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殺了那兩個老東西

六十六 殺了那兩個老東西

陸春君又反問,“三師弟,你是如何知道我們所抓之人是你的朋友?”

晏鴻煊愣,“……”

還是楚雨涼反應最快,趕緊解釋起來,“二師姐,是這樣的,今早我同鴻煊出門的時候呢就聽說侯爺不在房中,也不知道去哪了。他那人向來好玩,而且臉皮厚、好奇心又重,聽說有男人擅闖這裡以後,我同鴻煊就猜到最有可能就是他了。二師姐,你們抓的那個男人是不是挺年輕的?而且身上有把摺扇,摺扇上有個‘情’字?如果是的話,那肯定就是安定候了。”

聞言,陸春君美目中閃出一絲驚訝,並同身旁的紫柏相視了一眼,紫柏也同她一般,沉穩的面上也生出一絲訝色。陸春君隨後朝楚雨涼和晏鴻煊問道,“鴻煊、雨涼,你們說他是安定候?佟世傑的兒子?”

晏鴻煊點了點頭,“正是佟世傑之子。”

楚雨涼好奇,“二師姐,你認識佟子貢他爹?”

陸春君頷首微笑,“早年佟世傑在世時,我們夫妻同他有過一些交情。”

對這些事楚雨涼肯定是不清楚的,所以難免生了好奇和興趣,當然,這個時候不是打聽消息的時候,而是攀交情的時候,“大師兄、二師姐,既然如此,那可不可以先將佟子貢放了?他那人就好玩,我想他應該只是好奇才闖這裡的、絕對沒有要加害誰的心思。”

陸春君和紫柏又相視了一眼,隨後夫妻倆同時起身,陸春君朝他們擡手引路,“既然是誤會一場,那我們也就不追究了。鴻煊、雨涼,你們跟我來吧,我帶你們過去。”

楚雨涼同晏鴻煊也相視了一眼,起身跟在了他們夫妻倆身後。

紫柏和陸春君所居住的地方位於山頭最高的位置,房舍修築得不算華麗,但很大氣,每處房舍都修得極爲周正,高房大窗,又向陽又明亮,很有特色。在山腰上,幾乎種滿了奇花異草,有好一些楚雨涼曾經在醫谷就見過。

這裡房舍的分佈也不復雜,分爲東西南北中五個院子。紫柏和陸春君住在中院,南院是下人住的地方,雲娘和向錦豪被當做貴客暫時住在西院,北院是紫弦的閨地,東院據說是爲谷醫準備的,當然,他老人家不在,所以東院一直空着。

佟子貢是在北院紫弦的閨房中被抓的,不過被抓以後就給弄到南院去了。

路上,楚雨涼好奇的問道,“二師姐,怎麼不見紫弦呢?”

提到女兒,陸春君臉上突然帶上了一絲氣性,“那丫頭整日裡東跑西竄的,一點樣子都沒有,我真是快被她氣死了!”

楚雨涼安慰道,“二師姐,我覺得紫弦聽乖巧的。”

陸春君氣性更重,甚至停下腳步對雨涼傾訴起來,“雨涼,你是不知道啊,我和你們大師兄真差些被她氣死。你說她一個大姑娘整日不挨家像何樣子?小時候我們由着她也就罷了,可她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如此不懂事,我都恨不得關她一輩子禁閉!那麼大的人了,說離開就離開,而且一離開就是一年整……要不是後來鴻煊寫信告訴我們她在你們府中,我和你們大師兄非急死不可。”

楚雨涼聽她說完,試探性的問道,“二師姐,那紫弦現在在何處?”

陸春君皺着清秀的眉頭,氣呼呼的接着道,“前晚上她回來以後又跑山裡去了!”

楚雨涼嘴角暗暗抽搐。那丫頭不會是故意躲着他們吧?不,應該是故意躲着姓佟的吧?

陸春君連連嘆氣,一副拿女兒沒撤的難受樣,“也不知道那她尋思些什麼,她跑出去玩了一年多,回來還帶個孩子回來,說是路上撿的,還跟我們說她要把那孩子養大……唉!我是真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聽到這,楚雨涼更加確定了紫弦沒有說實話。當然,這事她也想得通,紫弦未婚生子,在這樣的地方若是被人知道真相,別說紫弦自己沒臉見人,估計她這對爹孃也會顏面無光。

只不過她很好奇,這位二師姐真的一點都沒察覺嗎?

疑惑歸疑惑,這些都是別人的家事和私事,楚雨涼肯定不會亂說話,見陸春君還在爲女兒生氣,趕緊勸道,“二師姐,紫弦都是大姑娘了,她做事肯定有分寸的,你啊也別太嚴厲的對她,免得她跟你們多生間隙。”

陸春君對她笑了笑,“難怪小弦總在我們面前說你好,你看你,盡幫着她說話。這丫頭真的是一點都不能寵,越寵她她就越發不懂規矩。”

楚雨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掩飾住心中的心虛。她感覺得出來,眼前的師姐對她印象極好,這都算紫弦的功勞。其實她對紫弦也沒做什麼事,她到楚府反而是爲她解了許多悶。

……

佟子貢是被人擡到房間裡的,楚雨涼和晏鴻煊見到他的時候他人還暈着,陸春君也表達了一些歉意。人是被紫柏弄暈的,主要是抓他的時候發現他功夫不錯,夫妻倆當時發現有陌生男子在女兒閨房中很是氣憤,不得已才動用了一些小手段。原本他們正準備審問這個闖入女兒閨房中的男子,突然聽說楚雨涼到了,夫妻倆這才讓人將佟子貢弄到南院來先關着。

人沒事,晏鴻煊和楚雨涼也鬆了口氣。

紫柏和陸春君因爲有其他的事要去做,所以也沒陪他們多留。待他們夫妻二人一離開,晏鴻煊這纔將牀上暈迷中的好友給弄醒過來。

“你們怎麼在這裡?”見到他們倆,佟子貢還有些懵,當看到房間很陌生時,他又有些氣憤,“我這是在哪?”

楚雨涼黑着臉就先罵了起來,“我說你這人還能再無恥點麼?什麼地方不去,你居然去爬人家閨房,你以爲這是你家?姓佟的,你能不能矜持點?”

佟子貢從牀上蹦起,還拉長了臉,“我堂堂男兒要何矜持?”

楚雨涼吐血,“照你這麼說全天下的男人都可以不要臉了?”

佟子貢怒道,“本候何時不要臉了?”

楚雨涼手中是沒磚頭,要是有,絕對會毫不猶豫給他拍過去。不要臉還能如此理所當然,她是真服了!看着他一點都不反省的態度,她忍不住冷嘲熱諷,“怎樣?被人當採花賊抓到的感覺如何?”

聞言,佟子貢似乎纔想起發生的事,臉色瞬間鐵青,指着門外狠狠罵道,“卑鄙小人!居然用

那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本候,簡直不要臉!”

楚雨涼心肝肺都開始抽痛。自己不要臉就算了,還能罵別人?他咋不拿鏡子照照自己的德性,就他這樣自以爲是的人,人家需要給他臉嗎?

就連晏鴻煊似乎都看不下去了,沉着臉斜睨着他,“既然不服氣,那就去外面叫罵!”

佟子貢臉色忽青忽白,指着門外突然就啞口了。那姓紫的男人太卑鄙了!

當然,他是絕對不會承認對方身手高強的,一切不過是他太大意罷了,所以纔會遭姓紫的暗算給弄暈。要是他動真格,纔不會被人抓住呢!

夫妻倆站在牀邊,臉色都不好看。主要是某侯爺這性子那真是叫人頭疼!

就連晏鴻煊都有了些火氣恨不得將人給扔出去讓他死得痛快些,更何況楚雨涼,更加看不慣他不要臉、不要皮的死樣子。

如今她知道紫弦隱瞞了未婚生子的事,儘管不待見面前這個變態,可有些話卻不得不向他說明,“侯爺,實話跟你說吧,紫弦的爹孃還不知道你同紫弦的事,所以我希望你能安分些,別再犯傻事了。”

聞言,佟子貢顯得有些詫異,緊緊的盯着楚雨涼。

楚雨涼接着道,“換句話說就是他們現在還沒有刁難你的理由,所以請你以後別表現得太讓人懷疑。你也親自體會到了,紫弦得爹孃並非好惹的,若是你再胡鬧下去,如果丟了小命,我們可真不管你了。”

佟子貢濃眉皺得緊緊的,“爲何她要隱瞞?”

楚雨涼咬牙,恨不得呼他兩下,“你這個蠢貨,是不是任何事你都只考慮自己?人家是個女孩子,發生了那樣的事你要人家如何說?她有勇氣將孩子生下來已經很不容易了,難道你還想讓她被人指着背脊骨過日子?難不成你還想她被別人的流言蜚語逼死不成?”

佟子貢突然不說話了,緊抿着薄脣,臉色陰陰沉沉的。

這一路,楚雨涼也看出來了,眼前的男人對紫弦是生了感情的,或許他自己並沒發覺。這樣的人最笨也是最讓人頭疼的,加上這男人太自以爲是,如果任由他胡來,肯定會出大亂。瞧,眼下不就被人當賊了?

雖然她並不好看他和紫弦,可她也希望這人別再胡鬧了。

“侯爺,我知道你來這裡是爲了見孩子。可是你要知道,蛇娃的來歷並不光彩。你和紫弦之間既沒有成親,也沒有婚約,如果照你這樣繼續胡鬧下去,別說紫弦沒臉見人,就連蛇娃都會被人指着說他是野種。你……”

她話還沒說完,佟子貢就炸毛了,“本候的兒子,誰敢胡說八道?本候割了他舌頭!”

楚雨涼白眼以對,“我說你這人能不能多替別人考慮一下,非要如此自欺欺人,你是不是覺得很自豪?是,你是可以割了別人的舌頭,可你管不住別人內心的想法。不管你聽得還是聽不得,蛇娃來歷不光彩,這是不爭的事實。”

佟子貢臉上黑氣直噴,雙手放在兩側緊緊的攥着。

楚雨涼搖頭嘆氣,“你若真想給蛇娃正名,那你就別再這麼魯莽了,要不然他們母子的日子肯定很難過。如今紫弦的爹孃還不知道你同紫弦之間的事,這對你來說其實算好事。”

佟子貢冷哼着瞪她,“好事?好在何處?本候連兒子都見不上一面,何來好事?”

楚雨涼反瞪着他,“你傻啊!趁着他們都不知道事情經過,你就主動些去向紫弦的爹孃提親啊!你若能讓他們同意將紫弦嫁給你,那你不是就能正大光明的擁有他們母子倆了。”

聞言,佟子貢先是僵硬的怔愣住,片刻之後,他眼中突然閃出一道亮光。

楚雨涼知道他是聽進去了,於是再接再厲的加了一把火,“侯爺,這事要如何做想必不用我們教你,而且你動作還必須要快一些。紫弦年紀也不小了,她這般年紀上門說親的人肯定不少,若是她爹孃不小心將她許配給了其他男人,到時候你不僅娶不到媳婦,說不定蛇娃還得認其他男人做爹。”

“敢!”佟子貢本來臉色有所好轉得,結果因爲楚雨涼後面兩句話不僅跳了起來,而且還咆哮着要往門外衝,“本候的女人誰敢娶?本候這就去把那兩個老東西給殺了——”

“咳咳咳……”楚雨涼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過去。看着一身殺氣衝出房門的男人,她趕緊看向晏鴻煊,“爺,你還不去看看?”

晏鴻煊瞪着房門口,“無妨,讓他去。”

楚雨涼有些擔心,正準備拉着他出去追出去,突然衝出房門的男人又返了回來,而且黑着臉氣呼呼的又回到牀邊坐下。

“侯爺,怎麼了?”她好奇不已。不是說要殺人嗎?

佟子貢怒道,“本候找了一圈沒找到人!”

“噗!”楚雨涼瞬間噴了。才一分鐘不到的時間他就找了一圈?

……。

本來今日想跟雲娘好好團聚的,結果因爲佟子貢,夫妻倆只能先處理他的事。爲此,楚雨涼也是費了n多口水,好說歹說總算說服他讓他離開了。

要提親,總得有禮才行。某侯爺臨走時還拍着胸膛說得自信滿滿,“這種小事根本難不倒本候,本候這就去準備聘禮,保管那兩老東西乖乖的把女兒嫁給本候!”

別說楚雨涼,就連晏鴻煊都有想拍死他的衝動。他左一句‘老東西’,右一句‘老東西’,真是存心找死的!

……

之前晏鴻煊就同雲娘一起住在西院,將某個令人頭痛的好友打發走以後,帶着楚雨涼又回了西院。

聽說向錦豪是在一間密室養傷,似乎有意要將他同外界隔離,楚雨涼沒徵得雲娘同意也不好前去探望他。

夫妻倆還未坐下喘口氣呢,突然聽外面的人在議論,說莊主的師父來了。

晏鴻煊倒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可楚雨涼就有些坐不住,“爺,咱們要不要勸勸師父他老人家把皇上帶到別處去?要是娘知道他也來了,不知道心裡會如何想?”

晏鴻煊沉着臉沒說話。

楚雨涼只能皺眉望着他,希望他能想個法子出來。別說雲娘彆扭,她光是想想都替雲娘彆扭。新歡舊愛住一處,而且一個受傷、一個要死不活的,狗血不說,還尷尬。

許久之後,晏鴻煊才低聲道,“無妨,娘同那個人已經沒關係了,她現在是五爺的妻子。”

話是這麼說,可楚雨涼始終覺得不妥,“要是五爺吃醋咋辦?我倒不擔心皇上,我只擔心五爺吃醋會讓娘受委屈。”

夫妻倆正說着話,雲娘突然走進了廳堂。

“娘,您不是去看五爺了嗎?”楚雨涼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趕緊朝她走了過去。

“我聽說煊兒的師父來了,這纔出來的。”雲娘笑着回道,“煊兒多虧了他師父纔有今日,我這個做孃的說什麼也該好好謝謝他。”

聞言,楚雨涼抱住她的手臂,一邊朝椅子上的晏鴻煊使眼色,一邊將她往椅子上拉,“娘,您太辛苦了。來,坐坐,讓我給你捏捏肩、捶捶腿。”

雲娘被她拉到椅子上坐下,看着她當真給自己捏起肩來,趕緊將她手握住,回頭溫柔的笑道,“涼兒,娘不累。”隨即她又看向自家兒子,“煊兒,娘從來沒見過你師父,你能否帶娘去見見他?”

楚雨涼站在她身後不停的對晏鴻煊眨眼。

晏鴻煊抿了好幾次薄脣纔開口,“娘,師父他性子古怪,兒子怕他會惹你不高興。”

雲娘皺眉,對他的說法很不贊同,“煊兒,你怎能如此說你師父?他對你的大恩勝過我這個做孃的,別說他性子古怪,就算他當面指罵我也是應當的。他對你傾心付出、視你如己出,娘只會感激他,怎能因他性子古怪就避而不見呢?這般無情無義的話以後不許再說了!”

晏鴻煊被訓得說不出話來。

楚雨涼乾着急。眼眸子一轉,趕緊說道,“娘,師父他老人家趕了好遠的路才道這裡,要不等他休息好了我們再去見他吧?”

雲娘猶豫起來,但很快,她站起身欲往外走,“不行,爲了顯出誠意,我還是要親自去迎接他。”

說着話,她已經往外走了。

楚雨涼見狀,撒腿就追了上去,“娘……我跟你去……”

番外大結局公告10號更新七你過來吧我保證不會打你十四夫妻相見宛若路人二十七是不是認爲我老了十七程維把人帶上四楚家無情九十七爲夫知錯了二十三賢王捉賊一百一十七氣瘋了就炸四十五出手了題外話必看雨涼新文閨色生香已開文更新求收三十二斗老妖婆番外10猴急的郡主三十九表白如此良緣要好好珍惜番外16咱們想辦法讓他露出真容五十九何時才能見到孩子三十五毒六十三猴急的某爺四十三你居然讓他如此碰你十二母子相認皇后毀容七十四不能只顧你爽番外10你可願意陪在我身邊不離不棄八十一報應來襲五十八父女作戰六十九本候還溼着呢六十六殺了那兩個老東西四楚家無情三十七寶兒生氣二十八侯爺開葷一百零七不自量力一不甘受冤一百二十四我從不跟畜生同席十四不是畜生就是東西五他是不是也想了帶好避雷針二十七不僅要管還要她管一輩子一百零八以後你就跟這幾樣東西過日子一百二十二小師弟進宮番外9你說你是不是老早就在打我主意四十一蟄死老東西五十六她是如何死的二十四酒後亂性七十四哎喲我的腰二十八悔悟警告一百一十讓他們做了一對鬼鴛鴦四十九巧合緣分五他是不是也想了帶好避雷針二十八主動獻吻五十二反咬他們一口八十六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三十七吻技真不咋的三十八父子反目二十三賢王捉賊九十八換了張臉就可以出現在她面前一百二十七昭王死爺求抱七十六嫡女掌權番外15榮親王獲勝二十六色小丫頭小師叔人家就看一眼四十一皇爺爺把皇位送給你好不二十八悔悟警告八十二送他禮物十一過河拆橋十二他的溫柔七十四不能只顧你爽四十心驚膽顫二十七麻煩您讓讓別擋着道九十六居然懷孕了四十五做本宮女人如何六十四一家團聚一百一十一爺你手中有沒有那種藥啊九殺人滅口六十三姦情敗露楚爹喜當爹一百零三給我滾滾出楚家二十四酒後亂性六十二夫妻團聚四十四喜三十九表白如此良緣要好好珍惜一百一十五乖孫毒孫番外13一家團聚一百零七不自量力番外9你說你是不是老早就在打我主意番外15平凡的一家三口晏子斌番外完六十七侯爺提親本候乃清白人士七涼姑娘掌廚二十五貝兒治太監八十七等天黑之後爲夫帶你一同去八十二送他禮物五十六她是如何死的一百零三給我滾滾出楚家七十一挑糞四十三你居然讓他如此碰你七十貞操帶1 重逢題外話必看有關番外更新說明一百二十翁婿到三十一師兄姐姐我殺人了十八情敵相見分外眼紅番外7臨死前的心願三十五初吻沒了三十九這孽畜真是一刻都不消停九殺人滅口四十三給本王把這女人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