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顏家三人全都目瞪口呆,特別是那些人恨不得把整個商場裡面的東西全都買下來送給他們討好他們的神情,更讓他們感到震撼不已。雅文言情
當然,他們都很清楚,那些人是攀附不上盧衝,纔來巴結他們的。
現在,那個店長和那個導購小姐完全震撼了,在這一刻,他們的表情充滿了心酸和苦澀,本來他們是最有希望最有可能巴結到顏家人,可現在他們卻被他們自己的狗眼弄到這步田地。
他們想到他們可能的結果,萬一讓六合會的人知道他們這樣對待他們尊重的盧先生,他們的下場會很慘,很慘,他們更是差點跪在顏家人面前。
……
這個時候,盧衝跟着洛天冰的身後,向她的辦公室走去。
這整個商業大廈都是她們洛家的,而她在這個大廈的頂樓有着一層辦公室。
盧沖走在洛天冰的身後,看到她的走路姿勢很奇怪,便不免多看了幾眼。
然後,他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然後整個人臉上笑得有些神秘起來。
洛天冰的感覺很靈敏,她能夠感受到盧衝正在盯着她看,這讓她又羞又惱,白皙粉嫩的臉蛋頓時浮現一抹紅暈。
當他們走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洛天冰終於忍不住了,猛地回頭,美眸凝視着盧衝:“盧先生,你在看什麼?”
被洛天冰抓了個現形,盧衝卻沒有絲毫尷尬,朗聲笑道:“我在幫你看病!”
洛天冰微微一怔,看到盧衝的神情很淡定從容,不像是說謊,更沒有半點猥瑣偷窺後的慌張,便疑惑地問道:“我有什麼病?”
盧衝滿臉笑容地看着洛天冰:“你最近是不是臀部不太舒服?”
看着盧衝的滿臉笑容,洛天冰總覺得他的笑容有點賤賤的,讓人心煩意亂,聽到盧衝這樣說,她俏麗粉白的臉蛋刷地一下紅透了,從額頭到脖頸全都紅了,燦若紅霞,她驚訝地看着盧衝:“你看出來了?”
問了這句話,洛天冰便後悔了,自己怎麼跟一個自己還不怎麼熟悉的人談論自己的……而且,自己問的也有點那個……
盧衝的笑容顯得更加放蕩不羈了,他精光爍爍的眼眸又掃了洛天冰一番,笑着說道:“你走路的時候,左邊的扭動幅度比右邊小很多,而且我聞到有消炎藥水的味道,說明你左邊應該長了痘痘,對嗎?”
說到這裡,盧衝猛然向前跨了一步身子猛然靠近洛天冰,讓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急速縮小。
在那一瞬間,洛天冰幾乎要貼着牆了。
而他們之間的距離只有幾釐米而已。
洛天冰盈盈如水的美眸驀然睜大,緊張地看着盧衝,俏麗的臉蛋漲得更紅,芳心撲通亂跳不已。
她不禁又羞又怒,驚叫道:“你幹什麼?”
盧衝根本沒有在乎洛天冰的薄怒,臉上依然掛着賤賤的笑容,他仔細看了看洛天冰臉上的肌膚狀況,隨後說道:“你體內的激素分泌過多,血液運行不暢,所以你纔會長那些痘痘!”
說到這裡,盧衝伸出雙手,捏着洛天冰俏麗臉蛋粉嫩的臉頰,然後慢慢靠近。
洛天冰以爲盧衝要親她,芳心跳得很快,簡直要跳了出來。
盧衝手掌的溫熱讓她俏麗的臉蛋越來越紅,越來越燙,盧衝身上散發的氣息更加濃烈,不僅沒有讓她厭煩,反而覺得有點沉醉於這樣的氣息。
可實際上,盧衝只是在進一步仔細觀察她的肌膚狀況。
洛天冰可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被盧衝親了,雖然她對盧衝有着好感,但也不能任由他爲所欲爲,便脆聲嬌嗔道:“盧先生,請您放尊重點!”
盧衝聽到洛天冰的嬌嗔聲,微微一笑,把洛天冰鬆開,然後後退一步,跟她保持距離,說道:“洛小姐,您不要誤會,我沒有其他的意思!我除了是軍人,還是一名醫生,最擅長的是婦科!每當我看到一個病人,我會不由自主地想幫她治療,這大概就是職業病!現在,我非常明地告訴洛小姐,你現在這種情況非常危險!你體內激素過剩,免疫系統調節產生障礙,血液循環不暢,這些會讓你的皮膚越來越差,痘痘越生越多,不僅是你的身後,你的臉上,你的手上,你全身上下,到處都會長出痘痘,而且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密,越來越難治!”
聽到盧衝的話,洛天冰美麗的眼眸瞪得大大的,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驚問道:“你真的是醫生,婦科醫生?”
畢竟盧衝的兩個身份差距太大了,特級少將,婦科醫生,很難讓人把這兩個身份按在一個人的身上,特別當這個人還是一個二十歲的小白臉。
盧衝早已經習慣這種驚訝,淡淡一笑:“比真金還真!我沒有必要騙你!”
聽到盧衝這樣說,洛天冰思索起來,她看得出來,盧衝不像是在撒謊的,可如果像他說的那麼嚴重,自己體內激素分泌過度,免疫系統失調,到時候身上的痘痘越來越多,到時候臉上身上長滿了痘痘,她就打了一個寒戰,那太可怕了,雖然她被人稱爲天狐,是靠腦袋吃飯的,但她畢竟是個美女,是跟林玉靜並稱滬海雙嬌的大美女,她對自己的外貌始終是非常在意的,而且她不想讓盧衝看到自己那個樣子。
她美眸流盼,凝視着盧衝的雙眸,過了一會兒,她搖搖頭:“盧先生,我們先放下這個問題不談,你跟我來吧!”
隨後,洛天冰繼續往前方走去,盧衝則跟在她身後,繼續端詳她搖曳卻有點彆扭的身姿。
直到進了洛天冰那寬敞的近乎可以踢足球的辦公室,坐上老闆椅,洛天冰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剛纔,盧衝的目光給她的壓力太大,好像有若實質,不論是看着她的前面,還是看着她的後面,都讓她有種被他目光侵犯到的感覺。
通常,被男人用目光侵犯到,洛天冰會感到非常不自在,甚至厭惡,但這一次,出奇地,她沒有那種厭惡或不自在的情況,她只覺得,一種說不出的前所未有的奇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