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李文熙之前給的任務還挺靠譜的，那麼現在的任務真是離譜媽媽叫離譜，離譜到家了。
“你讓我們派人潛伏到學校？”凌伊直接把文件袋扔了，“是你有病，還是我有病？會讓你覺得我有這麼多時間陪你玩校園遊戲嗎？”
“這不是沒辦法才找到你了嗎？但凡有別人可以託付，我也不會找您這位做事生怕有人不知道的人呀。”李文熙冷笑道。
凌伊也是不想費口舌和李文熙吵架，就問道：“聖所和中武會那邊，這麼不給政府面子了嗎？”
“託您的福，自從上一次那場大爆炸讓聖所一個小分隊全軍覆沒後，他們的大使就再沒與我說過話。”
“你當時不也笑得挺開心的。”凌伊愉快地說道，“行了，你這裡說高鶴第二中學這幾天已經有三個學生跳樓了，你確定不是學習壓力過大嗎。”
“看不懂嗎？校園欺凌。”李文熙道。
“這校園欺凌，關妖什麼事？”陸賀回過頭問，也就是變相承認自己在偷聽了。
“施暴者無一例外都是受害者最好的朋友，而且當警察審訊他們，他們都說自己沒有那段時間的記憶間。”李文熙說，“第一次發生我們沒有注意，校方也就是報警處理了，可現在第三起了，問題可大得很啦。”
“妖能夠操控人的意識嗎？”陸賀問凌伊道。
“我都做不到。”凌伊道，“也許人類中的符鬼可以，但是想要做到這一步，也要是老油條了。”凌伊說的突然想起那些事情，“我如果接了這個單子，就發現是符鬼，那豈不是連妖核妖丹都撈不到？李文熙，先給我個交代。”
“放心，我還是那句話，不缺錢。”李文熙財大氣粗地說道。
“行吧。”凌伊最終還是敲定了，問陸賀，“你有意見嗎？”
“隨便你。”陸賀又回過頭去看電視了。
“行吧，我們要這單子。”
……
陸賀主要是想不到，李文熙給自己安排的這個身份是體育老師，給凌伊安排的卻是轉校生。
“你這模樣總不能假扮學生吧？”這是李文熙給出的答案。
至於爲什麼衡有天缺席了，凌伊給出的話就比較迷惑：“我想和你單獨待會。”
校長姓趙，是一個很有精神的小胖子，紅光滿面，滋潤地像一個大桃子，他是知道陸賀二人是來調查這起事件的，因此格外殷勤地握手，“都好都好，舟車勞頓辛苦了，要不要先吃飯？”
“沒必要。”凌伊直接校長室椅子上坐下了，“你們學校WIFI秘密是多少。”
“呃……八個八。”
“很抱歉，校長先生，我這位同事不太懂禮貌。”陸賀瞪了凌伊一眼，凌伊也白了一眼陸賀當回敬。
“沒關係的，沒關係。”校長連忙道，“是我麻煩組織了，還有專門派人來學校，請您替我向組織表達吧，這件事情結束，我願意辭職謝罪。”
“哪裡的話……校長您遇到這類事情，也是難免的。”陸賀道，“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吧，我們一定會查明原因的，但也要請你配合我們。”
趙校長掏出胸前的手絹抹汗：“當然配合，組織上的安排什麼都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