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痛苦不堪的樣子,夏凝嫣笑得更加猙獰了,扔掉了手中的煙,鋒利的指甲狠狠摳進了那個被菸頭燙出來的傷口。更加兇猛的疼痛就像野獸一樣瘋狂地涌了上來,楚墨淒厲地尖叫了一聲,便再次昏迷了過去。
“給我潑醒她!”夏凝嫣嘴角微微一勾,寒冷的笑意就像是外表鮮豔實則陰狠的食人花一樣。夏凝嫣擡腳,腳尖輕輕頂住了她的腹部,殘忍地說道,“我絕對要弄死她!”
瘋狂的恨意吞噬掉了她的良心,肆意地摧毀掉所有的善意。夏凝嫣的笑容是那麼的猙獰可怖。
“你上次去狙擊?”金髮藍眸的男人隨意地撩撥着額前的劉海,狀似無意地問道,嘴角微翹,玩世不恭。
“嗯。”紅頭髮的女人面無表情地說道。倚靠在門口,微卷的紅色頭髮像是瀑布一樣將她的心思全部遮掩了。雙手環胸,她不禁仰起了脖子,呆愣地看着天花板,一抹苦澀的笑容浮現,“Boss,如果是說我想退出黑幫,你會怎麼做?”
“蘇家和你共存亡。”洛辰微微挑眉,戲謔地看着女人,“紅羽,我可捨不得你離開,而且我更捨不得你死去哦。”
如果自己不做殺手了,大概會死得更慘了吧。沒有了這個男人的庇護,自己身手再厲害,喬以溪,Tiffy,還有很多很多的仇家都會置她於死地吧。就算他們都放過了自己,面前這個男人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也不會放過蘇家。
崔媛姬不是傷春悲秋的女人,可是此刻她卻不由有些悲涼起自己殺手的身份。
“失敗了?”洛辰懶懶地說道,嘴角的笑隱藏着陰影。
“廢話。”崔媛姬冷淡地說道,“不然你還會讓喬氏集團存在嗎?”
“嘖。”洛辰委屈地砸了咂嘴,調侃着說道,“親愛的,我們的公司又被喬氏集團打擊了,上次好不容易上升的股份呢。”
“沒事,你根本不會放在心上的。”崔媛姬毫不客氣挑破,轉移了話題,“上次埋伏在MF公司遭到襲擊的幫派已經查明瞭。”
“誰?”
“太子幫。”崔媛姬臉色陰冷,恨意涌起,“現在頭領是夏凝嫣。”
“夏凝嫣?”洛辰收斂了玩味的笑意,噬血地舔了舔脣,“又是那個女人。”
“Boss。”手下緊張地小跑了過來,神色嚴峻。
“什麼事?”
“砰!”
“······”空氣像是靜止了一樣,回過神的是時候才發現洛辰前面的那張書桌已經被硬生生踹成了兩半,揚起細細的灰塵,輕輕落在了心上,瞬間就又被洛辰的冷氣場冰冷住了。
“現在人在哪裡?”洛辰起身站了起來,雙手插兜,左耳上的耳釘在燈光下。
“具體位置還······還沒查清······”話還沒說完,就被洛辰一拳打了出去。那人的身子就像一片落葉一樣直直撞向了牆壁,發出刺耳的嘭聲後,又猛地落到了地上。一口血順着火辣辣的胸腔直直涌了上去,而後終於忍受不住口腔裡鬆動的牙齒一併吐了出來。
“紅羽。”洛辰連看都未看地上的人一眼,冷聲道,“走!”
“是。”
洛辰沒有到現場,直接根據手下調查的結果預測了夏凝嫣現在的位置,和崔媛姬兵分兩路,各自帶着手下去找楚墨。
楚墨被再次用水潑醒,冰冷的水順着衣服流進了腹部的傷口處。疼,生不如死的疼。
夏凝嫣用力扯起了楚墨的頭髮,目光陰鷙口吻狠毒,笑:“嘖,真是可憐吶。這樣吧······”眯了眯眼,夏凝嫣緩緩說道,“你讓喬以溪愛上我,我就放過你一命怎樣?”
儘管渾身都像火燒般的疼痛,但楚墨還是用力勾了勾嘴角,一抹極其不屑的笑容浮現,蒼白無血的嘴脣翕動,冷冷吐出了兩個字:“做夢!”
“啪!”夏凝嫣毫不猶豫大力扇了她一巴掌,咬牙切齒地罵道:“賤人。”嘴裡叼着的煙順着胸口滑到了腹部,夏凝嫣嘴角的笑異常可怖,“我要讓你嚐嚐比失去一隻手臂還要痛苦千百遍的滋味。”話音剛落,那隻還飄着煙霧的菸頭猛地戳了進去。
“啊——”喉嚨涌起了陣陣溫熱,楚墨疼得眼淚簌簌下落。那種宛如凌遲的痛苦從腹部迅速竄到了身體的每個位置。像是失去了意識一樣,楚墨哭泣地呢喃着:“以溪,以溪······”
“賤人!”聽到她喊喬以溪的名字,夏凝嫣覺得心裡的火又不可抑制地燃了起來。那本來是她的男人,都是因爲面前的女人,那個男人才會連正眼都不瞧她一眼的。她極其氣憤地再次打了楚墨一巴掌,單手扣住她的肩膀,曲腿用力往她腹部上撞擊而去。
“啊——”更加痛苦的叫聲從喉嚨裡溢了出來。楚墨真不知道這個看起來如此柔弱的女人怎麼會這麼狠。她和喪失了理性的野獸毫無差別!
鮮血如水柱一樣不停地噴涌着,楚墨的臉更加蒼白了,嘴脣因爲疼痛而不停地顫抖起來。所有的聲音就像是被海綿吸收了一樣,只餘下微弱的呼吸。
疼,太疼了啊。根本就踹不過氣來的疼痛。
像是玩夠了一樣,夏凝嫣甜美地笑了一下,伸手抹掉了楚墨額頭上泛出的汗珠,讓手下解開了繩子,楚墨整個人疲軟無力地靠在椅背上,不知道接下來夏凝嫣會怎麼對她。
“嘖,看起來好像很疼的樣子呢。”夏凝嫣挑開了她的領口,“既然這樣我就幫你把衣服脫開,處理一下傷口吧。”
“······”楚墨懼憚地擡眼看着面容猙獰的夏凝嫣,現在在場的還有許多夏凝嫣的手下,一個個凶神惡煞,眼露狼光。夏凝嫣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喲,知道害怕了。”夏凝嫣大笑了出來,伸手繼續解開她身上的衣服,嘴角的笑容腥甜而狠毒,“放心,我的手下會很小心的。”
想要阻止她喪心病狂的舉動,可是根本就沒有力氣。那股仇恨和悲痛絞着自己,感覺就要侵蝕掉了意識一樣。
可是不敢昏迷啊,精神上的猥褻是最可怕的!
“是嗎?”夏凝嫣咧嘴一笑就是一個極其陰狠的笑,“麻煩你轉告他一下,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將楚墨衣服扯開,夏凝嫣退到了邊上對着身邊手下冷笑道:“操死她!”
“是。”
“不······不要。”楚墨害怕地看着逼近的男人,恐懼是前所未有的。
“砰——”門口突然被人用力踹開了。所有人不由看向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