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神秘一笑道:“其實你要找的人並不在這裡,是我叫人讓她說她在這裡,好等你來找我的。”
“不在這裡?”蕭磊的千里傳音法寶的聲波掃描馬上把這土樓掃了個遍,發現這裡除了他和那老人,再沒有第三個人在。蕭磊穩住心神,想了想事情的前因後果,既然老人知道他是來找白茶老師的,而且在他打電話給她的時候,她被人告訴要他來第六個人家來找她,顯然這老人家也在那裡纔對,所以他得出了一個結論:“她是在另一個人家中嗎?”
老人對蕭磊更加欣賞了,他笑道:“你很聰明,也很淡定,並沒有因爲你朋友不在這裡而亂了分寸,從而認爲她可能被綁架或遇害,而是能夠馬上很有條理地進行分析,從而得出了正確的答案。”
老人笑道:“她是這個村子的尊貴客人,給這裡的孩子帶來了很多書本和文具,都是孩子們喜歡的,我們都很感謝她,你是她的朋友,自然也是村子裡的客人。”
原來這樣,蕭磊相信老人沒有騙他,只是還是不解地問:“那老伯把叫截到這裡來,有什麼要指教的嗎?”
老人卻搖搖頭,說出了讓蕭磊很意外的話:“沒什麼指教,只是她叫我們把你引到這裡來,看看你聽到她不在這裡後,會有什麼反應,僅此而已,現在你可以去找她了,她在村子裡的學堂給孩子們上課呢。”
蕭磊蒙了,這是白茶老師吩咐的,只是爲了看看他的反應?可是看他的反應幹什麼呢,實在是讓人費解。
蕭磊沒有馬上去找白茶老師,而是坐下來問道:“老伯,你也是這村子裡的人吧,你在古城的時候,爲什麼要勸我不要來這裡呢,我看這裡的鄉親也不會吃人啊。”
老人點頭道:“是啊,我也是這個村裡的人,之所以勸你不要來這裡,我是怕你是那些無知的遊客,貪新鮮和稀奇而來找到我們的村子,不懂規矩地亂走亂看亂碰,那樣會害了你,不過你的表現讓人很是意外,竟然什麼也沒有碰,是個很慎重的人。”
蕭磊很想問:真的是這樣嗎?可是你們怎麼知道我沒有亂碰,而且沒有去碰那個石崖下的樹洞神像的?
蕭磊可以肯定,當時周圍根本沒有人能看到他去看了那個樹洞神像,而這老人卻敢確定他沒有碰那神像,也沒有去採鐵皮石斛,這可真是奇了怪了。
他沒有多問,把這疑問存在了心裡,準備見了白茶老師再問她,於是對老人說:“那我去找我的朋友了。”
老人沒有挽留,只是提醒了一句:“小夥子,記得不要摸村子裡女孩子的頭髮,不然你要負責任的。”
不能的摸女孩子的頭髮?這是什麼風俗習慣嗎,蕭磊沒有多問,只是點了點頭,就算老人不說,他也不會胡亂碰人的,何況是女孩子的頭髮,如果不是情侶,誰會去摸不認識的女孩子頭髮?
走出土樓,蕭磊循着村子裡琅琅的讀書聲,向村子裡的學堂走去。
蕭磊有些奇怪,現在是暑假,怎麼村子裡的孩子不好好玩耍,卻呆在學堂裡讀書呢?
走到所謂的學堂前,卻是一幢木樓而已,蕭磊看到白茶老師正在一個房間裡教孩子們朗誦課文,看到他在外面,便叫孩子們繼續朗誦,她迎了出來。
白茶老師一臉震驚地道:“你竟然真的沒騙我,你還真的過來了啊,怎麼樣,這裡的景色不錯吧?”
蕭磊笑道:“何止是不錯,簡直是人間仙境,人間淨土,可是越是這樣的地方,表明越是偏僻落後。”
白茶老師默默地點了點頭,指着房間裡的學生道:“發現沒有,她們都是女孩子,由於這裡偏僻,沒有公路,也沒有學校,村子裡的孩子要讀書,只有穿過幾座大山,到外面去上課,起碼得走幾個小時,半夜就得起來,拿着電筒趕路去上課,一些村子裡的人乾脆就在外面租房子帶小孩上學,但是有些家庭因爲經濟的原因,無法承擔外面的生活水平,便沒有讓孩子去讀書,特別是女孩子,村裡人覺得女孩子上學也沒有用,長大都要嫁人的,讀再多書也是便宜了男家。”
蕭磊很想問,爲什麼村子裡不請老師來教書,不過他不用問也可以猜出,肯定是因爲這裡太窮了,老師都不願意來這裡上課。
女孩子不能上學,這是一個很尷尬的話題,其實即使在別的地方,也覺得女孩子讀太多書沒有用,辛辛苦苦培養出一個女大學生,花了十幾二十萬,可是馬上就嫁人了,成爲別人家的人了,以後拿的工資就是別人家的了,而孃家人卻白白花費了那十幾二十萬,連本錢也沒撈着。
這是把女孩子當商品來對待的,其實很多地方,特別是城市裡,女孩子還是非常受重視,特別是那些獨生子女家庭,更是當寶貝一般。
但是在這落後的山村裡,是無法跟城市裡相比的,經濟的落後,加上處於近乎跟外界沒有接觸的精神落後狀態,重男輕女在所難免,即使在大城市,重男輕女也是普遍現象。
“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蕭磊好奇地問白茶老師。
白茶老師指着胸前苦笑道:“還不是身上那蟲子害的,上年我來過這裡一次,看能不能找到辦法解決那蟲子,結果一無所獲,今年倒不是爲了蟲子來了,主要是閒着沒事,又加上怕熱,所以想到來這裡給這裡的孩子普及一些知識,起碼讓她們脫離文盲,以後出到外面打工也好,也可以多點知識,不會那麼無知。”
原來如此,蕭磊好奇地問:“那你有沒有打算準備奉獻自己的青春,在這裡當支教,教這裡的孩子正常學習呢,只是假期教一下,也不是個辦法啊,或者跟當地政府發映,派人來解決這個問題。”
白茶老師嘆了口氣道:“我又不是菩薩,我也是凡人,也有普通女孩子的夢想,如果不是因爲那些蟲子,我也不會來這裡,這是個現實的社會,至於向當地政府反映的事情,其實這不是政府的問題,而是村民不願意配合。”
“前幾年,政府就有個高山移民政策,要把海撥八百米以上高山居住的農民,搬到附近城鎮來定點居住,給他們安排地方建房子,給他們提供工作,可是村民不願意離開這裡,政府也沒有辦法,也試圖派老師來這裡上課,可是老師呆不了多久,寧願不要這個工作也不肯留下來了。”
“習慣了外面城市的生活,根本無法適應這裡神仙一般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甚至連電燈都沒有,你說有老師願意留下來嗎?”
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就是蕭磊也沒辦法幫忙,不然他倒是願意出個一百萬,建學堂也好,請老師也好。
“我知道你很有錢,聽了這村子裡的情況,是不是有捐錢助學的衝動了?”白茶老師問道。
蕭磊搖頭道:“我倒是願意出一百萬,或幾百萬也可以,只是建了學校,也請不來老師,村民又不肯搬出去生活,愛莫能助啊。”
白茶老師聽說蕭磊願意出幾百萬,頓時眼睛發亮,眉開眼笑地道:“真的假的,如果你能出個五百萬,我倒是有辦法,起碼十年內不成問題,等慢慢轉變了這裡村民的觀念,十年後可能就不需要再出錢了。”
“什麼辦法?”蕭磊好奇地問,如果真的有辦法,他出這個錢倒是無所謂,不是爲了好名聲,他不圖那個虛名,只是可以爲他增加功德,不然他沒這麼好心。
白茶老師道:“你先說你願不願意掏五百萬吧,不然我說了也是白說。”
“不就是五百萬嗎,沒有問題,我答應了,你說吧。”蕭磊道。
白茶老師相信蕭磊不會說笑,激動地道:“哎喲,我的媽呀,痛死姑奶奶了……”
激動之下,白茶老師的蠱蟲馬上便發作了,無法再說下去。
蕭磊馬上取出一瓶藥水,對白老師道:“這裡有廁所什麼的吧,這是蠱蟲的解藥,你吃完後得馬上去廁所,不然會拉你自己一身。”
白茶老師半信半疑地問:“你這是解藥還是泄藥啊,不會害我吧?”
“既是解藥,也是泄藥,不加泄藥,怎麼把你體內的蠱蟲和蟲卵排出來?”蕭磊沒有隱瞞,免得等下白茶老師拉得沒力氣了怨他。
白茶老師搶過解藥道:“好吧,姑且信你一次。”然後趕緊跑了,卻又突然停下來,回頭對蕭磊說:“我還以爲你又要像上一次那樣摸人家才能解決呢,白擔心了一場。”
蕭磊鬱悶,忍不住道:“你是很失望吧,你放心,只要你想,以後有的是機會。”
白茶老師沒有跟蕭磊再繼續調情,趕緊去廁所了。
這山村裡的廁所,當然不是有抽水馬桶的衛生間,而是大糞坑,上面架幾塊木板,最多搭個棚,其實就是以前的茅廁,外面來的人,還真的不習慣這種東西,又臭又髒,留得住那些老師纔怪。
白茶老師喝下解藥後,肚子裡馬上翻江倒海起來,然後她在茅廁里拉得天昏地暗,加上被臭氣醺得都快暈了,忍不住叫道:“蕭磊,你過來扶我,我蹲不住了。”
蕭磊這個鬱悶啊,不說他們男女師生的關係方不方便,尷尬不尷尬的問題,就那臭味,也讓他難以接受啊。
可是蕭磊如果不去幫白茶老師的話,她可能真的抗不住那臭味,特別是她自己排出來的東西,都是些蟲子,能把她給臭死,即使臭不死,拉久了也會虛脫。
蹲着拉,可跟坐着拉不同,蹲久了腳都麻了,血液不流通,又臭又麻,久了暈倒也不奇怪。
蕭磊還在猶豫着要不要進去幫白茶老師,她在裡面已經快撐不住了,急道:“快點,我要掉進糞坑裡了。”
蕭磊無奈,只好閉住呼吸,打開門,便看到了白茶老師白花花的東西,他顧不得看白茶老師白花花的屁古,一把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