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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後
金日宇安慰了囉嗦鬼韓哲賢幾句,就讓他先走了。他自己則是陪着我搭電梯去到三樓的兒童病區,在病房外看了一眼正守在病牀邊的李鄭錫和恩雅姐後,就送我回家了。
而他又在我的勸導下把剛纔逞英雄下了電梯就拆掉的醫用繃帶重新綁回了手上,看他右手胳膊上的傷口並不嚴重,應該沒什麼大事。
回家的時候,天色已晚,月光照得悠長的小巷幽黃幽黃,一眼望去好似寧靜的小巷子裡只有我們這一雙人影在靜靜的走,好似會在這條悠長的小路上一輩子就這麼走下去。
“金日宇。”
我低着頭依着直線走了很久很久,而身邊金日宇卻與我的安靜相反,他連走路都是蹦蹦跳跳的一刻不能安分。
“嗯!?”他停下腳步轉面,鵝黃的月光映了他滿面溫柔。
“那張畫。。。”我目光流轉過他背在身後畫紙筒裡。“爲什麼要爲了這張畫像而跟人打架?只是像韓哲賢說的單純的被人碰掉了畫紙筒,所以惹你不高興了嗎?”
“當然,要不然還能有什麼?”他滿臉毫不在意的模樣,纖長的手指伸進長褲口袋掏出了煙盒,剛抽出一根細長的菸捲要點燃抽,眼角忽然瞟向我望着他的雙眼。“哎呀!一下子忘記了!”他摸摸腦袋,“你不喜歡,我就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