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牧不願答應三大門派的全部要求,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算上今天剛得到的五千塊標準晶石,趙牧已經積累了有一萬塊左右的標準晶石,可以稱得上名正言順的“萬晶戶”,趙牧初至澄陽城時的窘迫已經不再是困擾他的問題,趙牧基本上不需要再爲溫飽問題擔憂了,他現在要考慮的不再是如何解決基本的溫飽問題以及生存問題,而是如何發展壯大的問題,也就是從溫飽階段邁入到小康階段。
單純的煉製冰火符雖然可以每月得到爲數不少的標準晶石,可是長此以往,就算積累到再多的標準晶石,趙牧不過是單純的自身經濟實得到充,這倒是沒什麼,可是因爲趙牧撇下的彌天大謊,顯然不太合暴露出現這些收入,一旦暴露,謊言馬上就會被揭穿,趙牧苦心孤詣謀劃出來的絕好局面馬上就會被打破,趙牧可以肯定,醒悟過來的三家門派一定會對他展開無窮無盡的追殺。
有什麼辦法,既可以加強趙牧的軟硬兩方面的實力,又可以不讓別人識穿謊言?顯然還需要從文秀軒上做文章,說句不好聽的話。文秀軒就是趙牧洗錢的渠道,雖然這些錢全都是趙牧通過自己的合法勞動一文錢一文錢的掙回來的。
趙牧盤算了半晌,說道:“三位前輩,你們三家門派加起來,每個月就要三千枚冰火符。從量上來講,有些太多了,師父他老人家肯定不會同意,這不是價錢上面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到了他這種修爲程度,煉製玉符不過是興趣使然。冰火符這樣的聖符在師父他老人家看來
算不上什麼特別好的玉符,偶爾興起煉製上一些,已經是非常不錯的結果了。肖前輩委託在給我的五百塊冰火符還是我磨了師父很長時間,師父才勉爲其難的抽出多半天時間煉製的。”
貝清輝等人連連咂舌,心道宗師級高手就是與衆不同,五百枚冰火符才花了多半天時間就煉製好了,這樣地速度,就算騎上千裡馬,也是追不上的。
寧文雲問道:“趙東家,可不可以想個辦法通融一下?我們保芝堂和海如老前輩建立買賣關係的心情可是非常有誠意的,希望你還能從中玉成。當然趙東家在中間牽線格橋的幸勞,寧某絕對不會忘記,回頭定有重禮奉上。”
貝清輝和公孫荊紅不甘居於人後,紛紛表示回頭會給趙牧送上一份重禮。
趙牧沉吟片刻。說道:“我呢也不方便給三位前輩許下什麼承諾,萬一將來辦不到,我可就沒有臉面在三位前輩面前立足了。這樣吧,我努力爭取一下,力爭讓師父他老人家每個月抽出一天半天的時間煉製一批冰火符。煉製好之後、我再從師父他老人家潛修的地方帶出來交給三位,到時候如何分配,三位前輩再商量。”
貝清輝等人難排失望之色,冰火符這樣簡單好用的玉符,不管是誰都希望能夠多得到一些,一枚十幾塊標準晶石雖然貴了點,卻是物有所值。價錢上面他們還是能夠承受的住地。
趙牧察言觀色下,知道三位掌門並不滿意。沒了不再生波折,趙連忙拋出了空頭支票,“三位前輩,師父他老人家的修爲有多高,我就不重複了。我知道三位前輩都想多得到一些上乘的玉符,正好我師父那裡有不少自己用不着的玉符……”
貝清輝等人的眼晴一連,紛紛把惡狠般地眼神轉向了趙牧。
趙牧嚇了一跳,連忙補充道:“我先聲明,這些玉符的品質、品節我可不保證。回頭我盡最大可能的努力一下。看看能不能請求師父老人家把一部分自己用不着的玉符轉交拾我。”
肖霜天這次搶在了前面,“趙東家,咱們天機宗一直和你的文秀軒有着不錯地業務往來,看在咱們以往的交情上,你出售那些玉符的時候,一定要首先考慮我們天機宗。”
貝清輝雙眼一瞪,“趙東家理應先考慮我們道遙門纔是。肖老弟,這次你得*邊站了,你們以前和趙東家做了那麼多次的交易,這次也該發揚發揚風格,讓讓賢才是。”
寧文雲附和道:“貝兄說的有道理,有什麼好事應該咱們三家門派輪換着分享纔是,總不能讓你們天機宗全都獨佔了。”
龍虎鬥的印象,雖然他就是這樣想的,也一直在朝着這方面努力。“前輩們,大家暫時先別少,我倒是有個主意,既然你們都擔心分配不公,那好,爲了以示公平,同時爲了上體天意,咱們抓閹吧。假如我能從父那裡搞來其他種類的玉符,咱們就按照一定地數量,將他們分組,每組的歸屬都通過抓閹決定。你們看這樣是否可行?”
貝清輝等人也想不出更好地主意來,大眼瞪小眼之後,也就同意了趙牧的建議。
丁翁說道:“東家,時候不早了,咱們該回去收拾文秀軒了,店鋪裡面還亂糟糟的,且得等上幾天,才能收復正常的運營。”
貝清輝等人不免覺得有些尷尬,文秀軒被查封,完全是他們在背後搞得鬼,還是寧文雲的反應最快,“管會長,你也看到了,事情已經查清楚了,趙東家誅殺天機宗弟子水綺璐、玉祥一事完全是無中生有,至於文秀軒攪擾市場,欺壓同行,這件事統弘是空穴來風,是不存在的。聯合會查封文秀軒是錯誤的,是一件徹頭徹底的冤案,所以你們不但要給文秀軒和趙東家平反,而且還用公開賠禮道歉,賠償文秀軒的損失。”
“貝兄,公孫兄,你們地意見呢?”
貝清輝和公孫荊紅連連點頭。“寧老弟言之成理,我們完全贊同你的意見。聯合會這次地確做的有些莽撞了,在沒有查明緣由之前,就貿然行動,給趙東家和文秀軒造成了一定的損失,賠禮道歉,賠償損失完全是理所應當。”
管勝身爲三家門派樹立在明面的傀儡,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了,“三位掌門說的有道理,我們聯合會這次辦案確實操之過急了,回頭我一定當着滏陽城父老鄉親的面,親自向趙東家和文秀軒道歉。文秀軒遭受的損失,也請趙東家盤點之後,列出來一份清單,交給我。我會在第一時間,把文秀軒遭受的損失補齊的。”說到這裡,管勝只覺得牙疼
聯合會這次可能要大出血了,這筆賠出去的錢,還不知道該從哪裡填補呢。
趙牧點了點頭,“管會長,回頭我讓丁掌櫃和二掌掌櫃,整理出來一份清單,交給你們聯合會。”
寧文雲上下打量了一下牛莉,然後捅了捅貝清輝的胳膊,“貝兄,你看趙東家手底下的這個二掌櫃,體質如此絕妙,稱得上是一塊修煉的淑質良材呀。”
貝清輝第一次把目光投在了牛莉的身上,他在看到牛莉的第一眼,就渾身一震,“妙,妙啊。寧老弟,你說的不錯,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上佳的修璞玉。”
寧文雲笑了笑,“貝兄,看到這樣的好材料,你難道不心動嗎?我敢肯定,你要是能夠收下這個二掌櫃,善加培養,我肯打賭,用不了多久,道遙門就會升起一顆熠熠生輝的修真新星。”
貝清輝愛才心切,沒有注意到寧文雲眼角流露出來的陰謀,他上前一步。說道:“趙東家,貝某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能夠收下你的二掌櫃。做貝某的弟子,不知趙東家是否肯割愛?”
趙牧一愣,他沒想到貝清輝會把注意打到牛莉的頭上、“貝前輩,二掌櫃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自由。願不願意離開文秀軒,做您的弟子,你要問她。我願不願割愛似乎算不上什麼大問題吧?”
牛莉暗中白了自己的師傅一眼,有這樣的師傅嗎?自己的徒弟都要被人搶走了。還跟個沒事人一樣,還說什麼“算不上大問題”,這種師傅太不負責任了。牛莉上前一步,斂手弓膝。說道:“多謝貝掌門擡愛。牛莉已經有了自己的師傅,一女不事二夫,一徒不入兩門,牛莉只能婉拒貝掌門的好意了。”
貝清輝一點都不肯相信牛莉說的括,“二掌櫃,你別是看不上我貝某人。說假話來搪塞我的吧?”
寧文雲緊緊地盯着牛莉,在牛菲自報家門的時候,他突然醒悟過來。“你是牛犇的那個全身冰寒的女兒——牛莉?”
牛莉展顏笑道:“寧掌門,家父正是牛犇,我就是你曾經施以援手的牛莉。我能夠苟延殘喘,支撐到現在全都是*了寧掌門給家父的藥方,我一直未能當面表示謝意,今天正好恰逢其會,牛莉在這裡多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