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應,讓她受傷,閉着眼,承受他的掠奪,感覺自己好卑微。忍着,沒有落淚,疼痛的感覺漸漸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又漲又熱的快.感……
兩人的身子緊緊地連在一起,他盡.根沒入,不留一點空餘,第一次,如此享受,不能自已,瘋狂地挺動,感受她的溫熱和緊緻,體會那股欲.仙.欲死的快慰!
她雙.腿纏着他的腰,搖頭晃腦,偶爾抱住他的頭,熱情地送上自己的脣,與他的教纏。
如此放.蕩的她,完全不似處子,這一點,激發紀景年更加狂野地要她……
二十分鐘過去,她筋疲力竭,他卻沒有要結束的架勢,“不行了……我……啊啊……”,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像是堆積已久的難捱頃刻間全部崩潰,爆發,一股爆炸般的快.感將她淹沒,她哭喊,尖叫,潮水混合着血水,洶涌而出,眼前一黑,陷入了短暫的昏厥裡。
高朝令她的甬道收得更緊,紀景年被刺激地差點繳械投降。
坐在牀.上,面對面的姿勢,雙手扣着她的纖腰,上下拋動,她的身子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地,兩團綿乳放肆甩動,他忍不住含.住紅色的蓓.蕾,親吻,啃噬。
最後……隨着男人一聲低低的粗吼,她醒來,他的爆發,讓她心悸,吟哦出聲……
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他火熱的精華隔着安.全.套,燙着她的嫩.肉……
她無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又睡去。
衝好身子後,穿着睡袍的紀景年站在牀沿,看着牀.上躺着的她,暗自失神。
牀單上,有兩點血紅,他不知那是不是處子的血,還是被他的粗.魯弄破流出的血。又覺得她和陸博軒在一起,不會什麼都沒發生……
剛剛戴着套,也感受不到衝破.處.女膜是怎樣的感覺。
他站在那,糾結這個問題。
回神時,覺得自己挺無聊的。什麼年代了,是不是處.女,有所謂嗎?
在乎的其實是,她和陸博軒究竟有沒有感情……
輕輕地抱起她,去了浴.室,將她放在一缸溫水裡,爲她洗澡……
她迷迷糊糊地睡着,腿.間的疼痛被溫水撫.慰了,還感覺有手在撫摸那裡,很舒服,不那麼疼了。
隨後,他抱着她回到臥室,擦乾.她的身子,放在牀.上,自己也尚了牀。
發泄過堆積那麼久**的男人,一身輕鬆,很快,饜足地睡去……
她醒來,全身很疼,尤其腿心,皺眉,呻.吟,張開眼簾,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支離破碎的記憶一點一點地拼湊回來,她昨晚,和紀景年做.愛了!她,是處子!她的清白沒被陸博軒奪去……
她還想起,昨晚在運河邊和紀景年說的那一番話。
他說,不會愛她,會把她當成妻子,無微不至地照顧。
轉首,身畔空無一人。
一股失落涌上心頭,轉瞬覺得自己是咎由自取!
放縱的一晚,自己跟那些隨便的女人有什麼區別?明明知道他不愛自己,還要跟他……
不過,這是她的選擇。
不過是睡一晚,有什麼!而且,可喜的是,她發現自己是清白的,也終於卸下了心裡的那個沉沉的包袱了……
只不過,第一次給了紀景年跟給了陸博軒有什麼區別?
坐起身,裹着被子,找到自己的內衣褲,木然地,一件一件地穿上……
紀景年回到臥室時,發現她已經穿好了衣服,臉色蒼白,表情冷漠,完全不是昨夜在他身下婉轉求.歡的樣子。
“換上新衣服吧!”,原來,他是幫她買衣服去了,紀景年將紙袋遞給她,沉聲道。
“不用了。”,淡漠地說道,腿心還很疼,眉心輕皺,不想被他發現。
紀景年氣惱,“你又跟我賭什麼氣!”。
“你以爲,我們有了這層關係了,我就該對你和顏悅色了?昨晚,不過是一場男.歡.女.愛的遊戲,改變不了任何!”,沒忘記昨晚的那個女人,顧涼辰冷硬道。
也是爲自己挽回一點尊嚴。
顧涼辰這樣的話,着實讓紀景年惱火,男.歡.女.愛?她說得多隨便!
俊臉上,兩腮的肌肉在抽.搐,“跟我在一起,明明是第一次,爲什麼把自己說得那麼不堪?”,昨晚,她那麼疼,還流了血,他仔細想了想,該是第一次的。
“第一次?你在開什麼玩笑!我的第一次給陸博軒了!”,倔強地吼,帶着一絲報復。
企圖得到一點點公平。
他的身體他的心,都不完全屬於她,她又憑什麼給予他一切?!
“你胡說!”
“我沒必要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紀景年,昨晚的遊戲結束了,你的技術並不怎樣,以後慢慢鍛鍊吧。”,顧涼辰淡然地看着他,嘴角揚着嘲諷的笑,說道。
居然說他技術不怎樣!
只見紀景年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雙.脣緊抿成一條線,極力隱忍怒意。
就在她邁開步子要走時,紀景年猛地上前,一手掐住她的下頜,“別跟我作對,行不行?!”,惱怒地問。
她並不怕他,倔強地看着他,兩腮的嫩.肉被他掐得有點疼,“我沒跟你作對,以後,繼續互不干涉。”,她淡漠道。
“不可能!”,沉聲地喝,心口發疼。
即使要求自己不要靠近她,不要奢求她的愛,因爲他不配,但是,在看到她跟唐司漠在一起,看到她的冷漠,他沒法控制自己!
“那你想怎樣?”,她反問。
“乖乖做我的妻子,好好跟我過日子。”,紀景年沉聲道,很想跟她和平相處,像平常夫妻那樣。
“好,可以。前提是,你把董雪瑤從你心裡清除!”,好好過日子……她不想嗎?不到二十歲,家庭已經遭遇了兩次重大變故,她比任何人都渴望過着平靜的日子。
然而,她就是沒法接受和紀景年和平相處。
他的眸子變得更深,臉色黑沉,看得出他內心在翻.攪。
掐着她下頜的手漸漸鬆開,紀景年無言。
他的沉默,代表無法忘掉董雪瑤。
“做不到是吧?那就不要干涉我。”,她呼了口氣,木然地說道,心在滴血,腿.間的疼痛也提醒自己昨晚的不堪。
“去收拾收拾,跟我回去。”,紀景年沒回答她的問題,看了看時間,冷靜道,又恢復那副冷峻的樣子。
“我自己訂了高鐵票,下午回去。”,她說罷,邁開步子,走向房門口。
他眼睜睜地看着她離開,沒有上前阻止。
剛出酒店房間,她遇到了昨晚的那個女人,艾雯兒。
一身長款深v的碎花長裙,高跟涼鞋,挎着小香風細鏈包包,長髮卷着,成熟的中分被她駕馭地恰到好處,十足的女神風範。
她是喜歡這類型的女人的,如果她和紀景年沒瓜葛的話,她也會對眼前的女人有好感。
回神之際,艾雯兒已經來到了她身邊,塗着橘紅色脣膏的她,嘴角勾着笑。
“昨晚和他上牀了?”,艾雯兒看着她上身皺巴巴的襯衫,笑着問,看不出是否嫉妒。
“對不起,無可奉告。”,顧涼辰微笑道,向左走了一步,避開她,離開。
沒走兩步,又頓住身子,看向艾雯兒,“像你這樣大氣的女人,該不會委屈自己做第三者吧?如果是,趁早回頭吧。”,她淡淡地說道,然後快速離開。
艾雯兒看着她的背影,會心一笑。
她去銀行取錢,打算將卡里留着交學費的錢都留給顧奶奶。取錢的時候,發現銀行卡里多了六萬塊錢,這對於她來說,是一大筆錢。
詫異,查了交易記錄,提示是網銀轉賬。
應該是紀景年吧。
她苦澀地笑笑,打算回去把那筆錢還給他。
回到顧奶奶家,洗了個澡,收拾了行李,唐司漠打電話找她,要她去他家,她沒答應,表示要走。唐司漠落寞,卻無奈。
掛了電話,他悄悄地溜出別墅,卻在別墅不遠處的馬路邊被紀景年堵個正着。
夏日,驕陽似火,烘烤着柏油馬路散發出熾.熱的溫度,戴着墨鏡的紀景年,穿着牛仔褲,深色襯衫,立在那。
唐司漠穿着牛仔褲白色t恤,看到紀景年,嘴角揚着不屑的笑。
像是沒看到他,轉身便走。
“站住!”,他揚聲喊了句。
“老頭,你是在叫我?”,唐司漠轉身,食指指着自己的臉,輕佻地問。
“這裡沒什麼人,你就甭裝了!我來,是再次警告你,離顧涼辰遠點!”,紀景年走近,墨鏡後的雙眸鎖着唐司漠了,霸氣地說道。
他不該不自信,唐司漠根本給不了她任何保護。
“我憑什麼聽你的?!你以爲你是誰?”,唐司漠被他激怒了,不淡定地吼。
“憑我是她的合法丈夫!”,紀景年摘掉墨鏡,衝他得意地笑,幽幽地說道。
一句話,讓唐司漠的臉色發綠,嘴角抽.搐,握緊拳頭,“她根本不愛你,你也不珍惜她,這個丈夫形同虛設,你丫得意個什麼!”,他暴吼。
原本溫柔無害的大男孩此刻像是一頭炸了毛的野獸,衝敵人咆哮。
紀景年仍舊淡定自若,“離她遠點!別給她惹任何麻煩,你該清楚自己的處境。”,他走近他,幾乎貼在唐司漠的耳邊,低聲說道。
這話,讓唐司漠心緊,彼時,紀景年已經戴上了墨鏡,走到車邊,打開車門上了車……
“我.操!”,唐司漠看着揚長而去的轎車,憤恨地咒罵一句,痛苦地扒着頭,一顆心在抓狂。
痛恨命運如此安排,卻無奈……
渾身痠痛,尤其雙.腿.間,小.便的時候,那裡火辣辣的疼。顧涼辰坐在高鐵二等艙裡,閉着眼,隱忍那股難受。
從身側傳來一股熟悉的味道,她驀地睜眼,竟對上紀景年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他怎麼坐高鐵了?!
“看什麼看,這麼快就不認識你老公了?”,紀景年在她耳邊,低聲地問。
她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轉瞬別開視線,看向窗外,列車已經啓動。
她一路沉默,閉着眼,想睡覺,昨晚,太累。
冷氣卻太冷,雙臂環胸。
不一會兒,一股溫暖傳來,張開眼,他的西服外套蓋在了自己身上。
沒有拿開,也沒看他一眼,她轉過臉,閉着眼睡覺。
紀景年看着右手的她,眼神溫柔,表情有些複雜,正如他一顆複雜的心。
“阿嚏——”,她打了個噴嚏,張開眼,又打了好幾個。
“感冒了?”,他輕聲問。
她沉默。
紀景年拿起自己的保溫杯離開座位,不一會兒回來,“喝點開水。”,將保溫杯遞給她,輕聲道。
她不接。
“車上這麼多人,想讓我逼你?”,他威脅道。
她瞪了他一眼,接過保溫杯,雙手捧着,喝水,紀景年很滿意。
“還冷嗎?”
她不回答,放下杯子,繼續睡覺,他幫她身上的西服蓋好。
即使蓋着西服,冷氣溫度調高,她仍然嫌冷,感覺真感冒了。
渾渾噩噩地熬過了四個小時,終於到了京城。
“臉色怎麼這麼紅?”,要下車時,她才轉過臉,紀景年不淡定地問,寬厚的掌心覆上了她的額頭。
貌似,發燒了!
一顆心頓時懸了起來,將她扶起,將西服穿在她身上,生病了的她,很乖,並未反抗,被他擁着下了列車。
她還有行李箱,走路不穩,他沒法抱她,下了車就打了電話,吩咐司機進站來接。
顧涼辰靠在他懷裡,身子在顫抖,頭昏腦漲,難受地要死。
好不容易把她弄上車,她直接倒在他懷裡,“冷……疼……”,燒糊塗的她,偎在他懷裡,顫抖地說道。
紀景年心疼,抱緊她,撫摸她的臉頰,親了親,“我們馬上去醫院,乖……”,低聲哄道。
她乖順地靠在他懷裡,雙臂緊抱着他的腰,小腦袋在他懷裡磨蹭,他的胸膛很熱,很舒服……
去了醫院,打了退燒針,開了退燒藥,沒留在醫院,他帶她回家。
她半昏迷着,一直喊冷,肌膚卻十分滾燙,卻不能蓋被子,他脫掉她的衣服,拿着熱毛巾擦拭她的胸口,幫她降溫。
“別對我好……別管我……不愛我……就遠點……”,她囈語,眉心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