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景年現在是集團繼承人,也算是個鑽石級單身漢了,有女人找上門不足爲奇。
可是,關她什麼事?!
不對,如果他跟別的女人好了,那她的孩子怎辦?
說服自己,不是在乎他,而是爲肚子裡的寶貝着想!
“這樣好啊,早點把你這隻討人厭的蒼蠅弄走,我也清淨了!”,顧涼辰無所謂道,心裡卻在想,該不是他媽幫他介紹的女人吧?
她當真不在乎?
紀景年心酸,他心理到底該有多強悍,才能經得起她的折磨?!
“那就當幫我個忙,趕跑來找我的女人!”,一把挽着她的胳膊,笑着說道,“除了你,我對其他女人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轉而認真地看着她的臉,誠懇地說。
“我有什麼好,都懷着別人的孩子了,還值得你這樣爲我?”,顧涼辰故意問,仔細盯着他的表情,輕易地捕捉到了他眸子裡的黯然目光。
怎能真不在意,但是,他是在隱忍吧?
“不想再失去。”,他緩緩地說了這句,“趕緊跟我去吧!最煩被女人騷擾了!最近應酬多,外面的女人真是——”,紀景年苦惱地說道,擁着她朝辦公室外走。
她被他擁着去了電梯。
在電梯裡,她悄悄地整了整頭髮,看着鏡子裡素面朝天,因爲懷.孕有些虛胖的自己,想着來找他的女人會是什麼樣兒的?
肯定很有姿色!
“總經理,江小姐在會客間等您!”,剛到他辦公室門口,一位穿着幹練西服的女秘書對他微笑着說道。
紀景年點頭。
江小姐?他媽那天說的,不就是姓江嗎?
知性大方、溫柔體貼,她清楚地記得婆婆是這麼形容的。
被紀景年牽着手進會客間,剛進門,顧涼辰見到沙發上的女人站起身。
很素的墨綠色連衣裙,外面搭着一件灰色的小西服,脖子上圍着淡綠色的絲巾,長髮、微卷,淡妝,五官柔美。
看起來真的很知性大方,看起來又不強勢,年齡應該比自己大些。
顧涼辰仔細地將這位江小姐打量了一番。
“江小姐!”,紀景年紳士地開腔,牽着顧涼辰的手上前,對江雨蓉打招呼。
江雨蓉也微笑,雙頰泛着兩朵紅暈,“阿景哥好!我路過這邊,上來看看。”,有些侷促地說道,視線看向和他手牽着手的顧涼辰。
紀景年紳士地微笑,將顧涼辰拉到前面,“老婆,這位是海陵重工董事長的女兒,江雨蓉。江小姐,這位是我老婆,顧涼辰。”,十分禮貌地爲兩個女人介紹。
這人,居然還說自己是他老婆!
而江雨蓉的面色更紅,心顫地看着這一幕,頓覺無地自容。
他不是離婚了嗎?怎麼還有老婆?難道,複合了?可父母沒說啊!
“江小姐,我只是他的前妻!”,顧涼辰微笑着開腔,她的話,輕易地惹怒了紀景年!
臭丫頭,敢拆他的擡!
“我們很快就要復婚了。江小姐坐吧,我讓秘書倒茶!”,紀景年無比自然地說道,只見那江雨蓉拿起包,“不用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她是抱着跟紀景年見面的心態來的,誰知道,會是這樣的場面。
江雨蓉清楚地知道,紀景年和這位前妻想表達的是什麼,再繼續待下去,不是自找難堪?
“我讓司機送你!”,紀景年禮貌地說道。
“不用,我有車。”,江雨蓉說罷,快速地離開。
顧涼辰看着門口,紀景年走到她身邊,圈着她,“謝謝老婆的配合!啊——”
話音才落下,小女人狠狠地踩了他一腳,“誰是你老婆?!”,氣憤地吼道,紀景年疼得齜牙咧嘴,“嘶……疼……耳朵也疼……你小點聲!”,立即捂着右耳,抽着涼氣說道。
可能是她大聲喊叫,震疼他耳朵了,她的心也柔了下來,“誰讓你胡說八道。”,低聲說道,仰着頭瞪着他。
“我沒胡說,我是要跟你復婚的,難道,你想讓這個孩子成爲私生子?”,他連忙說道,拉着她,去往休息室。
她被他拉在牀.上坐下,他動手將她的西服外套脫下,雙眸盯着她胸前的圓潤,貌似,大了很多……
禁慾幾個月的老男人動了邪念。
“我可以隨便找個人嫁了啊,憑什麼嫁給你——”,回答他剛纔的問題,身子被他擁着,她嘀咕道。
“你以爲那麼容易?誰會想娶一個大肚婆?哪個男人會像我這樣愛你?唐司漠?肖南笙?馮遠?你想都別想!他們都不愛你!”,紀景年十分篤定地說道,最恨的就是肖南笙!
她衝他白眼,紀景年意識到自己的話說得過重了,“我不是在損你,你別往心裡去,只想說,我最適合你!”,連忙說道,捧着她的臉,低下頭要親她。
她連忙躲開。
“剛剛那個江小姐挺不錯的啊……”,躲過他的吻,看着他,平靜地說道,心裡有點小自卑。
確實如艾香所說,這個女孩挺知性大方,而且,沒董雪琦的壞心眼,挺簡單的,見紀景年表明態度,就離開了。
“她再好,不是你!笨丫頭,我遇到的女人多的是,比你優秀的也多了去了……”,捧着她的臉,認真地說道,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脣.間,她有點被他的深情蠱惑,心,竟然在悸動。
“可她們都不是你……”,說完,性.感的脣擦上了她的,觸碰上那片柔軟,貪婪地吸吮,脣.瓣摩擦着她的……
她心悸,本能地閉上眼,那酥.麻的感覺從脣.間盪漾開……
輕輕的一個吻,漸漸地加深,逐漸用力,脣.瓣摩擦着她的,探出火舌,要擠進她的嘴裡,左手下移,覆上她的胸,果真比以前大了很多,就要用力握住。
“不——”,她猛地將他推開。
全身火熱的紀景年有些受傷地看着她,只見她要走。
“你別走,我不碰你了!在這睡一會兒,我保證不碰你!”,他連忙按着她,認真地說道。
“你再非禮我一下,我以後理都不理你!”
“好!”,一臉的認真,保證。
她躺下,柔軟的牀鋪,十分舒適,紀景年爲她拉上被子,脫下西服外套和西褲,扯下領帶,摘掉手錶,揭開被子進去。
“你——”
“醫生說,我需要多休息,保證不碰你就是。”,他一手撐着牀面,目光柔和地看着她,緩緩地說道。
想到他的耳朵,顧涼辰心裡有點小愧疚,真的能自行癒合嗎?如果癒合不上,越來越嚴重,他不是成聾子了?
默許他在身邊躺下,紀景年自然地伸出手臂,讓她枕着,圈着她,幸福地閉上眼。
慶幸自己還有命活着,能這樣擁她入眠,其它的,都無所謂!
她也閉着眼,鼻息間都是他的氣息,沒有煙味,他好像不抽菸了。
紀景年翻了個身,面對她,她則平躺着,臉朝上,他的一隻手,輕輕地撫上她的肚子,“才三個多月就隆這麼大了,會不會是雙胞胎……”,傻乎乎地問,心裡很酸,想到他被肖南笙……
強忍着那股心痛,輕輕地摸着她的肚子。
笨蛋,四個多月了好吧!它是你的孩子!
“不知道……”
“對肖南笙沒感情,當初爲什麼留下這個孩子……”,他忍不住地問,如果沒感情,爲什麼要留下?她的生活並不輕鬆!
現在,欠馮遠的都好幾萬塊了。
沒感情,爲什麼留下這個孩子?
顧涼辰被他的問題一震,張開眼,轉過頭,看着他的臉。
當初爲什麼要留下這個孩子?按道理,她該拿掉的,生活那麼艱苦……
還是純粹的人性的善良?
心底有個答案,昭然若揭,但她不想觸碰。
“覺得他挺有魅力的,總之比你有魅力,現在我都不恨他,我們是你情我願。”,她故意刺激他,說道,知道他會傷心,但,誰讓他拋棄她的?!
永遠忘不了離婚那幾天的心酸和痛苦!
紀景年有掐死她的衝動,沒一個男人能忍受這樣的“背叛”,但他還是忍着了。
鼻酸,喉嚨也堵着,“那,愛過我嗎?哪怕一點點?”,酸酸地問,心在滴血。
“沒有。”,她故意報復他,讓他體會一下,那種痛苦。
紀景年的心果然疼了,如刀割,疼得喘不過氣,當初,她也問過他這個問題。
沉默,背過身,一副很受傷的樣子。
等你愛我,哪怕一天就足夠。
他在心裡悲哀地想。
紀景年,你這個大笨蛋!
看着他的背影,她在心裡咒罵。不禁揚着脣,無奈地笑笑,閉着眼,深呼吸……
醒來的時候,他坐在牀.上,正在幫她按摩雙腳。
見她醒了,紀景年沒說話,默默地做着手上的動作,“你藥吃了嗎?我剛剛夢見你成聾子了,怎麼大聲叫你,你都聽不見。”,她眯着眸,慵懶地問。
“還沒吃。”
“那快去!”,輕輕地踢他,誰知,腳尖碰上一團又軟又硬的東西,只聽紀景年“嗷”的叫了聲。
“踢到你哪裡了?”,她連忙問,吃力地坐起身。
男人只穿着襯衫和黑色的底.褲坐在那,一手捂着胯部,表情複雜。
“二弟!”,紀景年沒好氣地說道。
她的臉刷地紅了下來,“沒事吧?我好像沒用力……”,該不會也像扇他耳光那樣,沒用力,也出問題了吧?
紀景年眸光一閃,痛苦地抽氣,“很疼……腫.脹的感覺,估計是被你踢廢了!”,他痛苦地說道,顧涼辰連忙起身,“我看看!”,激動地說道,彎下.身,拿開他的手,拉開他的內.褲腰口……
男人堅硬粗.長的象徵猛地彈跳出來,直接打在她的鼻樑上,滾燙的頂端擦到她的脣.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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