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葉笙歌08 見到格桑!
這人不是一般的可惡!
聽着肖南笙羞辱的話,葉歌更加氣憤,自己怎麼就有眼無珠地喜歡上他的?!
“別咬了,都流血了。”,他俯下臉,輕聲地說,‘脣’瓣壓了下去。
葉歌掙扎,想咬他卻被他得逞,乘勢地撬開了她的嘴,鹹澀的血水被他吞沒,腦子裡想起她拍寫真時的‘性’感樣子,不禁更加‘激’動。
心口有着怨,有着傷,想要冷靜,怎麼也無法冷靜下來。
她閉着眼,任由他肆虐,肖南笙這次是鐵了心地想給她一點教訓,讓她明白,即便他不愛有她,她也休想跟別的男人偷.情!
“還不說麼?那個男人是誰?”,他鬆開她,看着她紅腫的‘脣’,葉歌張眼,冷淡地看着他。
“我的前男友。”,輕聲地說。
程祁楓,他的前男友,對她chong愛有加、呵護備至,最後,她爲了心中的肖南笙,毅然和他分手,也不想欺騙自己的心。
前男友?!
肖南笙想起,第一次和她見面的時候,她是說過之前談過!
心裡更加鬱悶,“想舊情復燃?”
“既然喜歡那個西.藏‘女’孩,爲什麼還和我結婚?!”,她不回答他的問題,揚聲反問。
她感覺,肖南笙對那個‘女’孩一定是特殊的。
“因爲她還沒未成年。”,肖南笙故意地說,一句話,狠狠地刺痛了她的心。
“放開我!”,冷聲地吼,他哪肯聽她的,“在我面前裝處?你可真行!”,肖南笙嘲諷道,覺得她和那個程祁楓之前肯定有過了,既然如此,他爲什麼還要顧忌?
任葉歌怎麼掙扎、反抗,肖南笙也沒跟放過她,狠狠地撕碎最後一層束縛……
她咬着他的肩膀,指尖掐着他的背脊,忍着那股灼痛,眼淚緩緩落下……
還是沒有防守住,讓他侵佔了進來,這個心裡根本沒有她的男人。
在這方面,她是白紙一張,他卻是身經百戰,清楚地感覺到了那層阻礙,將她的頭拉開,看到了她的眼淚,葉歌倔強地別開頭,那裡很疼,更疼的是那顆受傷的心。
“你是我的妻子,委屈什麼?難不成真要跟我一輩子相敬如冰?”,心裡有那麼一絲絲愧疚,因爲她是貨真價實的老處.‘女’。
他毀了她的清白。
一輩子……
他不是在等那個小‘女’孩長大麼?到時候,不會跟她離婚麼?
她不說話,別開視線,肖南笙沒有撤退,已經感覺到了那份美好,捨不得離開,索‘性’輕輕地動。
葉歌一直沒發出任何的聲音,毫無知覺地,麻木地像個木偶。
感覺自己很不堪,他不愛她,那麼濫情,她還接受他。毀掉的不是她的清白,而是一個‘女’人的尊嚴和驕傲。
她的冷淡也讓肖南笙莫名地有點難過,感覺她對他也沒任何感情,就好像被他索愛是一種屈辱!
大概是因爲心裡愛着別人的吧?
宣泄後,他翻身,躺在她身側‘抽’搐,葉歌卻立即坐起身,下了chuang,去了浴室。
待肖南笙從愉悅中恢復後,已聽到了從浴室裡傳來的,嘩啦啦水流聲,她在洗澡!
他氣憤地坐起身,點了根菸,很不痛快地吞雲吐霧起來,葉歌平時禁止他在臥室吸菸。
她仔細地衝刷着自己的身子,像是不乾淨了般。想起他在外面‘女’人無數,就更覺得髒,潔癖的她恨不得將皮膚搓破了!
這段婚姻她有點不知該如何維持下去,是努力拉攏肖南笙的心,還是繼續冷淡?
她知道,他雖風.流,但內心裡永遠是專一深情的,爲董雪瑤。那些鶯鶯燕燕,她也許鬥得過,但她爭不過一個死人。
近半個小時,她纔出來,臥室裡瀰漫着濃濃的煙味,她去開了窗戶。
“葉歌,雖然我不愛你,但你也得記住,我是你的丈夫!我不希望你和別的男人有什麼牽扯!”,她一言不發地坐下,肖南笙看着她,沉聲說。
“那你能做到和別的‘女’人有任何牽扯嗎?”,她平靜地問,肖南笙愣了下。
“婚後,我沒和別的‘女’人好過!”,他沉聲說,葉歌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他常常是她手下敗將,不坦誠的話,會適得其反。
他不想跟她鬧,就這麼平靜地過下去也罷。
她愣着,看着他,心裡忽地升起了一股希望,“艾米的孩子,不是你的?”
“不是!”,他篤定地說,她信他。
心情又舒暢了些。
“那個‘女’孩呢?你們什麼關係?”,她接着問,像是她闖入了他的禁地般,肖南笙的臉‘色’暗下。
“她曾救過我,和她長得像,你別問,我不會在婚後出.軌就是!”,他既坦白,也警告。
凡是和董雪瑤相關的,都是禁忌吧?
肖南笙這些年,還是沒能忘掉她。
遇到一個和她長得像的‘女’孩,自然有着不一樣的情愫。
“這輩子,你還會愛上別人嗎?”,看着他,認真而平靜地問,像是在和一個朋友說話。
“我想,不可能了。”,肖南笙輕聲說,他曾以爲忘記董雪瑤了,以爲自己愛上顧涼辰了,結果……
在遇到格桑時,曾經對董雪瑤的感覺,洶涌而來,讓他無法躲閃。
她黯然地垂眸,揭開被子,躺下,“我們總認爲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她輕聲說了句讓肖南笙mo不着頭腦的話,肖南笙去了浴室。
就算不愛葉歌,也該做到一個做丈夫的責任吧,他是這麼想的,今後應該對她好點。
他肖南笙也不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
葉歌早上起chuang後,肖南笙也跟着起了,她下樓吃飯,他也跟着,然後說是要送她去上班。
劉‘玉’梅ting開心的,覺得這小兩口總算正常了。
“你怎麼不會開車?”,肖南笙邊開車,邊問。
“沒時間考駕照。”,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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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過你這樣盡責又忙的醫生。”,肖南笙沉聲說。
“我這樣的,多得是,是外界對我們有偏見罷了。”,葉歌平靜說,很多患者把對醫院的不滿發泄到醫護人員頭上,自然對他們帶有有‘色’眼光。
“別人對你不好,你就不會生氣?成天到晚都這麼冷靜的樣子,我還沒見你笑過!”,肖南笙沉聲說。
“生氣又怎樣?別人還是照樣對我不好。醫生就得理智,時刻保持冷靜。對你不笑,是因爲沒值得高興的事。”,她平靜地說。
“難怪前男友甩了你!這麼無趣的‘女’人,誰受得了!”,肖南笙對她指責。
“不是她甩了我,是我主動和他分手的。我就是這個樣兒,在你眼裡我是無趣的‘女’人,但是,在愛我的人眼裡,並不是。”,她看了他一眼,驕傲地說。
不愛她,纔會說她無趣。
愛她,纔會懂得她的內心。
“我纔不信是你甩了他!”,肖南笙嘲笑她。
“愛信不信,我沒必要吹牛。”,她自信地說,她這樣,他倒有點信了。
不然,那個男人怎麼會抱她?
他執意送她去科室辦公室,護士站的護士見到他,以爲今天的太陽打西邊來了。
一名護士送給她一隻白‘色’信封,說是她昨天沒時間領的工資,葉歌接過,肖南笙跟她去了辦公室。
“你怎麼還不走?”
“看看我老婆有多少收入啊!”,他玩笑道,葉歌笑了笑,從信封裡‘抽’出回執單。
“獎金都被扣了,還被罰了一千!”,她說道,依舊很淡然的樣子。
“怎麼可能?!你遲到早退了?!”,肖南笙替她不滿,葉歌搖頭。
“上月開了很多次規定不能給病人開的可以報銷的‘藥’。”,她撅嘴,聳着肩說,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笨啊你!”,肖南笙罵她一句。
“少掙點我問心無愧,只有那‘藥’的效果最好,我不得不開。”,她說道。
肖南笙對她的認識又多了一分,她不但敬業,還很有醫德。
“是,反正你老公有錢!”,肖南笙笑着說,葉歌心顫了下。感覺經過昨晚,他對自己的態度好了很多。
難道就因爲有了夫妻之實,他就對她有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了?
很不舒服的感覺。
“我走了,晚上來接你。”,他說着,已經轉身。
她送他到‘門’口,看着他離開。
肖南笙來接她,卻在醫院‘門’口遇到了程祁楓。
“來找我老婆?”,肖南笙不客氣地問,對方禮貌地點頭,認得他。
肖南笙確定,當初是葉歌甩了這個程祁楓的,不然,他不會來找她。
“借一步說話吧?”,對方禮貌地說,肖南笙很不喜歡這樣的客套,也不喜歡這樣衣冠楚楚的男人。
兩個男人去了醫院附近偏僻的巷子口,“程總不會還對我老婆沒死心吧?”,肖南笙嘲諷地問,“她現在可是有夫之‘婦’,你這樣堂而皇之地來找她,不覺得有不妥麼?”。
“原來肖先生也明白這個道理!”,程祁楓笑着說,言外之意,他結了婚了,照樣和別的‘女’人勾搭。
“我們夫妻的事,輪不到你管!”
“我程某喜歡誰,想追求誰也還輪不到肖先生管。恕我直言,既然她是你的老婆,就該好好珍惜她,你不珍惜她,就請大方地放手,給她擁有幸福的機會!”,程祁楓皮笑‘肉’不笑地說。
“哈——這年頭,做小.三的都這麼囂張了!”,肖南笙嘲諷地說,“當初可是她拋棄你的,程總可別自作多情了!”,他繼續毒舌,說完,大步離開,這個點,她該下樓了!
肖南笙真來接她了,葉歌有點受chong若驚。
他上前,直接圈住了她的肩膀,“你幹嘛,別拉拉扯扯,影響不好!”,葉歌不好意思地看向周圍,怕被同事或認識她的人看到。
“我摟我妻子怎麼了?!”,肖南笙揚聲說,擁着她,朝停車位走去。
實則是故意秀恩愛給程祁楓看。
“你——爲什麼突然這樣?就因爲昨晚——”,她不好意思說,‘腿’心還有點疼,上午時去‘藥’房拿了一盒‘藥’膏,自己抹了點。
“昨晚什麼?”,肖南笙邪惡地問。
葉歌臉紅,瞪着他,肖南笙覺得很有趣,放肆地笑了。
他帶她去了一家餐廳,兩人第二次在餐廳單獨吃飯,算約會吧,葉歌吃得很少。
“你減‘肥’?”,他問,“你當年是怎麼減‘肥’的?”,當年的那個‘肥’豬,現在這麼瘦呢。
腦海裡還能記得她當年的樣子,雖然有些印象模糊了。
他真可惡!
“節食。”,輕描淡寫地說了倆字,曾經因爲他的一句話而承受的苦痛,還歷歷在目。
“嗯,胖子都是潛力股,我當初不該小瞧你。”,肖南笙壞笑地說。
葉歌的眼睛瞪得又圓又大,“肖南笙,你別得寸進尺。”,她嚴厲道,似‘女’教師在訓斥學生。
肖南笙投降,不敢再取笑她,他不知道,當年的那個胖胖的‘女’孩,一直暗戀着他。
回家的路上,肖南笙說他要去拉薩出差一段時間,在拉薩開了一間分店。
“你不是不想開分店的嗎?”,她好奇地問,對他的事瞭如指掌。
肖南笙有點心虛,開店的目的是什麼,只有他自己清楚。
“這些你別管,你也不懂。”,肖南笙不耐煩地說。
葉歌的心揪了下,沒再多問。
他這一走,又是三個月。她知道,開店只是個幌子,去幹嘛了,她心裡明白。
沒有點明,假裝不知,他也沒聯繫她。
一切,還和以前一樣,唯一的一天,像個丈夫對待妻子那樣,還是因爲奪走了她的清白。
那次,她沒吃避孕‘藥’,‘私’心地想,也許要個孩子會好點吧。她甚至有改變人生規劃的想法,爲了這段婚姻。
但,沒有懷上。
也許是天意。
肖南笙回來,難得地,居然給她帶了一串佛珠,讓她戴着,說是西.藏喇嘛開了光的。
佛珠不大不小,上面還刻着倉央嘉措的詩,她覺得戴着ting方便的,每天都會戴着。
那天,他沒在家過夜,又出去了。
一連幾天都見不到他的人,直到有天,她被調遣去二院做一個‘婦’科手術,在‘門’口遇到了他。
他拎着保溫盒,匆匆地進了住院部,似乎沒看到她。
她好奇,跟着他,去了住院部。
醫院14部電梯前,都擠滿了人,人羣中,他站在六號電梯口,在等。
過了好一會兒,他進了電梯。
電梯上去後,她走到六號電梯口,這部電梯只停19-22層。
她不知他去的是哪一層,但就在這幾層之中。
等了很久,才進去。
會是誰在住院?
沒聽說家裡有誰生病啊……
葉歌先去了十九樓,剛出電梯,手機響了,這邊的一名護士長打來的,讓她到住院部3號樓20層,葉歌反應了下,自己不就在這一層?
掛了電話後,走樓梯上了20層。
到了護士站,護士長帶她去病房,“這位患者是西.藏來的,先天‘性’的‘陰’.道閉鎖。屬於假石‘女’……”,她換上一身白大褂。
護士長小聲地爲她介紹,兩人走去病房。
葉歌大概瞭解到,這位病人是石‘女’,先天‘性’的‘陰’.道閉鎖,‘陰’.道有橫隔,需要做手術切除。
對方住的還是高級病房,這時,已經忘了肖南笙。
在病房‘門’口,透着‘門’上的長方形玻璃,她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蹙眉,護士長已經敲了‘門’。
有人來開‘門’,‘門’開,肖南笙的臉出現在眼前。
肖南笙也沒想到,在這會遇到葉歌。
這裡是二院,她怎麼會在?!
葉歌這時第一反應是西.藏,而那個‘女’孩……
“肖先生,這位是醫院臨時調遣來的葉醫生!”,護士長連忙爲肖南笙介紹。
葉歌看着他,微笑地點頭,“我們先去看病人吧。”,她連忙說。
肖南笙的心莫名地在撕扯,讓開身子,葉歌帶頭進了病房,還是那麼地鎮定自若。
“叔叔——是誰?”,‘女’孩嘹亮的聲音傳來,葉歌見着穿着病服的‘女’孩站在chuang邊,她這時歡快地跑着,去了肖南笙身邊,抱住了他的腰。
在葉歌面前,這樣被格桑抱着,他有點尷尬。
眼前的‘女’孩,那張面容,比照片上的還要像董雪瑤,她無助地,抱着肖南笙,面帶怯意。
葉歌靜靜地看着,心難免地在拉扯。
“格桑,不要怕,這位葉醫生是要幫你做手術的醫生。”,護士長柔聲說,這個‘女’孩有點怕生,對她的男朋友依賴地不得了,每天晚上,他都陪在這。
肖南笙一動不動地,看着葉歌,她一如以往那樣平靜,走到了他們面前。
“你叫格桑是吧?我叫葉歌,是醫生。”,葉歌微笑着說,將xiong前的牌子指給她看。
‘女’孩那雙烏黑的大眼睛看着她,雙臂還緊緊地抱着肖南笙的身子,很無助的樣子。
“格桑,別怕,她是醫生,是好人。”,肖南笙小聲地哄道,語氣溫柔。
葉歌在心裡嘲諷,肖南笙,她還不知道我是你的妻子吧?
“去躺下吧,我需要幫她量血壓,如果正常,明天就能手術了。”,葉歌平靜地說,肖南笙點頭,擁着格桑去了病chuang邊,讓她躺下,說話時,都是哄着的語氣。
他特意帶她來二院做手術,是怕被她遇着麼?
葉歌暗忖,在心裡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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