就代表這件事情跟自己沒有關係,首先陸晨不能怪到自己頭上,其次就是自己願意幫忙,以後即使出了什麼事情,可以說是被陸晨要挾的,總算他這個歲數沒有白活。
陸晨的龍魂再強大,對於凡間人類的這些手段還是不能摸透的,畢竟自己在這裡也沒有多時間,跟活了兩百多年的福萊希斯曼相比,這點道行就差很多。
“那好!我只想把人帶走,其他的我可以不計較!你什麼時間能帶我去領人?”
拋開這些亂七八糟的人類陰謀論,陸晨講話就是很直接了。
福萊希斯曼差點被陸晨的這句話噎死,自己想了半天的理由,就被人家這一句話給問住了。陸晨根本就不跟他打太極拳,直接讓他給個時間,還真是歪打正着。他眉頭皺了皺,思索了一會兒,那後擡起頭看着陸晨說道:
“閣下,這件事情,我首先要跟斯勒德確認,您找的人是不是在他那裡,如果在,我相信以我的話他也許能聽的。”
“不用問,就在他那裡,他的兒子已經親口承認了,安德魯斯卡可以作證!”
陸晨沒有再給福萊希斯曼找理由的機會,他一邊說着一邊看了看安德魯斯卡。
安德魯斯卡本來就是對陸晨那是無比敬仰,此時聽到自己的偶像問起來了。他哪裡敢瞎說,立馬站了起來,看着福萊希斯曼說道:
“是的,教皇大人,當時庫巴斯親口說的,只是不知道後來斯勒德爲什麼不承認了!”
此時的福萊希斯曼真恨不得把安德魯斯卡的嘴巴給縫上,人家不說肯定有他的理由,看來實在人有時候不禁自己吃虧,這害起別人來也不淺啊!他本來想給這個老傢伙使個眼色,又擔心他直接問自己使眼色的目的,想象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還是想想怎麼回答陸晨吧!
只見福萊希斯曼咳嗽了兩聲,然後緩緩的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應該是閣下要找的人,可能庫巴斯的確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只能問斯勒德了!”
聽完福萊希斯曼的話,陸晨的眼睛眯了起來,纔是他才發現這個福萊希斯曼說話似乎在繞圈子,自己本來就像讓他找斯勒德要人,他在這裡裝什麼糊塗。於是他在短暫的沉默之後,還是把自己的觀點說了出來:
“那兩個人我是一定要帶走的,不管那個斯勒德放不放人!”
陸晨的這話已經把意思說的很明確了,福萊希斯曼也聽明白了,最後不管他幫不幫忙,人家都要把人帶走,以陸晨現在的修爲,他豪不懷疑這個能力,要是真到了那個程度,不光是他不好收拾局面,恐怕一些老怪物也會責怪到他的頭上。想到這裡,福萊希斯曼不再搖擺,也是立馬站了起來:
“請閣下放心,我這就打電話要人,如果他不給我就親自己去!”
一陣急促的鈴聲把剛剛躺下睡着的斯勒德驚醒了。兩個小時前,他剛剛結束那場漫長的會議,雖然最後也沒有開出個所以然,但是最終留下的八個人還是達成了統一戰線,不管用任何辦法都要找到那個畫家,然後最先找到的就可以擁有那比藝術基金,那可是個天文數字。
散會之後的斯勒德又想到那來自的東方的人過來找他要人,還對自己的兒子施了咒語,就氣不打一處來。但是想到那個人跟教會的關係又有些擔心,萬一教會幫他出面要人怎麼辦,難道教皇福萊希斯曼不知道那個陳小曼的重要性嗎?
想着想着,斯勒德便眯着了,直到到被這通電話吵醒。
睡眼朦朧的他拿過手機,瞅了一眼來電顯示,睏意頓時消退了一半,難道福萊希斯曼知道了陳小曼的事情,要跟自己私下裡商量下一步怎麼辦?
“喂?教皇大人,您可來電話了。我想您已經知道關於那個……什麼說謊!我怎麼聽不明白!要人?誰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