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我知道你不捨得離我而去啊。”喬以溪勾了勾脣,笑得極其溫柔。嗓音低啞,極其性感。楚墨擡眼看着喬以溪眸中的深情,不由害羞地低下了頭。說真的,她的確捨不得離開喬以溪。
動作不由輕柔了下來,俯下頭微側,輕吻她羞紅的臉頰,脣息夾雜着濃郁的愛戀落在楚墨的耳際,溫柔地舔砥,像是說着世界上最美麗的誓言一樣,那麼的堅定。
墨墨,我愛你。
喬以溪輕聲呢喃着。
瞬間覺得整顆心都感動得微微顫動了起來,楚墨雙手環住他的腰際,虔誠地吻着他性感的薄脣,嘴角掛着淺淺的笑容,猶如出水蓮花一樣。
以溪,我愛你。
楚墨迷戀地囈語着。
霎時感到整個靈魂都美妙地輕盈起來。喬以溪雙手捧起她的臉頰,感受着她身上的芬芳味道,削薄的嘴脣勾着性感的弧度吻上了她甘甜的脣瓣,一時間流連忘返。
細細柔柔的觸感勾人兩人心中最深的觸動,脣瓣分離,四目相對,濃烈的情愫交纏着兩人的鼻息,那麼深,那麼愛
??
修長有力的手指輕輕勾勒着愛人嬌羞的臉龐,感受着指腹傳來陣陣溫熱的感覺,喬以溪忍不住又去親吻她的脣瓣,溫潤香甜的滋味便立即滑了進來。感受到她羞澀的迴應,便不由加深了吻。
美妙的感覺蔓延開來,瞬間便流竄到了四肢百骸。楚墨仰起了白皙的脖頸,忍不住想要更多。喬以溪柔柔勾脣一笑,緊緊扣住了她的纖纖細腰。
持久,持久,持久
??
瘋狂的激情退去後,楚墨無力地趴靠在喬以溪的懷裡,潮紅的臉上,脣角微微翹着。不過最終還是抵不過一波又一波強烈的疲累和睏倦,沉沉地睡去。
喬以溪輕輕地笑了,幫兩人處理身上的東西,打橫抱起楚墨往臥室走去。骨節分明的手指劃過她柔順的頭髮,喬以溪寵溺地幫她吹乾了頭髮。靈魂豔豔溶溶,鼻尖裡滿是清香的味道,一如這個女人身上的味道。
溫暖的燈光光線柔和恰到好處,勾勒出牀上沉睡女人天使一般的面容,喬以溪癡迷地一遍又一遍地撫摸着她的臉頰。
自己真的愛慘了她啊,所以纔會遂了她的願放走洛辰。也就只有她是自己一輩子都不願捨棄的存在。
喬以溪低頭眷戀地在她嫣然的脣瓣邊輕輕印下了一吻,那麼癡迷,那麼虔誠
??
“我死了之後,誰要是可以做掉楚墨和喬以溪誰就是下一任太子幫的首領。”陰沉冰冷的書房內,坐在頭把交椅上的女人笑容陰毒,說出的話也像是染上了千年寒冰一樣,所有的字眼中也就“喬以溪”那三個字比較柔和了一些。
除掉崔媛姬後,她就已經預感到自己即將死亡的命運了。洛辰不會放過她,喬以溪不會放過她,有二心的手下不會放過她,就連她自己,也放不了自己
??
噩夢,像是瘋狂的野獸一樣,每日每夜地折磨着她。夢裡那些噁心的男人不停地撕扯着她的衣服,滾燙的手掌不停地撫摸着身體,噁心,真的好惡心。夏凝嫣一次又一次從夢中驚醒,卻怎麼也遏制不了夢裡的畫面出現在腦海中。
她曾經也是千金大小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一顰一笑之間,有多少人奉承迎合。
對着鏡子的時候,看到裡面的女人面色蒼白,漂亮的眼睛也像是失去了神采一樣,就連那張最引以爲豪的撩人紅脣也黯然失色了。
這還是自己嗎?
夏凝嫣驚恐地給自己打上了厚厚的粉底,抹上了最紅的脣彩,畫着黑亮的眼線,可是一切都像徒勞無功一樣,鏡子中倒映出的女人還是那麼蒼白,還是那麼的虛弱,還是那麼的不堪。
“啊——”夏凝嫣悲痛地哭喊着,瘋狂地掃掉了鏡子。
淪落到這個地步又是爲了什麼。
攤開手掌握了又合,合了又握,這隻手曾經被喬以溪握過,可是指尖上再也沒了那個男人的溫度,那麼的冰冷,那麼的絕望
??
圍攻喬以溪的勞斯萊斯,夏凝嫣知道這大概是個愚蠢的決定,可是她再也忍受不了了,忍受不了每日每夜夢魘的折磨,忍受不了悲痛絕望的心情。出戰的那一天,她花了很久很久的時間,將自己打扮得嫵媚亮麗。
死,也要死得漂亮一點,不是嗎?
可是當男人舉起手槍冷血無情地指向了她,子彈穿過身體的時候,她真的覺得很可笑,爲什麼,自己愛得絕對沒有比楚墨少啊,爲什麼他就那麼厭惡自己呢。
滾燙的血液模糊了意識,倒在地上的時候,她仰頭看着晦暗的天際,淚水順着臉頰滾落,冰涼,沒有一絲溫度。
嘴角微微翹起,一抹悲涼諷刺的笑容,感覺又是那麼的陰狠。
“我死了之後,誰要是可以做掉楚墨和喬以溪誰就是下一任太子幫的首領。”
這句話好有誘惑力啊,不知道她那些愚笨的手下會做到什麼地步呢。
夏凝嫣緩緩閉上了眼睛,腦海裡一晃而過的是哥哥爽朗的笑容,還有她小時候站在窗臺邊盼望着母親回來時的場景。
哥哥,爲什麼媽媽每天都那麼晚回來?爲什麼媽媽總是那麼不開心?
最後的最後,她和她母親一樣只能守着一份未果的愛情悲慘死去
??
可是,得不到就毀掉。這一點,也許她的母親不如她吧。
哈哈,喬以溪,楚墨,我永遠不會讓你們安生的!
後媽有話說:
鬼節快樂啊,對不起,咳咳,夏凝嫣這孩紙最後的一句話確實有點悚啊Q_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