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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之‘合’ 45

“啊---”

某無人煙的空曠草地上?一聲驚叫‘慘絕人寰’,箭拔弩張的空氣中,奇蹟般沒有血腥的味道,聽不到任何的打鬥聲,僅有曖昧不明的少年嗚咽聲,柔體上發生的‘啪啪’聲。

“你個死BT,乾脆一掌劈死我算了,你這樣算什麼英雄。”

一塊平整的大石上,歡喜含着屈辱的淚水,渾身被點住穴道,僵硬的撅着粉紅一片的小pp,想自殺的心都有了。

“對付壞孩子,當然用孩子的方式教訓了。”坐在大石旁的男子,提手一掌打在嫩嫩的小PP上,儼然是一副大家長模樣。

“你憑什麼教訓我?”屁股上火辣辣的好像要燒起來了,該死的是男子拍下去的每一掌,都是毫無分寸。全身都動不了的歡喜,只能趴伏着轉動眼珠,用餘光射殺男子。烽&火*中$文@網

“就憑......”男子盯着歡喜的後腦勺,深思了會,笑道,“我替你爹教訓你,還需要憑什麼嗎。”

“我呸。老爹纔不會這樣對我。”

男子聽到此話,多了一點的懷念,“你爹,是不是拿着棍子追着你滿山跑。”

被男子道中真相的歡喜,心虛嚥了咽口水,“你怎麼知道。”

“他還是老樣子呢。”男子的腦中,浮現出一幕幸福的畫面,前面的孩子一邊回頭一邊朝後面拿着棍子追趕的少年,伴着鬼臉,挑釁的喊道:追到我,我就吃了那碗飯,追不到,你自己吃。

“說的好像認識老爹一樣。”歡喜朝天翻白眼,不屑道。

“啊,那還真不好意思。”男子又是一掌打下去,歡喜的小PP上又多了一道紅色的掌印,“離家出走的可不是好孩子,我相信你爹會贊同我的做法。^烽^火^中^文^網^”

歡喜咬牙切齒,是可忍孰不可忍,“磨磨唧唧,你不是想殺人滅口嗎,用得着管我離家出走。”

“你小子還真不明白呢,我楚沐年想要殺人,那天晚上,就可以了結了你的小命。”

“哼,你以爲這樣說,我會感謝你的不殺之恩嗎,去你...”歡喜一頓,反射道,“你剛纔說什麼,楚沐年?!!”

半柱香後,解開穴道的歡喜拉好褲子,此刻的小PP還不能承受硬物的碰觸,只能繼續趴伏在大石上,臭着小臉,他問旁邊的人,“你早知道我是顧千里的兒子,也知道黎大哥與我們在一起,那晚說什麼天合的兒子,是故意讓我把黎大哥帶來見你的吧。”

嘖,真是的,他顧歡喜遭什麼罪了,被黎辰氣的離家,現在又碰上老子,莫名其妙被教訓了一頓,難不成,他跟黎家的人天生犯衝。#

楚沐年撿起歡喜仍在草地上的包袱,壓了壓,手感柔軟,嘴角露出滿意的弧度,身子一彎,枕在包袱上,面朝上空,舒適的合上雙眼。

一旁的歡喜瞧得直想跳起來踹上幾腳,面前的楚沐年,完全疊覆了歡喜心中大英雄的形象,有其父必有其子,爲什麼他的黎大哥一派正直,這個做父親的就跟個下三濫一樣,現在居然還光明正大的霸佔他的包袱。

“你與天合相似的相貌很難不去懷疑你的身份,那晚你走後,我就去查了下你的事,實在震驚,你居然是千的兒子。關於天閤兒子的生辰,那是事實。我想見辰兒把當年的恩怨痛痛快快的告訴他,礙於我身邊太危險,若是貿然找他,那隻緊盯不放的老狐狸難保不會加害他。fhzww點com不得已,我躲在了寺廟,等着哪天可以找到機會,讓辰兒親自找我,這一等就等了二十多年。”

“你武功高強,爲何還要躲起來,那隻老狐狸是誰,是你離開黎家的主要原因嗎?還有,爲什麼黎大哥是天合的兒子?”歡喜越聽越糊塗了,黎家到底暗藏了什麼玄機。

楚沐年緩緩睜開雙眼,眼簾中的天空呈現昏黃,一行人雁飛過,他坐起身拿起包袱,拍了拍底下的灰塵遞給歡喜,“趕緊回去吧,替我問候你爹一聲。”

歡喜接過包袱,明白他不想無辜的人蔘與他們黎家的事,也不再過問,“你不想見老爹嗎。”

“我這個徒弟淪落至此,真是狼狽難看,還有什麼顏面去見他。”

歡喜想,反正回去也是要把楚沐年的事告訴大家的,到時候,老爹就可以陪同黎大哥一起來見他了。走前,歡喜又問了一句,“你不想說黎家的事,我也不過問你爲何殺了黎老爺,只是,主持方丈跟黎家沒有任何關係,你怎麼連他也不放過。”

“方丈是自殺的。”說着這話的楚沐年,平靜的臉上終於多了一點波瀾,“曾經我救過方丈一命,在我逃難時,是他收留我在廟中避難。殺黎詳爭的時候,方丈試圖阻止我卻未能成功,便一頭撞在了柱子上。臨死前,他說:活着,必定會成爲指證兇手的證人,他是出家人,既不願出賣我也不願說謊,唯有一死。”

歡喜由衷的敬佩起主持方丈的高尚精神,他維護了恩人的情義,也保持了出家人的德意。楚沐年能遇上方丈這一知己,也算其幸。

再說,這時候的黎辰,由於被乞丐發現蹤跡後,跟着歡喜的身影,才饒了幾個彎就跟丟了。在城中遍尋不着歡喜,焦心着那名深藏不露的乞丐,會不會加害歡喜。事不宜遲,黎辰掉頭趕去黎府附近找到觀察黎府動靜的顧千里和李叔。

顧千里得到歡喜離家的消息後,惡狠狠的罵了幾句,料想以前的懲戒太寬鬆,以至現在養成他隨心所欲,想做什麼就什麼的性格。

“顧兄,我們趕緊去找歡喜吧。”李叔道。

顧千里猶豫了會,從身上悉悉索索的掏出一張紙轉向黎辰,“你與黎文已經見過面,這件事,沒有人比你更適合去問清楚,歡喜的事就交給我們吧。”

黎辰取過顧千里遞給的紙張,攤開看了一眼,是一幅男子的人頭像,上邊是一個紅色的‘誅’字,下面是三個異常熟悉的字:楚沐年。

無需過多的註明解釋,黎辰已看清這是一張什麼紙,他激動的抓着顧千里,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是誰下的誅殺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