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奧莉薇婭慢慢的和這二位解釋,楊天華則悄然走出了房間門口......他感覺到了一絲不妙的氣氛,似乎有什麼東西盯上了自己似的。
“就是這個酒店,把它給我團團圍住,看到那個中國男人就開火,他侮辱了我和我的家族,今天必死無疑,但不要傷了那頭小母鹿,我還要靠着她賺一筆。”歐洲男人在酒店下說道,表情陰鶩。 щшш● ttκǎ n● ¢O
在他的周圍,足足四五十號人正舉着手中的各種槍械等待着,兩名快槍手也抱着黑市上搞來的狙擊步槍登上了對面的樓房制高點,甚至還有一門82毫米無後坐力炮作爲壓制重火器,場面頗有幾分黑幫火併的氣勢。
朱振華和賀光也察覺到了一絲危機感,齊刷刷的從腰間抽出手槍和微型衝鋒槍,將厚重的窗簾立刻拉上,並且壓下身子,整個人如同獵豹一般敏捷的附在牆壁上,每一寸肌肉都警覺的反應起來。
李劍稍慢一步,但經過訓練的他也立刻反應了過來,躬起背部,首先將一臉茫然和害怕的奧莉薇婭壓在牀底下,然後從手邊一個大揹包裡抽出幾支改進型突擊步槍,分別扔給朱振華和賀光一把,然後火速上膛,準備開火。
賀光透過窗簾的微小縫隙觀察四周,只一眼便斷定了周邊的環境:“三點鐘,十一點鐘方向,對面街上三層各一狙擊手,威脅很大。”
朱振華問:“要狙擊步槍對付他們嗎?”
賀光拉下槍栓,搖了搖頭:“這麼近的距離,自動步槍的有效射程足夠了。”
楊天華從門口走了回來,從武器袋裡抽出一支自動霰彈槍和一支突擊步槍,笑着說:“這是人家找場子來了,沒辦法,準備戰鬥吧。”
李劍問:“這幫傢伙什麼來頭?”
楊天華說:“一羣落寞的貴族和打手罷了,沒什麼好怕的。”
奧莉薇婭害怕的說:“他們來了,肯定是因爲我,你們只有四個人,他們足足有好幾十人的,你們趕緊把我交出去吧,要不然我們都會被......”
楊天華打住她的話,微笑着說:“不用擔心,等着看好戲吧。”
李劍怎麼看怎麼覺得楊天華對奧莉薇婭有非分之想。
歐洲男人站在街道上拿起喇叭,眯着眼睛吼:“軟弱無能的東亞病夫!我知道你在酒店裡面!我現在給你一個生存下去的機會,把你從我手中贏來的錢雙倍,不,十倍奉還!並且還要把我的小母鹿還給我,然後立刻滾出加沙,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楊天華掀開窗簾,擡手一槍,把那個擴音喇叭打的倒飛了出去。
歐洲男人被這發突如其來的子彈嚇得渾身一激靈,趴下腰差點跪在了地上,風度盡失。
楊天華笑着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硬幣,從窗戶裡扔了出去,說:“拿着它,滾出我的視線。”
歐洲男人氣急敗壞的喊:“開火!把這個東亞病夫給我射成篩子!”
槍聲響起,不是他的手下在開火,而是賀光在攻擊。
調整爲單發射擊的自動步槍快如閃電般的開火,槍響幾乎連成一道,兩個對面街上的狙擊手只來得及看見一團光焰噴出,然後便被橫飛而來的金屬彈頭穿透了腦袋,鮮血噴飛出去一米多。
然而加沙城裡仍然一片風平浪靜,這裡的人們已經熟悉了時不時爆發的槍戰了。
憤怒的歐洲男人讓他的手下全速開火,一支支自動步槍和霰彈槍對準酒店猛烈的開火,將牆壁打的灰塵四起,千瘡百孔,一塊塊磚瓦在子彈的撞擊下碎裂噴飛,窗戶也在爆響聲中噼裡啪啦的碎裂,楊天華四人的火力被徹底壓制了。
正當歐洲男人嘴角露出得意笑容時,從對面的窗口裡突然有幾個小黑點砸了下來——是沉甸甸的防禦型手雷!
“臥槽!”
這是樓下所有打手此刻內心的真正想法。
“轟轟轟!”
一連串此起彼伏的轟鳴聲響起,熾烈的黃色光芒在街道上一閃而過,密集的彈片在衝擊波的助推下高速衝擊,十幾個打手被活生生的射的血肉橫飛,連大地似乎都在震動。
“砰!”
賀光一槍射出,把那個扛着82毫米無後坐力炮的打手腦袋射了個對穿,防止這玩意兒造成附帶傷害。
朱振華就神氣多了,趁着幾枚手雷壓制住對方火力,從窗口架起了81式改進型突擊輕機槍,橙黃色的金屬彈鏈連連抖動,一條稠密的彈流從窗口上以二馬赫的速度抽了下去,在大街上劃出幾個一字,在一字的中間,一羣悲催的打手活生生的被攔腰斬斷,慘不忍睹。
楊天華則端起榴彈發射器,一口氣打出了四發煙霧彈,將整條街都籠罩在一片翻騰的白色雲煙之中,把所有人的視線都給遮蔽,街道下的打手一片混亂。
楊天華四人戴上頭戴式紅外夜視儀,直接從窗口一躍而下,幾個攀附便落到地上,自動霰彈槍對準每一個人體紅外信號開火,噴吐出致命的烈焰與彈丸,富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鎢合金霰彈丸噴射而出,是同款武器射程的整整兩倍之遙,而且穿透力也強的變態,一顆彈丸能把牆壁貫穿再釘入人體,一個接一個打手的身體在彈雨的衝撞下猛然一震,胸膛被打出一個巨大的窟窿,腦袋生生被打的消失,四肢一打直接旋着飛了出去。
整個街道內一直響徹着霰彈槍的轟鳴,人的殘肢和內臟到處飛起,血雨潑灑,屍體遍地。
歐洲男人的手下們恐慌的揮舞着手裡的槍械,他們根本不知道敵人來自於何處,也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對誰開槍,只能在一聲聲巨大的轟鳴中被打的倒飛出去,直接靈魂出竅去見上帝。
等到雲白色的煙塵逐漸散去之後,整條街道都被鮮紅的鮮血給淹沒了。
楊天華放下手上冒着青煙的霰彈槍,笑着舉手提起一個癱在地上打哆嗦的打手:“你會說英語嗎?”
打手的頭點入搗蒜:“會說會說。”
楊天華笑着問:“你們老大在哪裡?”
打手指着街道後面:“在那裡。”
朱振華和賀光手裡的霰彈槍同時對準了街道之後,幾十枚鎢合金彈丸如同上弦的利箭做好發射準備,只要扳機注入一股輕微的力量,火藥將立刻爆燃產生巨大的助推力,讓幾十枚鎢合金彈丸如同死神的微型鐮刀一樣呼嘯而出。
楊天華四處找了找,找到自己扔下的硬幣,從血泊裡撿起硬幣,直接扔向街道後面,喊:“喂,出來,別當縮頭烏龜了。”
街道之後沒有半點反應。
楊天華說:“再不出來開槍了,一槍能把你的腦袋打成十七片碎塊,高速旋轉飛行的子彈能把你的腦漿捲成一股熱流,噴出一米多遠,疼痛的信號甚至還來不及傳進你的大腦......”
話說完,歐洲男人果然從街道後面慢慢走了出來,雖然他的手裡還舉着手槍,但在瞄準鏡的放大倍率中,這個法國男人正如同篩糠一樣直髮抖,臉上的表情十分恐懼。
楊天華說:“滾過來。”
歐洲男人看似硬氣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賀光很乾脆的開槍,一發子彈直接打在這個歐洲男人的腳邊上,濺起一團煙塵,飛濺的石屑甚至還碰到了他的臉上。
歐洲男人嚇得差點跪倒在地,忙不愣的趕緊滾了過來,家族的榮譽和麪子在。
楊天華摸着下巴問:“怕死嗎?”
歐洲男人猶豫不決的沒說話。
楊天華一揮手:“給我綁了。”
體魄雄壯的朱振華走了出來,健壯的體魄在這個歐洲男人眼裡簡直就是一頭怪獸,朱振華笑嘻嘻的從腰間取出一個一次性手銬束縛住這個歐洲男人,然後使壞的說了一句簡單的英語。
“嘿嘿,今晚又能吃人了。”
歐洲男人聽懂了這句話,活生生的被這句話給嚇暈了過去。
楊天華對那個打手俘虜說:“知道他家族住在哪裡嗎?”
打手點點頭:“家族在裡桑境內有一座巨大的莊園。”
楊天華說:“他在家族裡的地位怎麼樣?”
打手說:“是科林蒂安家族未來的繼承人。”
楊天華心滿意足的點點頭:“去通知你們家族,他們的兒子太年少輕狂,嘴上稀裡糊塗,惹怒了不該惹的人,現在已經被老子綁架了,並且老子還幫他們管教了一下,現讓他們拿三百萬美金作爲學費來換人,否則......”
楊天華陰惻惻的笑,接着說:“否則我就直接撕票,讓他的人頭在加沙城外的柱子上回蕩。”
被俘虜的打手已經被嚇傻了,連連點頭。
楊天華擺擺手,讓這個俘虜飛也似的逃離這裡,然後讓朱振華扛着這貨回到酒店,直接往地上一摔,然後補充彈藥、擦拭槍械、恢復體力,一切如往常。
奧莉薇婭驚訝的瞪大了她那湛藍色的大眼睛,看了街道下的一片屍山血海,又看了看暈倒在地的那個‘惡魔’,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好半天,奧莉薇婭才說:“你們好厲害。”
楊天華說:“不是我們厲害,是他們太弱了。”
奧莉薇婭搖搖頭:“對我而言,他和他的勢力可太厲害了。”
楊天華笑着說:“不用怕,你現在安全了。”
說完,楊天華扔給她一袋自熱食品,說:“沒什麼好吃的,也不知道這兒飲食安不安全,先吃這個吧。”
奧莉薇婭很是害怕,但看了一眼袋子裡噴香的飯菜,還是因爲長期的飢餓而吞嚥了一下口水,不再猶豫的舉起叉子開始吃飯,吃的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