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聽着整個過程,習涼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雖然從李歡的電話中得知將會有一百億的資金到手,但是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曾經的女神就這樣成爲別人服服帖帖的媳婦兒,這種感覺比他在股市中虧了錢還要鬱悶。
得到了李歡的融資,習涼約定好到時候他會帶着合約到藍舒舒的公司去找藍舒舒辦這件事情,而他也愉快的打算離開。
“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有人接我!”李歡笑了笑,朝着餐廳的窗外揮了揮手。
習涼轉頭一看,這才發現一個十分漂亮的女人正穿着一身清涼的裝扮也朝着李歡揮了揮手,而他又頓時大受打擊,因爲即便是這個女人也比他原本竊以爲的禁臠司機要好看不少。
“唉,人比人果然會氣死人!”習涼在心中悲憤的想着,訕笑了一下起身離開,而在坐着他那輛加長的黑色法拉利座駕開遠到了偏僻的路段時,他再次忍不住讓司機停車,然後釋放了一番。
唐韻在習涼離開後才走到門口迎着李歡詢問道:“那人誰啊?”
“一個猥瑣的死胖子!”
“看起來是挺猥瑣的!”唐韻厭惡的說道,“難怪他車裡的司機都長得那麼妖怪似得,不過說起來還真是應了物以類聚的那句話。”
“什麼意思?”李歡玩味的盯着唐韻笑道,“你是在挑釁我嗎?”
“那又怎麼樣啊,你能把我怎麼着?”唐韻更加肆無忌憚的笑着,她爲了激怒李歡,還刻意的伸出了自己的舌頭在脣邊轉動了一圈,這個動作讓她簡直充滿了勾引的意味。
“幺蛾子……”李歡壞壞一笑,在唐韻震驚的目光中,他猛然大跨步的走過去,然後抄着唐韻那沒被任何布料包裹住的修長之腿將她一下橫抱了起來。
“啊!你瘋啦?”唐韻回過神,頓時間驚慌不已的朝着李歡呼喝着,雙手驚慌的拍打着他的肩膀,表現出了她抗爭的意志。
“誰讓你玩火的?”李歡嘿嘿一笑道,“難道你不知道我現在已經可以破戒了嗎?你還真是可愛,竟然敢當第一隻送入狼口的小羊羔,嘿嘿嘿嘿嘿嘿……”
唐韻的身體一瞬間緊繃起來,緊接着她瞪大了雙眸,難以置信的盯着李歡驚呼道:“你是說……你可以了?”
李歡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盯着唐韻笑道:“你這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啊?什麼叫我可以了?難道我有說過我不行麼?你應當說,我終於可以破戒了啊,而你偏偏就撞上我的‘槍口’上來了……”
唐韻頓時滿臉通紅,然後才急中生智的找到了一個理由朝着李歡哼道:“別鬧了,藍舒舒讓我來接你過去的,婉秋也會和她在一起,難道你敢在放她們的鴿子來欺負我?萬一我告訴她們,看她們不氣死?”
“呃……”李歡的大灰狼嘴臉頓時垮了下來,他有些懷疑的問道,“婉秋也和阿舒在一起嗎?她們怎麼會在一起的啊?”
“呵呵,最近我們有個項目推廣恰好需要和飛鳳集團合作,所以是我們一起去找藍舒舒談的啊,你打電話來的時候,婉秋其實就在對面看着呢……你死定了,竟然第一個電話沒有打給婉秋而是打給了藍舒舒!”唐韻幸災樂禍的笑道。
這時候李歡已經走到了車旁拉開了車門,聽到唐韻這幸災樂禍的語氣,他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將唐韻扔在了後座上,然後將車門車窗關上,自己一瞬間朝着躺在車後座的唐韻壓了上去。
“啊……你幹嘛……”
唐韻的驚呼聲剛落下,李歡已經堵住了她的嘴,緊接着就是一番瘋狂的索取,直到唐韻面紅耳赤呼吸都變得不暢順起來,李歡才擦了擦自己溼潤的嘴脣朝着她教訓道:“不要試圖挑釁我的權威,否則下次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唐韻像是溺水的魚一般仰躺在座椅上拼命的喘着呼吸,衣衫已經鬆散凌亂到泄露着不少的風光,她一邊死死的推開了李歡,一邊咬着自己的脣瞪着李歡哼道:“之前幫我療傷的時候還裝的那麼純,現在狼尾巴漏出了吧?真是個花心大蘿蔔,哼!”
“知道就好,讓你不要輕易招惹我!”李歡從座位之間穿過去坐在了駕駛位上,然後發動着車子朝飛鳳集團的地點過去,而唐韻則趕緊坐起來整理着自己被李歡弄亂的衣服,然後調出了手機的攝像頭對着自己開始整理容顏。
她可是一向比較剋制的女人,而且已經剋制了這麼多年了,雖然一直裝出對男人比較感興趣的意思,但其實木婉秋可是知道她底細的人,而現在自己這副面紅耳赤的樣子,就算是傻瓜也會覺得不正常吧?
她看着自己久久不能退下緋紅的臉頰,有些不忿的伸手掐了一下李歡哼道:“現在怎麼辦啊?我這副樣子萬一被婉秋看出來了,豈不是太丟臉了?這可是我第一次和男人親熱耶,就找了閨蜜的男人,這也太……太有失水準了吧?”
李歡從反光鏡看了一眼,倒是覺得唐韻現在的樣子可愛極了,他笑了笑道:“教你一個辦法,你想不想知道?”
“什麼辦法?”唐韻急忙問道,眼看着李歡的車速又快,頂多就是十幾分鍾就能到飛鳳集團總部了,她可是有些緊張了。
“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我才能幫你啊,怎麼樣?”
“混蛋,你怎麼做什麼事情都總想着談條件啊?你不去從商真是可惜了,因爲你簡直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奸商!”唐韻沒好氣的哼道。
“那你到底要不要我幫忙啊?”李歡戲虐道。
“你先說,你的條件是什麼?”唐韻有些緊張的問道。
“告訴我關於唐家和花家的恩怨,還有你爸爸唐潛這個人的爲人……”李歡說道。
唐韻頓時間怔了一下,隨後她的表情變得有些複雜的考慮了一會才擡頭望着李歡嘆道:“你真的這麼想知道我爸爸的事情嗎?還有啊,唐家和花家的恩怨,我恐怕知道的並不多,你可能問錯了人,因爲你也知道,我一直就不是唐家的核心,所以我不關心那些事情的!”
“那你說說你爸爸這個人啊,還有……難道你真的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現在到底在哪,到底在做什麼事情嗎?”李歡疑惑的問道。
唐韻神色有些落寞,沉默片刻後深深的看了一眼嘆道:“這些事我以後想清楚了再告訴你好嗎?”
“爲什麼還要想?難道現在不行嗎?你都自願當我老婆了,這不算什麼吧?”
“誰說我要當你老婆了?”唐韻沒好氣的笑道,“我交了都不知道多少個男朋友了,到現在還一直不知道男女之間的那回事到底有多麼吸引人,那種電影我也看過不少了,所以我只是看你是個合適的人選,所以想嘗試一下而已,我可沒有像婉秋一樣在一棵樹上吊死的想法!”
李歡不滿的嘆道:“那好吧,不說就不說。”
說完,他拿出一根銀針遞給了唐韻說道:“在你的名緯上扎一下,這會使你的氣血短時間內流動遲緩,從而消減你臉紅的症狀。”
“臉紅……”唐韻哭笑不得,“你就不能用一個委婉一點的詞嗎?這不都是你害的嗎?我也真是……不該和你有什麼的,想起婉秋我都覺得自己太不道德了,怎麼能和你……”
說到後來,她自己也說不下去了,而是拿起銀針朝着自己的名緯部位紮了下去。
她是唐門中人,一些常人不知道的經脈她也是知道的,而且手法精準,在銀針紮下去的那一刻,她頓時間覺得身體微微一緊,緊接着她的心跳變得遲緩下來,紅紅的臉蛋也在很快的速度內消褪了紅霞。
車子很快到達飛鳳集團的大廈外,李歡剛挺穩車子推開車門下去就看到了兩道靚麗的身影站在高階下望着自己。
他張開雙臂……
藍舒舒臉紅着看向木婉秋,而木婉秋在遲疑了一下之後,終於是咬着嘴脣撲向了他的懷裡。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女人是絕對無保留的相信和愛着李歡的話,那這個女人首先就會是木婉秋!雖然木婉秋也微微有些吃味李歡第一個電話是打給藍舒舒的,不過她也聽出來那是一個帶着公事的電話,所以她僅僅只是吃味了一會兒而已,並沒有在意。
此時兩人相擁在一起的場景就好像讓時間都靜止了一般。
藍舒舒臉還是紅的,但已經開始朝着李歡走過來了,而唐韻則在一旁有些羨慕又有些複雜的看着這樣的場景。
愛情這東西果然是全世界最難的題目……唐韻這麼想着。
只是短暫的相擁後,李歡親了一下木婉秋的臉頰,然後也不好就在飛鳳集團的外面對藍舒舒做出什麼事情來,所以一行人很快的上了藍舒舒公司安排的一輛加長的林肯上。
車子直接朝着皇甫江外灘開去。
“今天我請你們吃燒烤哦!”藍舒舒坐在後座笑道,然後靠坐在皮椅中肆意的舒展着自己的身體來舒緩一天下來的疲勞。
車的隔板早已放起,所以即便藍舒舒這個動作讓她的衣衫被拉高,一小段秀氣的蠻腰被呈現了出來,也不虞有旁人看到,所以李歡頓時覬覦的伸手摟住了她的腰,輕輕的滑動着笑道:“大總裁吃燒烤?不怕吃壞肚子嗎?”
藍舒舒驚慌的打了一下李歡的手,掃了一下木婉秋的臉色沒有什麼吃醋後她才嗔道:“是一家老字號的燒烤拍檔啦,據說已經開了二十多年了,老闆二十多歲出來中海市闖蕩,到現在都五十多歲了還在開着。”
“我也聽說過這一家燒烤拍檔,是不是叫老楊燒烤?”唐韻問道。
“是啊,就是這一家,我去吃過兩次吧,味道真的不錯,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家的食材和我們江楓漁夥的採購渠道是一樣的,衛生上面比別的雜牌燒烤要好太多了!”藍舒舒推崇有加的說道。
在幾人的聊天當中,車子一路穿過繁華的半座中海城,漸漸的來到了遊人衆多的皇甫江外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