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彈

果然不出上官無道所料,燕小蘭在張浩天心目中的位置仍然很重要,只是上官無道不相信他們分手的原因真是因爲張浩天喜歡上了別人。

“如果我沒記錯,你好像已經和她分手了吧?既然如此,我穿一下你的破鞋,還不算過分吧?!”上官無道風輕雲淡地笑了笑。

聽到上官無道說燕小蘭是破鞋,張浩天的心痛如刀絞,上官無道在挑戰他的極限,他再一次皺了皺眉,腳下的步子也往前移了移,攥緊的拳頭更是獵獵作響。

“我的鞋,再破也不容他人穿去。”張浩天話說得很嚴肅,他第一次如此與一個人對話,上官無道實在是快要把他惹毛了。

“想不到堂堂的張大公子也有如此動怒的時候。看來,這妞兒在你心目中的位置還真不一般呢。這樣吧,我們做個交易。”上官無道的冷語終於一舉激怒了張浩天,場面再次劍拔弩張,雙方均蓄勢待發。

“去死——”張浩天似乎很討厭在燕小蘭這件事情上提 “交易”這兩個字,他說完這話後,冷不丁的用隨身攜帶的匕首在上官無道的脖子上劃了一道還不至於傷命的血痕。

“你!”上官無道摸了摸脖子,憤怒的望着已被樸玉美用刀架着脖子的張浩天,說什麼他也不敢相信張浩天剛剛的那一擊,自己居然沒有躲過。

看着上官無道氣極的樣子,張浩天視死如歸。在得到上官無道的眼神示意後,樸玉美將刀一橫,眼看着張浩天的性命就要不保,這時船越武夫拉開了自己的外衣,裡面、、、竟然全身捆綁着炸彈。

“張先生是和我一起來的,你們要他死,那就大家一起死好了!”船越武夫義無反顧的望了望樸玉美,意思是——抱歉,眼下各爲其主,然後將目光鎖定在上官無道身上。

“我限你們一分鐘之內,從我眼前消失。”上官無道一陣思索後,丟下一句話,樸玉美會意收刀、放行。

“好,算你有種,今天這筆帳我遲早會討回來的,咱們走着瞧。還有,你要是敢對小蘭做什麼,就等着找人爲你收屍吧!”張浩天徑自走向出口,氣哼哼的說道,船越武夫緊隨其後。

“隨時奉陪。”隨着電梯門的合上,上官無道回身進了房間,樸玉美跟着。

坐於沙發上,上官無道越來越感覺心裡很不爽,居然被人“抹”了脖子,他想着想着,黑眸陰鷙地盯向浴室。

浴室裡,隱約地傳出燕小蘭澆水洗澡的“嘩嘩”聲,她完全還不知道外面所發生的一切。

“該死的女人,本該是對張浩天的氣,你也一起承受吧!”上官無道豁然起身,一步步向浴室門逼近。

走到了門前,上官無道卻陡然止步。適才見到張浩天之後的暴怒沒有了,他的情緒平靜了下來,陰鷙的眸子裡射出凜意:室內的這個女人,不僅她的身,連她的心他也要一併得到!否則,自己實在是太虧了。

終於,魅邪的笑意浮上了上官無道的脣角。

“寶貝,洗好了嗎。快開開門,我該進來了。”輕叩着浴室的門,上官無道笑問。此時,他問話的聲音,聽起來給人一種享受的感覺,絲毫也聽不出他前一刻還處在暴戾與陰冷中。

浴室裡,燕小蘭還泡在水裡,一邊往上身澆水,一邊、、、恍惚間聽到上官無道的叩門聲和問話聲,她的心裡一“咯噔”,嚴嚴的裹了條浴巾後,纔打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