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車,藍若菲感覺到的是鋪天蓋地的恐懼,季恩佑詭異的笑容太可怕了,尤其是還對自己笑,藍若菲忍不住嘀咕了,肯定是有貓膩,不然這座冰山能笑,鬼才相信!
一進門,藍若菲就被季恩佑溫暖的懷抱席捲,準確點來說,她就是被他巨大的力氣一手勾走的,而她卻沒有絲毫反抗的權利,只能任由他爲所欲爲。
到了臥室,猛地被他一摔下來,藍若菲揉了揉自己被摔疼的臉,忍不住暗暗抱怨了,這個男人真沒有點憐香惜玉之心,她好歹還是一枝花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藍若菲看着季恩佑,大膽地問:“怎麼了?你是因爲剛纔在飯店生我的氣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跟你道歉!”
“晚了!”季恩佑一把扯碎了藍若菲身上的衣服,沒有再給她說話的餘地,只是冷冷地笑着,這笑容讓藍若菲心裡發毛,越發地不自在了,連動作也結巴了。
藍若菲緊緊地抱着胸,她害怕,每次做這種事,她都擔驚受怕,季恩佑就像一個怒吼的獅子,恨不得把她折磨到死。
每次都很疼,她恨不得一死了之,短暫的快樂彌補不了永遠的傷痛。
“能不能別這樣?”藍若菲的臉上已經滿是淚水了,充滿怒意的季恩佑很可怕,她想逃,逃得遠遠的,永遠都不要再踏進這座別墅。
“藍若菲,你別自以爲是,在我面前,你沒有反抗的權利!”季恩佑拒絕藍若菲,手上的動作更加粗魯了。
藍若菲軟軟的聲音哀求着:“不要,我好疼!”
“疼嗎?”
“不要……不要折磨我了……”聲音破破碎碎,隨即被痛苦的***所取代,她從來都知道,季恩佑是一個惡魔,在他的眼裡,或許折磨別人纔是他唯一的快樂。
“這麼點就受不了了?這可不是交際花的風格,你在我面前的表現太假了!”季恩佑仍舊沒有放開手指,只要一想到他的妻子是個交際花,尤其前女友也淪落爲一個交際花,他就恨不得把全天下的女人全都殺光了。
“求求你,放過我好嗎?”
“你覺得呢?”季恩佑不遺餘力地折磨着她,邪魅地笑着:“看看你自己,果然是不知廉恥的女人,幾下就全溼了,還裝什麼貞潔烈女!”
“我沒有,我沒有……”
“你還狡辯!”
藍若菲只想沉沉地睡着,不想醒來,可是男人一波又一波的律動讓她亂了心絃,她告訴自己,不要沉溺在他製造的波瀾裡面,可是她還是會不由自主陷進去。
“怎麼辦?”藍若菲苦惱不已。
季恩佑不悅地皺着劍眉:“女人,要專心,在這個緊要關頭不要分心!”
藍若菲快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季恩佑的興致也消失了大半,從她的身體裡退了出來,把她推開,走進了浴室。
藍若菲無辜地望着天花板,他大概不會認真看自己一眼,從來都是,完事之後,他們從來沒有同牀共枕,作爲她的妻子,她感受到的不是溫暖,可是屈辱。
“扣扣!少夫人,是我!”劉媽推開門走了進來,藍若菲趕緊用被子包裹着自己的身體,尷尬地笑了笑。
劉媽打趣:“還遮遮掩掩的幹嘛?劉媽又不是沒有年輕的時候,少爺出去的時候吩咐我給你熬的藥!”
藍若菲看到這碗烏黑的藥,立刻就想死,季恩佑不知從哪個醫生那裡開的藥,每次都苦得不行,其實她更加不想懷上他的孩子,畢竟她也是孤兒,她瞭解沒有父母疼愛的孩子的心。
在她還沒有做好準備之前,她不會懷孕,所以季恩佑也多慮了。藍若菲喝了一口,嘴裡苦澀的味道在心裡蔓延,一陣酸氣襲來,她用手遮住了嘴。
“少夫人,忍住,我給你拿垃圾桶!”
藍若菲嘩啦啦地吐了好一陣,差點連胃都快吐出來了,藍若菲苦澀地說:“劉媽,下一回能不能別喝那麼苦的藥,我很難受!”
劉媽拍着她的後背,說:“少夫人,這就是你的命啊,你要好好地對少爺,其實他小時候也過得也沒那麼好,纔會造成今天的性格,你不要跟他計較,總有一天,他會讓你懷上她的孩子的。”
“可是這藥太苦了,我喝不下去,能不能不喝了,用避孕藥代替?”藍若菲看着還有大半碗,她的小臉彆扭起來了。
劉媽安慰她:“這藥是我親自去抓的,對女人身體傷害最小,保重好身體才能撐到最後!”
藍若菲很感激劉媽,在這個家裡,她和林思潔是她的後援,很難想象,如果這兩個人有一天也離她遠去,她該怎麼辦呢?
季恩佑在陽臺上抽菸,有一根沒一根地抽着,剛纔他確實動了惻隱之心,居然不忍心看到她痛苦的樣子,大概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吧。
按了一個號碼,他說:“陳斌,去酒吧!”
陳斌軟玉在懷,不滿被突然打斷,差點要跟他認真起來,說:“老兄,你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也得先讓我辦完事再說!”
季恩佑還聽到那頭的女人不滿地嬌嗔:“誰啊?在這個時候打來真是的!”
他忍着怒氣,說:“陳斌,我不想再說第二遍,你到底來不來?”
“來!好兄弟下令,我還能不來嗎?”陳斌把身邊的女人推到一邊,穿好衣服,都快凌晨了,大概是慾求不滿來着,誰叫他們從小一塊長大呢?陳斌不由得暗自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