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葉笙歌17 狐狸尾巴(7000+)
這‘女’人,傻嗎?!怎麼還上程祁楓的車?!
車裡的肖南笙,又氣又惱地看着程祁楓的車離開,有種被葉歌欺騙的感覺。如果她沒騙他,那她爲什麼還和程祁楓糾纏?
不過,葉歌那梨‘花’帶雨,情緒失控的樣子也還讓他心有餘悸,這傻‘女’人,該不會是想對程祁楓報復吧?
不禁掛了檔,衝了出去,朝着程祁楓的車子追去。
葉歌一動不動地坐在程祁楓的身邊,她受傷的,包裹着紗布的手被他捉着,他似在檢查她的傷口。他身子湊得很近,身上有淡淡的古龍水味,聞着這股味,葉歌便想吐。
“疼嗎?去醫院看看?”,程祁楓柔聲地問,一手撫上她的後腦勺,輕輕地撫‘摸’,葉歌仍一動不動,只冷淡地說了句:“不去。”。
“葉子,我昨晚是失控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人都是自‘私’的,愛一個人,是沒有理智的。葉子,相信我,我會對你好,給你幸福的。”,程祁楓貼在她耳邊,柔聲地哄。
葉歌無動於衷地坐在那,沒有回答他。
剛剛在小區‘門’口,他找來,要她跟他走,她就上車了。她知道,肖南笙一定會看到,她不該告訴他,自己是被程祁楓強迫的。
她想和他徹底斷了。
也恨不得將身邊的程祁楓殺了!
程祁楓的手扣着她的頭,將她的頭往自己的頭上貼,“葉子,安心地跟我在一起吧,肖南笙他不愛你。”,程祁楓繼續柔聲哄道。
他不愛你。
葉歌清楚,肖南笙真不愛自己,不然,在聽說她是被程祁楓強迫的之後,會那樣淡定。
頂多只是同情。
“程祁楓,我原來一直以爲你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葉歌終於開腔,語氣平靜。
程祁楓愣了下,俊臉上染上覆雜的表情。
“我沒讓你去接我,你卻找去了他的住處。還對他說,是我讓你去接的。你知道,他不愛我,所以能輕鬆接走我。你也知道,我一向不勝酒力,從不沾酒,喝醉之後就不省人事。你居然趁人之危。當我嘴裡叫着他的名字,說愛他的時候,你真的能禽獸下去?你還是個有尊嚴的男人麼?”,葉歌‘波’瀾不驚,平靜地數落他。
聽着她的話,程祁楓的拳頭暗暗握緊。
“我愛你,愛得什麼都可以不在乎!”,他‘激’動地說。
葉歌揚‘脣’,“這叫,卑微。愛得讓人瞧不起,讓人噁心!你知道嗎?我現在聞着你身上的味道,就想吐。嘔——”,她的話音才落下,積聚着的噁心感翻涌而上,她低下頭,直接吐在了他的身上。
“你——!”,程祁楓氣惱,司機停下車,他打開車‘門’,葉歌從另一側下了車,跑到路邊,蹲在路邊乾嘔。
程祁楓看她這樣,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也沒想到,她這麼厭惡自己。
“葉歌!”,追來的肖南笙從車上衝下,大聲地喊了句。
程祁楓見他來,搶先朝着葉歌走去,肖南笙直接奔向程祁楓,“你他.媽.的人渣!”,肖南笙怒罵一聲,擡腳朝他踹去。
程祁楓猝不及防,‘胸’口被他踢到,身子連連後退,肖南笙緊‘逼’,又踹了他一腳,程祁楓直接倒地,他的司機趕來。
肖南笙擡腳,踩住了程祁楓的‘胸’口。
“程總!”
蹲在路邊的葉歌,看向他們,看着程祁楓被肖南笙打了,心裡竟然有些感動。就好像他在爲她出頭似的。
肖南笙本來沒打算幫葉歌出頭,但是,既然讓他遇着程祁楓了,那就先把這個僞君子揍一頓再說!他欺騙他帶走葉歌不說,光是趁着她酒醉,上了她,這一點,就讓人鄙視!
“老秦,報警!啊——”,程祁楓衝司機吩咐,肖南笙腳上的力道加重,踩得他想吐血,心口如火燒。
“報警?報啊,正好!強.殲罪,起碼十年以上!”,肖南笙嘲諷道,“就算告不成你,堂堂萬鑫集團ceo勾.引人妻,這樣的新聞上了頭條也立馬讓你吃不了兜着走!”,他繼續說道。
葉歌起了身,走了過去,“肖南笙,你幹嘛?我的事不用你管!”,葉歌‘激’動地說,肖南笙詫異地看着她,這‘女’人,腦子有坑嗎?!這個時候還向着程祁楓!
“你把他放開!”
程祁楓見葉歌這樣,嘴角得意地上揚,也知道,經過昨晚,葉歌不可能再和肖南笙在一起。她這樣,就是在趕肖南笙。
心裡更加得意。
“葉歌!你是我老婆!這個男人,充其量就是個三兒!你給我上車去!”,肖南笙不管心裡的怒火,無論如何,今晚也不能讓程祁楓帶走她!
那關乎他的顏面!
“我不!你把阿楓放了!我想好了,以後就跟他在一起了!你趕緊跟我離婚吧!”,葉歌‘激’動地說,她的話,有讓肖南笙殺人的衝動!
到頭來,他這是在一廂情願?!
腳上狠狠地用力,又踩了下程祁楓的‘胸’口,他嘴角溢出鮮血來。
“肖南笙!你別再動他了!”,葉歌怕肖南笙被抓,‘激’動地吼。
“你到底上不上我的車?不上,我就‘弄’死他!”,肖南笙還以爲她在心疼程祁楓,衝她威脅,葉歌連忙點頭,朝着他的車走去。
他要是把程祁楓打成重傷的話,那是故意傷害,搞不好也坐牢的。
肖南笙見葉歌上了車,瞪着地上的程祁楓,鬆開他的‘胸’膛,肖南笙用力地狠狠踢了他幾腳,“我的老婆,就算我不要了,也還輪不到你!”。
“她昨晚在我的chuang上,可是,咳——放‘浪’形骸的……”,程祁楓忍着‘胸’口如火燒般的劇痛,衝他得意道。他就不信,肖南笙會允許自己戴這麼大一頂綠帽子!
“滾你.媽的!”,肖南笙爆粗口,最後用力地踹了他一腳,快速離開!
他上了自己的車,葉歌坐在後座,肖南笙一言不發,打了火。
“誰讓你打他的?!我想過了,跟你離婚後就跟他在一起,他起碼是愛我的!”,葉歌故意刺‘激’肖南笙,‘激’動地說。
“葉歌!你他媽還是個有尊嚴的‘女’人嗎?!你怎麼這麼——”,下.賤,兩字,他沒好說出口,氣她不自愛,程祁楓都對她那樣了,她還——
他也氣自己多管閒事,她怎樣,跟他有什麼關係?!
“是吧,我認命了,程祁楓他雖然對我做了那事,但,起碼是愛我的……”,她說着,看着駕駛位的他,心顫。
她愛的,不愛她,愛她的,她不愛。
“愛你?愛你會他.媽.的趁人之危?葉歌,你還真沒腦子!”,肖南笙怒吼,葉歌心顫,無言以對。
肖南笙加快車速,朝着自己的公寓奔去。
葉歌這次沒反抗,跟他回到了他的住處。
“你爲什麼要管我?趕緊離婚了,小心讓人知道我給你戴綠帽子了,到時,你會很丟臉。”,她平靜地說。
“你死了這條心吧!”,肖南笙沒好氣地說,去了廚房。
葉歌看着他的背影,一股鼻酸涌上。
他不一會兒出來,將飯菜擺上桌,她從洗手間出來,肖南笙叫她吃飯,她木然地走過去。
“你別想着將就着跟了程祁楓了,他趁人之危就不是個好人!”,肖南笙坐下,怒氣衝衝地說。他也懶得管她,但是,她名義上還是他的妻子!
葉歌不說話,低着頭,喝着粥,一天沒吃飯,吃點清淡的粥,舒服了點,並不吃菜。
肖南笙見她這樣,很想罵她,又覺得她可憐。
“你在這安心地住下,以後別和程祁楓碰面!我當你是朋友,才管你的。”,肖南笙將‘花’卷推到她面前,沉聲說。
朋友……
她擡眸,怔忪地看着他,“我想離婚。”,冷靜地說,肖南笙別開頭,不看她那張寡淡的臉。
“離不離婚有什麼區別?!”,他氣憤地說,丟下筷子,離開座位。
葉歌也回答不上來這個問題,當晚並沒離開,肖南笙給她收拾了一間客房,讓她住下,她不再反抗。
收拾行李的時候,看到那一包東西,打開。
裡面是各種剪報,還有很多本攝影雜誌,裡面有肖南笙的攝影專欄,這些,都是她這些年來收藏的寶貝。
她簡單地看了看,苦澀地笑笑,聽到‘門’口的動靜,立即合上箱子。
“趕緊洗洗睡吧!你不用上班麼?既然已經發生了,就接受它!堅強點,沒過不去的坎!”,他像個朋友似地,對她開導。
葉歌木然地看着他,“我和程祁楓好了,就不算強迫了——”
“嘭”的一聲,肖南笙甩‘門’而去。
這‘女’人,思想太迂腐了!
葉歌在肖南笙的公寓安然住了一晚,身上那些被她搓破的皮現在已經結了痂,下.身很疼,她恢復冷靜,打算正常上班。
以後繼續用工作麻痹自己吧,就像他說的那樣,沒過不去的坎。
就是不知該怎麼面對肖南笙,她和他,難道就這樣,一輩子地,綁下去?
只不過,她明白,自己不可能再跟他好了。
原來的住處被肖南笙退了房,早上遇到他時,他說,在他這住下,他不干涉她任何事。
葉歌答應。
她一如以往一樣,對他冷淡似水。
肖南笙就沒見她笑過,她常常加班,看起啦也恢復正常了,也沒有想不開的舉措。
這段時間,肖南笙很少出去,葉歌每天都能見到他,兩人相處地像鄰居。她常常見他在擺.‘弄’他的那一套攝影設備。
她拿着信封走近茶几邊的他,“我在樓下物業看到過,這棟房子一般的租金是每月五千,這裡是3000塊錢,當我的房租。”,她知道,他會生氣,還是故意給他房租。
肖南笙看也沒看她一眼,手裡拿着單反機,瞄準她,連拍幾下。
葉歌氣惱地別開頭,“不管你要不要,我和你,要分得清清楚楚,不然離婚的時候不好說!”,她淡定道。
“葉歌,你怎麼一點都不可愛!你知道嗎?想巴結我的‘女’人,趨之若鶩,我成天和你在一個屋檐下,你還對我冷冰冰的!”,肖南笙睨着她,氣惱地說。
“你在別的‘女’人眼裡,也許是塊寶,在我眼裡——”,她反駁,有點不忍心說,不想口是心非的。
“是什麼?”
“是草!是愛招蜂引蝶的風流‘浪’子!是很毒舌的壞蛋!”,她‘激’動地說,表情慍怒。
肖南笙卻笑了,“你生氣的時候樣子都比你板着臉時可愛!”,他幽幽地說,“坐下跟我聊聊吧!”,他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座位,對她友好地說道。
葉歌心裡打着鼓,小心翼翼地坐下。
“那個人渣還有‘騷’擾過你嗎?”,肖南笙小心翼翼地詢問。
葉歌愣了下,提起程祁楓,她厭惡,他之前也找過她,無非是求她原諒,“他找過我們院長,想走後‘門’升我成科室主任。”,葉歌平靜地說。
“你接受了?感動了?”,肖南笙嘲諷地問。
葉歌搖頭,“我還沒那資歷,他雖然是好意。”,故意地說,肖南笙氣得,拍了下她的頭!
“走後‘門’幫你就是好意了?蠢貨!你怎麼看起來像個單純的小丫頭,還是裝的?不然,爲什麼要告訴格桑董雪瑤的事?”,肖南笙想起那件事,雖然不在乎了,但是,葉歌的表裡不一,讓他‘挺’失望。
“什麼董雪瑤的事?”,葉歌反駁。
“格桑說是你告訴她的!”
“我沒有!”,她‘激’動地反駁,肖南笙愣了下,葉歌也反應過來,格桑說,是她說的?
那個‘女’孩,在她和肖南笙之間,這麼挑撥離間?
而肖南笙明顯是相信她了,“你這麼喜歡她,信任她,爲什麼不和她在一起呢?”,平靜又淡漠地問。
“她騙我——”,肖南笙這時是相信葉歌的,她雖然不愛他,但是,是一名有醫德的醫生,他該相信她的人品。
“格桑變了……”,肖南笙喃喃地說。
葉歌站起身,肖南笙拉住了她的手,“我對格桑沒什麼男‘女’之情,她救過我,加上長得像董雪瑤,我對她比對普通‘女’人要特殊。帶她做了手術後,也算是對她報恩了。”,肖南笙平靜地解釋。
葉歌的心顫了顫,本以爲,他是愛格桑的,對她也是曖昧的,現在看來,是自己自以爲是了。
可是,現在知道這些,是不是太晚了?
“我怎麼可能染指一個未成年少‘女’?”,他喃喃低語,葉歌坐了下來,“她很愛你。”,平靜地說。
“愛,算什麼?哪有那麼純粹的愛?在她在外面的世界生存一段時間後,說不定會遇上她更愛的人。”,肖南笙平靜地說。
“就像我,一直固執地認爲,愛董雪瑤,以爲,這輩子都不會變——堅持着毫無意義的堅持。”,肖南笙平靜而深沉地說,眸子看向不遠處的一點。
葉歌看着他,被他的平靜和深沉‘迷’住,很少聽到他對自己說‘交’心底的話,從前從不曾有過的。
“無所謂了,管它是不是愛。”,肖南笙轉頭看着她,平靜地說。
“葉歌,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肖南笙看着她,認真地問。
葉歌笑笑,抓着抱枕抱住,吸了口氣,“自卑、龜‘毛’,活在幻想的世界裡。想愛,不敢。”,她垂着頭,輕聲地說。
“爲什麼不敢?”,她這麼形容自己,‘挺’貼切的。
“以前被喜歡過的一個男生,打擊過。”,她低聲說,聲音很低很低,怕他知道,又想讓他知道。
肖南笙愣了下,“不會是我吧?”,他玩笑地說。
“不是!”,葉歌連忙反駁,放下抱枕,快速地跑了。
肖南笙看她這樣兒,笑着搖了搖頭。
他從不以爲葉歌愛他,愛一個人不該是這樣冷漠的態度。
他去店裡巡視工作,被格桑堵個正着,肖南笙也正想見她。
帶她去了自己的辦公室,格桑朝他奔來,“別碰我!”,肖南笙厲聲呵斥,格桑離他一步之遙,停住腳步。
一臉受傷地看着他,“爲什麼一直不見我?就算,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我們也還可以是朋友吧?”,格桑啞聲地問,肖南笙笑了笑。
“爲什麼騙我?葉歌根本沒說過那些話?格桑,到底是誰跟你說的?!”,肖南笙不客氣地問。
格桑愣了下,他發現是自己說謊了?
“我,我沒有——”
“別說謊了!就算你不說,我也會查到!格桑,你早不再是那個單純的孩子了!希望你變得不會更復雜,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肖南笙對她警告。
“我是因爲,愛你!”,她堅定地說。
肖南笙笑笑,“你的愛,有點髒。”,他不客氣地說,按了下電話內線,吩咐秘書進來,秘書進來,請她走。
“爲什麼?你的妻子根本不愛你!我是真心愛你的!我愛你,纔想擁有你!”,她‘激’動地說。
“可惜,我不愛你。”,他嘲諷道,看着眼前留着一頭烏黑秀髮,中分,打扮成熟的格桑,覺得很陌生,就連森格都認不出她了吧?
格桑苦澀地笑笑,轉了身,離開他的辦公室。
肖南笙想不通,會是誰告訴格桑的。
她自己不可能知道,難道是母親?
告訴格桑這些,讓她遠離自己?
格桑於是撒了謊,趁機挑撥他和葉歌?
他感覺這個可能有點大。
當晚,肖南笙在公寓做好夜宵後,讓葉歌打車回來,自己開車回家。
還沒到家‘門’口,就見着附近停着一輛轎車,本來他沒怎麼在意,轎車旁站着的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打扮‘性’.感的‘女’人站在轎車後‘門’口,彎着腰,翹着‘臀’,好似在和車裡的人說話。
那‘女’人,正是大嫂,封雪。
“討厭,佔了我便宜,事還沒成功!我看他們是要和好的節奏啊——”,封雪嬌.媚又氣惱地對車裡的人說,男人的手從她的脖子離開。
“不可能的。趕緊回去吧,別讓人懷疑了。”,男人說罷,吩咐司機開車。
封雪連忙離開,朝着不遠處的豪宅走去。
肖南笙坐在車裡,多了個心眼,記下了車牌號。
直覺,這大嫂作風有問題。
在封雪進了宅子,他纔開車。
到了客廳,就見着大嫂在喝湯,母親也在,“阿笙回來啦?真是稀罕啊!”,穿着黑‘色’晚禮服的封雪看着他,笑着打趣。
“哼!”,劉‘玉’梅看到又是幾個月不見的兒子,氣憤地放下湯碗,“你還知道回來?!”
肖南笙在沙發上坐下,“這是我家,我怎麼不知道回來?”,雙.‘腿’搭在茶几上,淡淡地掃了眼封雪。
“我哥呢?大嫂你打扮地這麼美‘豔’動人,去哪了?”,肖南笙幽幽地問。
封雪心虛地驚愕了下,巧笑,“我去參加慈善晚宴了啊,阿勳去美國出差了呢,讓我一個人去的,媽是知道的。”。
“肖南笙!你別管你大哥大嫂,咱們家最‘混’賬的就是你和葉歌!我聽說,葉歌和那個萬鑫集團的程祁楓,他們好了?”,劉‘玉’梅好不容易逮着了肖南笙,忍不住問了。
這種醜事,她一直難以啓齒。
“媽,人葉歌一直跟我住一起,怎麼可能和別的男人好?您哪聽來的風言風語?”,難不成是程祁楓放出消息的?不過,他一直沒聽到過有人在背後說。
“哼!我看那‘女’人不是盞省油的燈!咱家自打娶她進‘門’後,生意都差了!阿笙啊,我看,你還是儘早跟她離婚了吧,媽答應了!”,劉‘玉’梅也不信葉歌會出軌,但是,對這個兒媳也沒什麼好感,不如讓他們離了算了。
“嘿!老太太,我現在倒不想離婚了,我和葉歌還‘挺’恩愛的,興許,明年就能讓你抱上大孫子!”,肖南笙站起身,笑着說,悄悄地看了眼封雪。
“媽,寧拆一座廟不悔一段婚啊!”,封雪連忙對婆婆勸,肖南笙冷哼,轉身就走。
“你又去哪?!”
“找我老婆生娃去!”,肖南笙揚聲說,迅速地離開。
葉歌回到家,桌上擺着夜宵,還是熱的,都是肖南笙準備的。
這三個月,他對她‘挺’好,常常送她上班,有時半夜她有急診,他還會爬起,送她去醫院。
跟他真正相處下來,會發現,他是個‘挺’好的男人。
有時候,她真想這麼一直和他過下去,只要每天能見到他就好。
‘門’開,她看向‘門’口,肖南笙進來了,她心悸了下,“你怎麼還沒吃?”,他沉聲問了句,手指解開襯衫領口的扣子,一副很累的樣子。
“你吃了嗎?”,她揚聲問。
“我不餓,心裡煩,別理我!”,肖南笙去酒櫃裡拿了瓶洋酒,倒了杯,在沙發裡坐下,灌了一大口。
她很少見他不愉快的樣子,在桌邊坐下,“你少喝點酒,喝酒傷肝!”,她邊吃水餃,邊說道。
“‘抽’煙還傷肺呢,我怎麼‘抽’的?”,肖南笙懶散地說。
葉歌不管她,吃飽後,去刷了碗,回到客廳,走到他身邊時,發現那瓶酒已經下去大半了!她平時真想把他酒櫃裡的那些高濃度酒‘精’的酒丟掉,又怕他發現自己關心他,沒那麼做。
“你別喝了!啊——”,她說着,肖南笙的手圈着她的‘腿’,她身子不穩,跌坐進他懷裡,肖南笙的雙臂抱住了她的腰。
“你——你放開我——”,三個月的相安無事的相處,從沒如此親近過,被他抱着,她不自然,心臟在狂跳。
“葉歌——你是我妻子……”,肖南笙有點醉了,汲取她身上的味道,低喃地說。
“我們在分居中……還有一個多月,這個婚姻就無效了!”,她堅定地說,從沒放棄過離婚。
“你討厭我?”,他將她的臉轉過,看着她的面容,沉聲問。
我討厭我自己!
她痛苦地在心裡說。
“別冷淡了,我不想再麻煩,離了還得重找,跟我好了吧——我不會再虧待你——人老了,心就想定下了——”,肖南笙醉醺醺地說,鐵臂緊緊地圈着她的腰。
葉歌的心,因爲他的話而悸動。肖南笙坐直身子,湊到她的‘脣’,輕輕地‘吻’她。
“不要!我不想跟你在一起!”,她連忙推開他,腦子裡浮現的是,程祁楓幾乎赤.‘裸’的身子。
肖南笙鬆了手,她連忙逃開,跑去了自己的臥室。
肖南笙苦笑,這‘女’人,到底是不愛他啊。
還想着離婚!
他醉酒,早上起得晚,葉歌自己做了早餐,雙份的,還煮了醒酒茶,留在餐桌上,肖南笙起chuang後看到,扯了扯‘脣’。
紀景年他們打算‘抽’空去法國看蘇冬城夫‘婦’。
肖南笙突發奇想地,想帶葉歌也出去轉轉,她好像很少出國,或許,壓根就沒出去過。
不知不覺中,做很多事居然都會想到她。
聽音樂會、看電影或是看美術展,攝影展,都會以票多爲由,拉着她去,覺得她平時的生活太枯燥無味。其實,她也沒那麼無趣,看電影的時候,經常笑出聲,也會感‘性’地流淚。看攝影展時,也會跟他討論,她對攝影方面的知識瞭解還並不少。
“葉歌——”
“啊——”,推開她房‘門’,她正換睡衣,葉歌驚呼,連忙抱住身子,肖南笙立即轉身,她連忙穿好睡衣,“你怎麼又不敲‘門’啊?!”,她沒好氣地問。
肖南笙轉了身,“我就看了怎麼了?你赤身‘裸’.體我都見過,何況,‘女’人的身子我也見多了,矜持個什麼勁!”,他戲謔道,走近她。
“什麼事?”,她冷淡地問。
“有護照麼?”
“沒有。”
“想去法國嗎?美麗的普羅旺斯!”,肖南笙走近她,又問。
Ps:今天兩更一起!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