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涼醒了,發現自己在醫院,自己的左臂還有臉被纏着繃帶,像極了電視裡的木乃伊。心裡覺得有些小題大做了。
“你醒了,快躺下,別亂動。”紫荊提着一袋水果進門,看王涼醒了,驚喜的說道。
聽着熟悉的聲音,王涼感覺自己似乎還沒睡醒,看着紫荊有些認不出來。
紫荊穿着白色高領毛線衫,遮住了下巴,外面套着淺綠的小馬甲,頭上戴着白色的小氈帽,像是大家閨秀一般,身上無時無刻不散發着名爲文藝的氣息。
要在大街上有人說她在月夜幹過,路上的行人指不定出來打抱不平,啐他一口老痰。
“你好……清純啊!”王涼看的有些呆了,之後發現自己說錯話了,改口道:“好漂亮。”不由想起那晚嫵媚動人的人兒,那一夜的瘋狂索取,感嘆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呵呵!”紫荊看着王涼舉足無措,笑聲如銀鈴一樣好聽,這男人還是昨晚,只因爲一句話,就以一敵十的男人嗎?也不知那夜自己怎麼被他那卓爾不羣的氣質吸引。
“躺着別動,我給你削蘋果。”紫荊看着王涼眼神愈發的柔和。
“好。”王涼整個頭都被包上了,不方便說話,聲音模糊的答應。
“昨晚,你怎麼這麼傻!那麼多人,還和他們打。”紫荊有些心疼,畢竟是爲了自己。紫荊在月夜混跡了幾年,一直以爲男人只是視女人爲談判的工具和性的玩物。沒想到居然遇到一個男人爲自己打,爲自己拼。
“因爲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能看着別的男人說你的壞話,而我卻不管。”王涼無比霸氣的說道,憑他的察言觀色,知道紫荊喜歡自己。
“對了,是誰送我到醫院的?”王涼找個話題問道。
“聽他們說,是你的好兄弟,劉鐵,你的事情還是劉鐵告訴我的。”紫荊若有所思的回答道,“想想,我今天早上就過來。”
劉鐵?好兄弟?以前恩恩怨怨,結下的樑子倒是不少。王涼知道紫荊是一個聰明的姑娘,卻不想告訴她其中彎彎繞繞的東西。大概是情人眼裡出西施,認爲她是最美好的,不想自己不好的骯髒的去玷污她。
王涼估摸着是自己昨晚太兇殘了,嚇到他了,特地給自己服個軟。
傍晚,紫荊回家了。
王涼三下五除二的拆掉身上的綳帶,路上攔了輛車,哼着小曲回酒廠。
至於王涼爲什麼這麼高興,大抵是紫荊答應做他的女朋友了。
“涼哥好。”
“哎!涼哥,怎麼就出院了。”
“過幾天我們一起幹死他孃的小黑北幫。”
“涼哥回來了。”
王涼一路從酒廠大門走到萬明傑的辦公室,打招呼聲不絕於耳。
酒廠這一天都在談論王涼如何一挑十五的,如何把祝新這小黑狗斷子絕孫的。
至少現在的酒廠裡,廠長萬明傑地位第一,這第二一定是他王涼的。
“咚咚。”
“傑明哥,我,涼子來了,在嗎?。”王涼敲門問道。
其實王涼覺得在醫院也挺好的,雖說無聊點,但裝裝病人,還有紫荊親自削好水果,還親自喂水果,久別的溫馨,他那顆在死去的心好像有又復甦了。不過,萬傑名一通電話,把他召了回來。
“請進。”
“涼子,坐,昨天我們加起來幹翻了他們十幾個兄弟,一個月都別想下牀了,你是這件事的大功臣,獎,必須要獎。”萬明傑豪爽道,從抽屜裡抽出一萬給王涼。
“好,這件事還是兄弟們來的及時,要不然我就掛那裡了,這錢夠帶兄弟們出去搓一頓了。”王涼笑着說道,隨後問道:“是不是小黑北幫出啥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