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020
二少雙手抱胸背靠一尊約莫成人高的古木雕佛像,看着瞪大眼明顯受到了驚嚇的樑泊,嘴角若隱若現的梨渦象徵着他此刻的心情不錯。
“天……天啊……”如今的樑泊很少再受到驚嚇了,可面對眼前所謂的‘倉庫’她還是驚的喊天。
小陽說的不錯,這確實是‘倉庫’,只不過這間倉庫前所未有,恐怕後繼也絕不會有,說這間石室是倉庫,還真是對這些‘庫品’的污辱,她相信如果這些庫品有感覺,恐怕都得跳起來殺人了。
說它們是雜物,說這裡是倉庫是對這些東西赤一祼一祼的輕篾。
安家有着驚人的財富她知道,畢竟光是她的名下就有百億現金了,可現在看到眼前的這間倉庫,她突然覺得,她一直給他們過普通人的生活,當真是委屈他們了。
不說安氏集團,但但就眼前這間屋子,就夠她們一家四口躺着吃十輩子也吃不完。
這裡隨隨便便拿一件雜物出去,都夠普通人吃一輩子了。
呆傻了半天,樑泊慢慢的轉着頭,目光尋找着安少,卻下一秒,在看到隨意的坐在椅子上的某男人時,好不容易恢復的神智又受了衝擊,而且衝擊之猛,差點讓她驚掉下巴,她確信她的眼睛非常健康,視力絕對正常,可眼前她看到的是什麼?
樑泊本能的吞嚥了一口,企圖尋找安慰:“告訴我,這不是我腦子裡面想的東西。”
二少‘噗哧’一聲笑的放肆,斜眼看向微愕然的大少:“我就說讓這女人進來,必定驚掉她那兩顆眼珠子,現在你相信了吧?記着,半年的假期你輸給我了。”
大少輕咳一聲,極力止住嘴角的抽搐,他不明白,這些東西有什麼嚇人的?
安少冷掃了一眼拿樑泊打賭的兩寶,暗暗警告他們最好收斂一些。
大少二少收到他的警告,極有默契的聳聳肩,各自轉身隨手拿起一樣物品玩擺着。
很滿意他們的識時務,安少目光重新回到了傻愣愣的盯着他身下座椅的人,完美的脣角輕輕勾起一抹捉狹:“很明顯,不是嗎?”
樑泊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因爲自己受驚嚇而心情愉悅的男人,心跳稍微平復了一些,但頭皮仍隱隱的有些發麻,她伸出手按了按腦門,聲音本能的壓低,悶悶道:“太可惡了,你故意的
。”明知道這裡是什麼情況,他卻任由她跟着小陽小昭進來,這裡面的東西任何正常人進來都沒辦法正常的看待這間倉庫。
“是你非得要知道。”安少很淡定的提醒她,他保持沉默,她不爽,非得炸毛,他有什麼辦法?現在誰不知道她吃定了他?就連兩隻小的因爲她的維護而一天比一天放肆,雖然這裡面有他的縱然,不過,他絕不會讓他們知道他其實也很樂意縱然他們。
樑泊張了張嘴,啞口無言,確實她是命令小陽小昭帶她來的,確實怪不了他。
“可……可是……”她不知道會有這樣嚇人的。
安少起身,擁着她往外走:“走吧,這些東西都是些死物,沒什麼嚇人的,多看幾次就不用有感覺了。”小小的嚇嚇就行了,真嚇着,還是他心疼。
樑泊還是覺得做了一場夢似的不真實:“可是那椅子……”
安少腳步一頓,淡挑眉頭看着她:“你喜歡就搬去房……”
樑泊倒抽一口涼氣,嗓子猛地扯高了十幾分貝打斷了安少的話:“你瘋了是不是,還是嫌我今天受的刺激不夠?”那是龍椅,純金鑲着各類寶珠玉石的龍椅好不好?他以爲是木椅是不是,他輕飄飄的說不牙疼,她都牙疼了。
就算不提那面積、厚度都驚人的金燦燦黃金,也不提那紅的、綠的、藍的、白的……各類珠寶翡翠,光是椅背上面鑲着的那一排形狀均勻、大小統一的鑽石,就足夠能閃瞎人的眼睛了,她可不想被閃壞眼睛。
“呵呵……”被樑泊的反應取悅了的某男低低的笑聲在地下石室走廊迴盪着。
樑泊越想越氣,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小氣。”不就是這些日子逼他逼的緊了些,讓他在他那羣精英們面前沒面子了些,他竟然就縱然兒子捉弄她。
剛纔雖然她是在震驚中一掃而過,也有很多東西她見都未見過,但這並不妨礙她對這間‘倉庫’的認知。
她想,屋子裡面不只是那一張椅子能閃瞎人的眼睛,整個石室堆積如山的‘東西’,每一樣物品都有引誘人心臟病發的能力。
噗哧,這次是大少忍不住笑出聲,心想母親大人終於反應過來了,果真是刺激不小,就不知道下次她還敢不敢挑戰父親大人的底線了。
只可惜……唉,他看一場戲也付出了代價啊,事實證明,安子昭比他更瞭解媽媽。
感受到大少身上散發着的酸氣,二少露齒一笑,標準的八顆牙。
大少輕哼了一聲,步子加大一步,不想再看見二少那不僅虛僞而且惡劣的的露齒一笑
。
成功氣惱了大少,二少假笑消失,換上了一縷得意,聽着背後的石門沉重關上的聲音,他腳步微頓,眼底有些波動。
他不同於安子陽在安家的土生土長,所以在當初第一眼看見的時候,他纔不會震驚,因爲他只知道這些是安家祖宗留下來的家底,有價值,卻根本不知道也不屑知道這些東西對於外面的世界來說,究竟價值多少!當然,如今的安子陽自然明白。
他是活了兩世的靈魂,他有前世的意識,所以他第一次進這石屋的時候,受到的刺激和驚嚇不會比現在的她小。
難爲她了,此時心裡怕不是又慌又急了。
她的驚嚇不是因爲這些滔天的稀世珍寶,而是源於那一張椅子。
安家的祖先狼子野心在那張椅子下昭然若揭,只可惜啊,最後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他曾經想過,如果兩百年前的安家家主是前面溫柔擁着她的那個男人,也許、或許、可能會世成功也不一定,前提是未遇見她未愛上她的那個安玦琝。
如今的安玦琝,主職是當這個女人的男人,因爲這個女人,他放下了祖上遺傳下來的野心,學着當起了兩個孩子的父親。
因爲這個女人,他釋放了自己被束縛的靈魂,改變了安氏一族人的命運,所以,他纔得到了世間最平凡卻對安家子孫來說最難尋的家。
家,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卻,賦與了太多深意,蘊含了太多無形,可他都得到了,他幸之!
靜靜回頭看了一眼石門,少年清俊絕倫的臉上那一雙深如淵的眸瞳浮現了一抹沉澱的淺笑,就如安玦琝所說,這些東西對安家對如今的他們來說只不過都是些死物罷了,沒什麼了不起。
無論是安子也陽,還是安子昭(杜如昭),因爲有她,也都得到了,所以縱使靈魂深處還有與生俱來的唳氣,卻心甘情願的爲她蟄伏,永不出鞘!
……
回到房間,泡了熱湯,直到躺在牀上,樑泊還是有些心神不寧。
原以爲此生淒涼,卻沒想到會停留在了他的心上,成爲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他給的太多太多,早在不知不覺中就佔據了她全部的生命。
她雖然沒有聰明絕頂的智商,很多事情,他不說,她就不問,因爲在他把她放在心間的那一刻開始,她也把生命給了他,縱使有一天他不再愛她,她也怨無悔。
愛到深處無怨尤!
安少漂亮完美的手指輕輕的挑起她低垂着的腦袋,樑泊注視着他,心裡所思所想毫無掩飾,讓注視着她的男人一目瞭然。
安少靜靜的看着她半響,然後無奈地收回手指,又似是不甘心的點上她的腦門,輕輕一戳,明明是沒好氣的話卻柔的令人嘆息:“瞧你這出息,再胡思亂想,就是欠收拾了
。”
樑泊沒好氣的抓着他手就往嘴裡咬着泄憤,她不是胡思亂想好不好!她是真的這樣想!
安少見她如同炸了毛的貓一樣狂燥,低低輕笑,清醇低沉的嗓音蘊含着的寵溺讓人渾身酥麻。
見他不躲不閃任由自己胡作非爲,樑泊肆虐了幾口後心疼的鬆了牙,改咬爲吮。
安少黑眸加深,緩緩的半眯起,竄高的火苗發出危險的光芒。
樑泊連忙鬆開嘴,想逃,可是遲了,一個天旋地轉,她人就被壓進了軟綿的牀間,覆蓋着他沉實的身體。
“別……”她真是怕了,這些日子也不知道他是吃錯了什麼藥,想着法子折騰她,昨天晚上還被他收拾的悽慘,她極需要時間恢復元氣。
“別忘了,戰書可是你下的,怎麼,我接了戰書你卻不參戰了,天真的女人,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安少抵在她耳側最敏感的地方低低輕笑,灼熱的氣息帶來不可思議的魔力,樑泊霎時灘化成一汪水,潰不成軍。
理智潰散前一秒,樑泊糊掉的腦子突然閃過一念頭,最近的事怎麼這麼多?這男人不會是故意將計就計故意弄些事情出來轉移她的注意力吧?
這個念頭讓樑泊的腦子霎時清醒過來,雙手抗拒着正在她身上爲所欲爲的男人:“等……等一下……”
安少聽話的停下動作,樑泊松了一口氣,卻一口氣噎在了喉嚨口,一雙漆黑美麗的眸瞳染着怒氣的看着明明停下了動作卻又在下一秒強勢進駐她的男人,悶聲咬牙:“安、玦、琝。”現在她百分百確定他絕對是有預謀的用凱莉來吸引她的注意力,而她上當了。
“你,你,你……”樑泊只能幹瞪着一雙眼,半天說不出話來,他……他竟然算計她失去清靜的生活,照這樣下去,她哪裡還有什麼清靜時間去來個女兒?
安少臉龐沁出了些許薄汗,使得俊美無鑄的臉龐越發的驚蟄絕豔,卻扔是強忍着噬骨的快意,咬牙一笑:“女人,你現在纔想通,晚了。”接下來他會讓她很忙很忙,忙的再也沒有力氣想着法子鬧騰他。
樑泊氣的傾身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肩,該死的男人,以爲這樣,她就會死心?他做夢!
火正勢,情正濃,堪稱星星之火在燎原!
至於生女兒一事,時間還長着呢,誰會輸,誰會贏,或許,窗外的月兒會知道答案!
------題外話------
親愛的姑娘們,話說這樣完結了好不好?
輔線人物就不寫了吧,一目瞭然喃,再寫又要鋪陳開來,將會是寫不完的事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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