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32妖孽自有妖孽欺
爲了我好纔怪!顧行之悲憤!握着筷子的手緊了又緊,終於在一場詭異的氣氛中吃完了這頓飯。
這廂張媽剛收拾完桌子,那廂老爺子便開始攆人了,“行之啊,時間也不早了,蘇蘇還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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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嫂子們照應,蘇蘇沒事兒。”
“哪能兒沒事啊!”老爺子瞪眼,“蘇蘇年齡還小,又是懷着孕,你這當丈夫的怎麼就能這麼心大呢!”
顧行之翻白眼兒,“我心大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合着您老到現在才知道啊。”
老爺子一巴掌拍下來,桌子經不住晃了晃,“你這混小子!”皮癢了是吧!瞅瞅旁邊兒圍了一圈兒的人,老爺子忍了忍,終究是忍住了。可耷拉着的那張臉,真心瞅不出來忍之一字在哪裡!
路往西愁眉苦臉的坐在柳荷之的身邊兒,顧一諾小姑娘雖然還在他懷裡,可半個身子卻被人家親爹搶走了一半兒!
瞅着這番情形,柳荷之這當媽的只能出頭,掰開顧行之的手,指着小姑娘身上從沒見過的白裙子說,“咦?妞妞什麼時候有這麼一條裙子啦?”
“呃。”路往西臉紅,靦腆的摟緊懷裡的小姑娘,笑的乖巧,“這是我送給小妹妹的生日禮物。”
“哦~~”柳荷之挑眉,“原來是樂樂送的啊,我說怎麼這麼好看呢~~~”
顧一諾小姑娘咧着嘴瞅着她奶奶,撅着小屁股揪着身上的新裙子在路往西的懷裡拱來拱去,“妞妞的新裙只。”
柳荷之笑,逗着小姑娘肉肉的小下巴,樂呵呵的說:“那我家妞妞喜歡嗎?”
小姑娘眯眼,摟着路往西的脖子堅定的點了點頭,“喜歡!”說着還大方的掀了掀自己的小裙襬,當着他爹的面兒在她家小哥哥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她爹黑臉!可瞅着他家姑娘這張漂亮的小臉兒,這擡起來的巴掌就是揮不下去!
見她兒子這樣兒,柳荷之也覺得有些過了,點了點小姑娘的腦門兒,“妞妞不可以隨便欺負哥哥哦。”
顧六爺吐血!瞅着他媽那張對着旁邊兒老陸家一圈兒人露出來的不好意思與理所當然的臉,男人的第六感告訴他,如果再待下去也只能自取其辱罷了!
摸摸閨女的小腦袋,再瞅瞅那條極其礙眼的小裙子,顧行之在他媽若有若無的奚落與意有所指的‘傷害’中,一直撐到了晚上吃完飯,這才倍受打擊的被他大哥給拖走了!
到家的時候,他家大哥還頗爲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兒,想開點兒,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未來總有這麼一遭的!”
顧行之黑臉,一把拍開他大哥的手,氣的嗓子眼兒都只打顫,“沒事兒就趕緊回去睡吧!亂攙和什麼啊!”
她哥氣的發笑,魚尾紋又多了好幾條,“我這不是安慰你呢嘛!怎麼還不識好人心啦!”汽車門兒一關,嘟囔:“虧我還聽了咱媽的話,提前預習了好幾遍兒呢。”
顧行之瞥嘴,咱媽也跟老頭子一樣,心黑的不得了!我家閨女纔多大啊,就想着買了換錢!
他哥默,蹭了蹭腦袋,覺得還是早點兒回家的好!和事佬兒什麼的最討厭了!
爲了表示自己對新裙子的喜愛,小姑娘一晚上都沒讓脫,但凡她奶奶敢伸手碰一下兒,小姑娘立馬咧嘴,眼眶裡的水珠子跟不要錢似的,說來便來,鬧的柳荷之沒法兒,只能由了小姑娘的性子。
穿着她家小哥哥送她的新裙子,小姑娘美得跟什麼似的,一晚上都拽着裙襬子不鬆手,早上起來那股子新鮮勁兒也沒過去!
她奶奶愁眉苦臉的,這裙子就算再好也得脫下來洗洗不是!都穿了那麼長時間了,姑娘你不嫌有味兒啊!
小姑娘也很委屈,小哥哥送的漂漂裙子,人家不捨得脫嘛~~~
柳荷之沒法兒,瞅了一眼小姑娘。對着剛進門兒的路往西充分表達了他家小媳婦兒對他送的禮物的喜愛度,惹得路往西眉開眼笑的!
見他這樣兒,柳荷之這才放心了不少,把小姑娘塞進他的懷裡,讓倆人兒先好好的膩乎膩乎,她這才婉轉的表達了她的想法,“樂樂啊,你看小妞妞多喜歡你送的小禮物啊!”
顧一諾小姑娘咧着嘴,湊到路往西的臉前便向啃一口,結果卻是被他不好意思的給躲了過去。路往西害羞,難得的有些不敢當着人家的面兒跟他家小姑娘親熱。
小姑娘不樂意,“哥哥!吃吃!”
果然這就是個吃貨啊!
路往西摸摸小姑娘的軟腦袋,瞅了眼柳荷之,“妹妹喜歡我送的禮物就好。”
柳荷之笑,伸手捏了下顧一諾小姑娘的小臉蛋兒,“妞妞這何止是喜歡啊!簡直是穿上就不願意脫下來。”
“不脫下來?”路往西皺眉,瞅了眼懷裡依舊嘟着嘴巴想要往他臉上啃的小姑娘,一臉認真道:“晚上睡覺穿衣服不好。”
柳荷之噗嗤就樂了,合着她說了半天,他就只注意到這點兒啊!真是……好笑的遙遙頭,柳荷之的臉上掛滿笑容,“那可不,小丫頭倔的不得了,除了她自個兒,誰都不給碰!真是有夠拗的。”
路往西歪頭,“那我一會兒就再去給妹妹買條一模一樣的,讓她換着穿。”
柳荷之笑,對着路往西便豎起了大拇指,“看看看看,還是我們樂樂聰明,這腦子一轉圈兒便想着法子了。”
路往西勾脣,輕輕的笑了笑,瞅了眼懷裡的小姑娘,見她迷迷糊糊的趴在自己懷裡打瞌睡,便剛忙伸手拍拍她的後背,慢慢哄她睡覺。
小姑娘是個老實的,玩完兒就睡是她的本性!路往西只是輕輕拍了兩下,小姑娘便睡得找不着北了,任你天雷勾地火,人家就是一心在夢中啊!
哄睡了小姑娘,路往西今個兒半天的工作便也算是完成了一大半兒了。
小心翼翼的給小姑娘調整好睡姿,路往西這纔有禮貌的跟老爺子老兩口兒道別。
出了門兒向左拐,便是安陶冶他家。在門口瞅了半天,路往西這才按了門鈴,不大一會兒便有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來給他開了門兒。
瞅見門外頭的路往西,安家那個來開門兒的傭人自然知道是找誰的。一邊熱情的把他往裡帶,一邊兒對着客廳喊:“陶冶小少爺,路小少爺來了。”
路小少爺?路樂樂?他怎麼來了?安陶冶挑眉,低頭瞅瞅自己手腕兒上的小手錶,才早上九點多。今個兒是星期天不用上學,按說這時候那人應該是在旁邊兒陸家看孩子的吧?怎麼會到他這兒來。
摸着下巴,安陶冶瞅着路往西越來越近的身影,嗯,臉色正常,沒有悲憤惱怒之意,那就說明不是倆人吵架這人鬧離家出走那一齣兒。
“收回你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瞅着眼皮子底下那雙冒着精光的眼,路往西沒好氣的把他腦袋一扭,“真以爲個個都跟唐堂似的。”
“我覺得糖糖挺好的啊。”安陶冶挑眉。
睜眼說假話!路往西鄙視的瞅着安陶冶,見四下沒人,不客氣的便強了某人的主家之位,佔了上風,“眼瞎雖說不是大病,可也得趕緊治。”
安陶冶氣,你丫才眼神兒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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