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斯萊斯幻影往嚴樂樂家所在的小區駛去,剛纔嚴樂樂媽媽開着嚴樂樂的車載着唐甜甜先走了,嚴樂樂要在這裡拿回她的車。
到了小區門口,盧沖和嚴樂樂下車,司機還要等候,盧衝讓他回去,他等下坐嚴樂樂的車就好了。
夏天到了,小區裡面有很多人在外面乘涼。
經過那次抓毒蛇的事件,盧衝在這個小區成了名人,人人都以爲他是嚴樂樂的男朋友。
當盧沖和嚴樂樂並肩走進來以後,好多人都跟盧衝打招呼。
其中一個年輕男子喊道:“衝哥,您來了!您以後可要常來啊!嚴樂樂可是我們小區的區花,別的男人追她,我可不服,您就不同了,您追她,我舉雙手贊成!嚴樂樂從小就怕蛇啊蜘蛛什麼的,下次要是你們碰到那種東西,你就勇敢地抱着她就行了!”
一個女人嚷道:“衝哥,我跟你說,樂樂很喜歡吃雞腿,蜜汁雞腿,超喜歡,俗話說掌握了男人的胃,就掌握了男人的心,女人也一樣,你以後學會做這道菜,做給她吃,保證她對你死心塌地!”
剛纔那個年輕男子又嚷道:“別看平時嚴樂樂兇巴巴的,刀子嘴刀子心的,現在遇到衝哥,肯定變成豆腐嘴豆腐心了,哈哈……”
衆人鬨然大笑。
一路走來,不少人都對着盧衝喊道:“衝哥好!謝謝衝哥!”
盧衝納悶,等進了嚴樂樂家的單元樓,他忍不住問道:“爲什麼他們都叫我衝哥,連老頭老太太也那麼叫?”
嚴樂樂一臉自豪地說道:“我喊出你的名字了,後來幾個年輕人叫你衝哥,後來其他人也跟着叫你衝哥了,現在小區裡有幾個人不知道你引蛇驅趕拆遷流氓的光榮事蹟的呢?”
盧衝看到她一臉得意洋洋的樣子,忍俊不禁地問道:“你高興什麼勁呢?”
嚴樂樂嬌笑道:“我當然高興了,你這個高手可是我嚴樂樂帶來的,現在本姑娘在這個小區可是名聲大振的呢,那些小孩見到我都會主動停下來叫我一聲樂樂姐姐,要不是我還要工作,哼哼,我都能在這個小區當孩子王了。”
盧衝搖搖頭,一副敗給嚴樂樂的樣子,苦笑道:“你都多大歲數了,當個孩子王還能把你美死?”
嚴樂樂對着盧衝做了一個嬌俏的鬼臉:“人家還不到二十歲呢,還是孩子呢。”
盧衝這纔想起來了,嚴樂樂和唐甜甜都是隻有十九歲,比他還小一歲。
換做其他女孩,都還在上大一,她們都早早出來工作了,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到了嚴樂樂家,嚴媽媽燕秋月對盧衝非常地熱情,噓寒問暖,還要留盧衝在這裡住下來。
嚴樂樂早就看出來媽媽非要把盧衝跟她配對的企圖,她心裡也不是不願意,可盧衝那邊的情況很複雜,她也不知道怎麼跟她媽媽說,便搶過車鑰匙,拉着盧衝就往外面走。
最近這個小區聯合抗拆,王氏地產的人經常派人來騷擾,燕秋月便把車停在其他的地方,盧沖和嚴樂樂便走去小區,準備去小區外面的一個停車場找車。
他們剛出小區門,迎面就看到一個黑衣男子帶着四十多個彪形大漢擋着他們的去路。
其中一個大漢就是之前被毒蛇咬過的人,他看到盧衝之後,又驚又怕又憤怒,對前面那個黑衣男子說道:“狼哥,就是他!”
這個狼哥,穿着一身黑色西裝,但西裝沒領帶,敞着懷,心口有個刺青,是一個猙獰的浪頭,這個人臉上有塊青色胎記,人送外號青狼。
青狼身高一米九幾,相貌兇惡,眼神狡詐狠毒,很像狼的眼神。
這一次,青狼帶來的不但有二十多個打手,還有一些拆遷工人。
青狼看看盧衝,目光陰毒地說道:“是衝哥嗎?我們老闆說你是個有身份的人,讓我們不準動你。你放心,我們不會動你,但是,如果你不離開這裡,我不保證對你的女人和家人也手下留情。”
嚴樂樂平時雖然大膽,但面對青狼這種黑社會頭子,嚇得大氣不敢出,躲到盧衝身後,死死抓着盧衝的衣服。
盧衝感到嚴樂樂的驚恐,眯起眼,冷冷地看着青狼:“我剛纔沒聽清,你剛纔說,要對我朋友和家人動手?”
青狼微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沒說對你的朋友和家人動手,也沒說不動手,一切取決於你。”
盧衝眼裡閃過一抹寒光:“說的沒錯,一切取決我。你明明知道我是個有身份的人,卻不問清楚我的身份,還敢威脅我和我朋友,我只能說,你是黑蛇的好手下,你也會得到和黑蛇一樣的待遇。”
他眼神一眯,運起望氣術,看了看青狼的氣運。
根據氣運判斷,這個青狼竟然殺過八個無辜的人,還有三十多個人間接被他害死,還糟蹋過十幾個良家婦女,可以說是十惡不赦的人渣混蛋!
而且,他竟然敢威脅盧衝的朋友和家人!
盧衝絕對不可以留這樣的人渣在世上!
於是,他祭出了一把黑暗之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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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氣驅動黑暗之刃,斬向青狼的氣運。
這個黑暗之刃是盧衝這些天在醫院蒐集的,集合了無數病人的災氣、晦氣、黴氣、死氣等負面氣運而淬鍊的,遠勝過青狼自身的氣運。
頃刻之間,青狼的氣運被斬斷七零八落,青狼的運氣斷絕,黴氣大增,旺氣斷絕,晦氣大增,生氣斷絕,死氣大增。
說時遲那時快,其實這些動作都是在盧衝一眨眼的時間段完成的。
隨後,盧衝冷冷地說道:“我給你們一個警告,記住,有什麼事衝我來,要是敢害我的朋友家人,我也會讓你們全家陪葬!”
盧衝抓着嚴樂樂的手腕,快步離開。
“裝逼!”青狼輕蔑地看了盧衝一眼,帶着衆人繼續往前走。
這個時候,他身後一個拆遷工人低聲說道:“狼哥,您能不能跟老闆說說,把我們的工資先給了?都壓三個月了。”
青狼回頭瞪了那個工人一眼:“草!關我屁事?尼瑪的找老闆去!”
他回頭的時候兩隻腳還繼續向前走,結果一腳踏空,身體一歪,重重倒在地上,腳腕和腰全都扭傷。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挖掘機突然失去平衡,車身傾倒,挖掘機最前端那巨大的剷鬥也隨之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