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肖南笙面前胳膊肘往外拐!
紀景年不動聲色,心裡有點發酸,接過肖南笙的相機,檢查他剛剛到底拍了什麼。
綠色的銀杏樹下,男人穿着牛仔褲黑襯衫,身側穿着白襯衫牛仔褲的美好女孩,手裡拿着爆米花,朝男人的嘴裡塞。
那是一幅很和諧很唯美的畫面,無論光線還是構圖,都抓拍地非常好。
他看着那畫面,不忍刪掉。
“我纔不跟小氣鬼一般見識!”,肖南笙笑着和顧涼辰說,“什麼時候再跟我合作拍一組寫.真?”
“寫.真?我估計沒時間,工作挺忙的。”,顧涼辰禮貌地說,紀景年這時將相機還給肖南笙。
“怎樣?刪了?”,肖南笙揚聲問。
“回頭再刻成光盤寄給我。”,紀景年淡淡地說道,目光犀利,肖南笙明白他的意思,在嘲諷上次寄了樣片的光盤給他?
“沒問題啊!”,他爽快地說,嘴角揚着,“辰辰,寫.真的事考慮考慮,我先走了。”,肖南笙衝顧涼辰禮貌地說道。
“她不是不會拍什麼寫.真的!你別打攪她!”,紀景年這時圈着顧涼辰,衝肖南笙嚴肅地說道。
這霸道的男人!
顧涼辰氣惱,“南笙老師,我最近實在忙,估計真沒時間拍。”,她禮貌地說,一臉微笑。
肖南笙點點頭,沒說什麼,走到一旁,跨上越野單車,騎車走了!
“紀景年!下次對人不準這麼不客氣,這麼小氣!”,肖南笙走後,顧涼辰衝他氣惱地教訓。
“我還沒指責你呢!幹嘛胳膊肘往外拐,在肖南笙面前說我的不是?我最討厭的人就是他!”,紀景年孩子氣地跟她頂嘴,氣呼呼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你——”,顧涼辰見他頂嘴,氣惱,轉身就走。
說了要聽她話的,這下,又跟她頂嘴了!
紀景年連忙追上,捉她的手,她要甩開,他用力捉住,“老婆,我錯了。”,紀景年低聲地說,向她妥協。
顧涼辰這才得意,“你對肖南笙這樣防備,讓我感覺,你是在在乎她……”,顧涼辰仰着頭,看着藍天,左手被他牽着,和他十指相扣,右手拎着爆米花,喃喃說道。
“不是!”,他連忙否定,“我是擔心肖南笙恨我,想報復我們!”,紀景年沉聲道。
“那我信你,不過,肖南笙真會那麼做嗎?我覺得他這人其實還挺好的……”,顧涼辰說道,邊走着邊跟他聊和肖南笙發生的一切事情。
“不知你還記不記得,我以前跟肖南笙處得很鐵,和冬子他們一樣,就因爲……”,紀景年敞開心扉,緩緩地說。
“因爲都喜歡上了同一個女孩?”,聰明如她,怎會想不到。
“肖南笙先喜歡她的,苦苦追了她很久,她喜歡的卻是我,但我不知道肖南笙一直喜歡她……如果知道,一定不會答應跟她在一起……”,紀景年感慨地說,舊事重提,總會感到一股無奈,以及,那道枷鎖的沉重。
有些開始,註定是錯的,卻還是開始了,等意識到是個錯誤時,爲時已晚。
一場錯戀,他失去了一個好哥們、一個初戀,背上了沉重的枷鎖。
悔不當初,卻只能接受這個事實。
“你別難過,肖南笙他一定會走出來的,說不定已經不恨你了呢……”,顧涼辰扣緊他的手,對他安慰道。
紀景年笑笑,“你對我好點,我就不難過。”,他厚着臉皮道。
這老男人,怎麼像個大小孩似的!
隨後,兩人去了市區,他帶她逛商場,幫她買衣服,她也沒拒絕,買的都不是什麼名牌,她說,他是當官的,得節儉,被人看到了影響不好。
紀景年喜歡她的這份樸實。
她買了幾套套裝,一般都是深色的顏色,配了幾件襯衫,“怎樣,像不像一個女律師的樣兒!”,從試衣間出來,穿着一身幹練套裝的她,看着他,笑着問。
“不錯。還是一個俏律師!”,紀景年讚賞道,嘴角勾着一抹壞笑。
她臉紅,白了他一眼,自己走到穿衣鏡前,打量着這身衣服。
“聽老錢說,你以前常做公訴人是嗎?”,顧涼辰看着鏡子裡的他,問。
“幾年前的事了,那時候常被調去做公訴人,也常和錢勇駿在法庭上較量。”,紀景年沉聲道。
“老錢他還真有魄力,刑事案件都敢接!”,顧涼辰道,一般刑事案件,被告人肯定得敗訴,辯護律師也就是爭取從輕處罰吧。
紀景年笑笑,“不管接的是什麼案件,一定要建立在尊重法律之上。”
“那如果,我的當事人確實犯法了,我知道了這點,還應該幫他辯護嗎?”,顧涼辰好奇地問,她現在在律師樓還算是個打雜的,還沒真正踏入律師界。
所以,有很多的疑問。
“先去換衣服吧,出來跟你講。”,紀景年沉聲道,她立即進去。
兩人出商場時,他一直在爲她解惑,比她在律師樓裡自己摸索出的知識豐富多了。
一起去吃了粵菜,吃完後,他帶她去看電影。
感覺真的像是在談戀愛一樣,顧涼辰覺得很快樂,而且,跟紀景年心平氣和地相處時,能學到不少知識。
不可否認,他是一個知識淵博、閱歷豐富的男人。
看完電影后,帶她去了音像店,幫她挑了很多部世界各國他認爲的很好的法律題材的影片,“以後空閒的時候,別看那些沒營養的肥皂劇,多看看這些片子,對你是有好處的。做一名優秀的律師,遠沒你想象地那麼簡單。”,上車後,他對她教導道。
“哦。”,吐吐舌頭,乖巧地答應。
紀景年笑笑,“也別太有壓力,慢慢來。”
“知道了,紀老師!你真囉嗦!”,顧涼辰嬌笑地說道。
紀景年寵溺地笑笑,發車,“回家收拾你!”
“喂!你這個禽獸,今晚不準再那個了!”
“哪個?”
“那個!”
“到底哪個?”,他忍不住笑出了聲,她漲紅着臉,“我下面還酸着呢!”
紀景年邪惡地笑出了聲,“回家幫你上藥。”
哪捨得在她下.身還腫着的時候,再要她,紀景年放過她,跟她一起去泡澡。泡澡的時候,禽獸地沒少吃她豆腐,而且,光是看着她美麗的胴.體,下.身便蠢.蠢.欲.動了。
竟然當着她的面,握住那堅硬的分身,自.慰起來!
“紀景年,你太,太禽獸了——”
“我憋太久了!”,他粗噶,拉過她,吻住,讓她幫他。
她被迫地幫他,被他又是親又是摸的,在她手上下運動地麻痹了,他才爆發。
是她之前太低估他的性能力了,這個老男人,其實一點也不老,持久力那麼強,爆發力也很猛,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之後的幾天,顧涼辰晚上都在裝死,被他那一晚折磨怕了!
他要索歡,她總撒嬌地說,沒力氣,要麼就是脖子疼,這疼那疼的,就是不肯跟他做。
大師兄馮遠問她,她還要不要離婚了。
她當場紅了臉,說那是鬧着玩的,不離婚。
被馮遠惡狠狠地白了一眼,斥責她以後不準再胡作非爲!
紀景年找到何紫晴的時候,是在大半夜,她才走穴結束,一個暴發戶女兒出嫁,請她這個三流小明星駐場,她沒少被灌酒。
紀景年見到她的時候,她正彎着腰在路邊大吐特吐。
他上了前,遞給她一張面紙。
何紫晴擡首時,對上紀景年那張嚴肅的臉,有些畏懼。
紀景年嘴角微揚,掏出手機,播放一段錄音。
是那天晶晶對他說出指使人時的錄音。
何紫晴聽了,臉色微變,紀景年則一直一言不發,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怎麼樣?我就是看顧涼辰不爽!我就是不想她好過,她憑什麼過得比我好?我憑什麼過得這麼落魄?”,何紫晴一臉的濃妝現在有些花了,樣子看起來很醜。
“你心理怎樣,跟我無關,我只警告你,不準再騷擾她!你再敢傷她一分,我讓你在京城混不下去!連跑龍套的角色你都演不了!”,紀景年一字一句,冷硬道。
“喲,你這個檢察官還會恐嚇人啊?知法犯法啊?!”,何紫晴尖酸地嚷嚷道。
紀景年冷哼,“上班的時候,我是個檢察官,下了班,我是紀景年,京城裡頭,黑白道通吃的紀景年!”,聲音不怒而威,讓何紫晴打了個激靈。
早聽說紀家的權勢了,如果不是受人指使,她也不敢輕易得罪顧涼辰。
所謂,打狗還得看主人。
何紫晴暗忖,“我知道了,以後不找她麻煩了!”,說罷,轉身就走。
“你最好遵守承諾!”,紀景年衝她的背影揚聲說了句。
何紫晴這一個小嘍嘍,警告她兩句,還是會怕的,他認爲,她以後不敢再騷擾顧涼辰了。
何紫晴跑了很久,從晚宴包裡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喂!紀景年來警告我了!我不敢再騷擾顧涼辰了,不然,我在京城混不下去了!”,何紫晴對着話筒,激動地說道。
“你怕紀景年,難道就不怕我?沒有我,你連跑龍套的角色都沒有!”,女人尖銳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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