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溪的防備心一直很強。這是父親從小便教他的一項本領,隨着歲月的沉澱,這早已不是一項本領了,這已經成爲一種本能了。
在喬以溪七歲的時候,單純的少年相信了向他討水喝的中年人,結果反而被他綁架,差點被折磨致死。從那時起,他就開始相信父親說的那些很難理解但是很現實的話了。
手段陰狠,心思毒辣。他從17歲開始成爲喬家公司的正式接班人。坐上總裁椅的時候,他就覺得所謂的“善良”、“同情心”已經徹底遠離了他。外界給他的評價大多不會偏離“冷”這個字眼。
可是評價再難堪,又有什麼關係。不還有許多人巴結着他,奉承着他,搖尾乞憐就只是爲了得到那麼一丁點的財富和權利。喬以溪等崔媛姬走後,便遣散了衆僕人。撈過還未喝完的拉菲紅酒,徑往樓上走去。
在碰見楚墨之前他不是沒碰過女人,喬以溪從來不會委屈自己。如果有女人投懷送抱,只要還看得過去的人,他一般都可以爲了自己的生理需求而順水推舟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滿腦子都是楚墨,不管是憤怒的、微笑的,還是哭泣的楚墨。
崔媛姬是個久經情場的高手,她知道男人該怎麼拿捏纔是最恰當的。喬以溪也被她挑1逗得差點失去了理智,他想,若不是看到了手腕上的牙印,可能這會兒真的就和崔媛姬翻雲覆雨了。
被一個女人左右,喬以溪心裡很不滿。他一口咬掉了酒瓶塞子,仰脖喝了一口,猛地一腳踹開了房門。
腦袋裡一鍋漿糊的楚墨被“嘭”的聲音給驚醒了,微微起身驚訝地看着闖入房中的男人,緊繃的弦一下子就斷了。看着他慾火旺盛的眼眸,她嚇得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爲什麼,他怎麼又回來了。難道剛纔的那個女人沒有滿足他?楚墨攏緊了身上的被單。不是她故意,也不是她缺心眼,在她認知內,喬以溪沒有女性朋友。剛剛那個女人剛在喬以溪面前如此囂張地敲門,並打斷了他的興頭,但並沒有受到喬以溪的冷漠對待,關係一定是非常親密的了。
楚墨唯一能想到的那個女人的關係就是“喬以溪的情人”這個身份了。
儘管衝了個涼水澡,可是她渾身還是難受,所以在那單薄的被單下面是一具***的漂亮身體。
喬以溪眯了眯眼,看着被單包裹下玲瓏有致的曲線,喉結難耐地滾動了一下。他反腳勾着門,又是“嘭”的一聲,門便關上了。喬以溪又喝了一口酒,酒香迷人,帶着難以言喻的香味更加醇化了他的感覺。
向她走了過去,他一頭掰過她的頭,嘴脣猛地湊上去就咬住了那兩瓣柔嫩,肆意啃咬,吮吸着她口裡的蜜汁。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酒精混合着***幾欲燃燒掉他的理智。
楚墨立即“嗚嗚”地反抗着。他鬆開了脣,調笑着看面紅耳赤的人:“你是想要勾引我嗎?小妖精。”
“不是。”楚墨急急搖頭,眼眸中水霧漸起,帶着嫣然的羞紅。山色空濛雨亦奇,喬以溪喘着粗氣,喑啞着聲音:“是你先招惹我的……你看*****”
楚墨真的很想一腳廢了他,什麼叫做她先招惹他的。她還在想着該怎麼逃脫的時候,喬以溪湊頭過來,輕輕咬住了她的耳朵,呢喃道:“快點,*”
楚墨懼憚地想要抽回手,但是喬以溪狠狠按住了她的手。手指被迫微微一用力,喬以溪英俊帥氣的臉上便出現了極爲享受的愉悅。喬以溪眯着眼柔了聲音說着,迷茫了語氣:“****,今天就放過你。”
楚墨雖然覺得難堪,整張臉紅得堪比熟透的西紅柿了。可是一想喬以溪的話,還是弄了起來。
她永遠都不想看到“一個懲罰後面會接連更多懲罰”的場景的出現。所以許多事情,要是可以一次做完,就絕對不要有第二次。
喬以溪深呼吸了一口氣把雙臂搭在牀頭,努力放鬆自己。
他微眯着眼睛特別的享受,寬闊的胸膛劇烈地起伏着。不得不說,真的性感爆了。
楚墨臉紅地別開頭不看他,可是喬以溪捕捉到了她動情的迷人模樣。僅剩的理智也消失了,喬以溪猛地拉過楚墨,不等楚墨發出抗議,他便堵住了她的嘴。
楚墨扭着頭被喬以溪吻着,雙手本能地阻擋地抵在了他的胸膛上,身體不由地開始顫慄起來。
脣被重重咬了一下,她疼得失聲叫了出來,臉色立即蒼白了一層。
喬以溪不由放柔了動作,輕聲呢喃着:“忍不住了,墨墨,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