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當下做了個決定,剛要推開喬以溪的時候,卻不成想那個無賴竟然紋絲不動。扣住了楚墨的腰,他歪頭更加用力地吻住了她的脣!
楚墨哽在喉嚨裡的一口血差點就擠爆了經脈,就要那麼噴出來了。真是又氣又急,可是該死的掙扎一點用處也沒用。
“寶貝兒,只要你別出聲就沒事了。寶貝兒,很快就好的。”楚墨憤怒地扭了扭身以示反抗,其結果換來了喬以溪令人火大的低笑聲:“繼續啊,繼續反抗啊。別客氣,繼續扭。”
這個死變1態!這可是她辦公室啊,就因爲自己沒有請保鏢,他就這樣對待自己!冒着這麼大的風險玩刺激,他果然腦袋是被驢踢了吧。
喬以溪看着楚墨不甘氣憤的神情,嘴角勾勒一彎淺淺的笑容,擡手捂住了她的嘴,湊近輕咬着她羞紅的耳垂,低聲笑道:“下次還敢不敢了?”
楚墨連忙搖頭表示自己再也不敢的決心。喬以溪笑了,鬆開了手,低頭吻住,嘴脣含住了她的脣瓣,將她的反抗毫不猶豫堵在了喉嚨間,隨後又是一次猛烈的衝撞。楚墨意識恍惚了一下,心裡暗罵,該死的溫柔!
喬以溪胡鬧了很久後才放開了楚墨,門外的顏小蘇幾乎暴走到要讓人來撬開辦公室的門了。楚墨任由着喬以溪處理身上的痕跡,心裡暗暗吐槽着顏小蘇,你丫還成年的時候就爲男人獻身了,怎麼就單純成這樣。
不過,楚墨暗暗撇了撇嘴,真希望公司裡所有的人都這麼單純就好了。
喬以溪用楚墨的手機給顏小蘇打了一個電話,冷聲道:“荊總編身體不適,現在在醫院裡。”
“難怪我在辦公室外面叫了那麼久都沒有人來開門。”顏小蘇又焦急地問道,“她現在在哪家醫院?”
“海邊別墅附近的醫院。”
“怎麼到了那麼遠的地方。”
“我們準備去海邊別墅的時候,荊總編身體突然不適。”喬以溪不耐煩地說道,“就這樣。”而後果斷地掛掉了電話。低頭對上楚墨憤懣的眼神,喬以溪笑着抱住了她,柔聲哄道:“沒有辦法啊,誰讓你的小跟班是個八卦之王呢。”
楚墨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而且還是個白癡,正常人會呆在門外一個小時,只爲了給上司送咖啡嗎。不想想剛纔的事情了,楚墨轉移了話題,疑惑地看着喬以溪:“你今天這麼急匆匆過來是爲了什麼?和外面的警察有關係嗎?”
“嗯。”喬以溪收起了溫柔的笑意,一張俊臉不由繃緊了,而後露出了稍微痛苦的神色。
“以溪,你怎麼了?”楚墨擔憂地看着他。
“額
??”喬以溪伸手往背後一抹,攤開手掌的時候,才發現上面粘稠的東西是什麼。
黏糊糊的,現在有些僵硬的血液。
“喂,你
??”楚墨連忙往他背後看去,才發現他的黑色襯衫上面有有一塊暗紅的血跡,不由心焦地撩起了他的襯衫。入眼的是觸目驚心的傷口,一顆子彈大概有一半沒入了體內。楚墨驚怔地看着還是面色紅潤的喬以溪,“你不疼嗎?”怎麼,剛纔他們還糾纏了那麼久,楚墨想到了當時公司門口的那些警察,不解地看着他,“你又和誰幹架了?洛辰?”
“嗯。”喬以溪皺了皺眉,當時太擔心楚墨的安危,所以就沒有注意到背後竟然有傷,有些難過地靠在了楚墨的身上,“我們先去醫院吧。”
得了,讓你亂說,現在真的得去醫院了吧。
楚墨心裡雖然吐槽,但還是輕手輕腳地扶起他,帶着他去醫院。公司的人看着他們走出來,都有些驚訝,但是誰也沒有說多餘的話。楚墨紅了臉,可是現在也沒有辦法,叫來了保安,將喬以溪扶到了車上。楚墨將喬以溪帶到了醫院,醫生取出了子彈,給喬以溪包紮了一下,護士就體貼地替他們關上了病房的門。
“喂,你疼不疼啊?”楚墨眉頭都快皺到一起了,白皙的手指輕輕順上了他的背部,在聽見喬以溪說“不疼”的時候,突然猛地往傷口上一擠壓。立即就惹來了男人不停地倒抽冷氣。
“活該!”楚墨羞憤地瞪了委屈的男人一眼,“讓你精蟲衝腦,連自己有傷都不知道。”
“誰讓寶貝兒你那麼不聽話。”喬以溪露出了小孩子般的委屈表情,耍無賴,“不成,給個安慰,來,寶貝兒,親一個~”說着就撅起了嘴巴,沒把楚墨氣個半死。
楚墨羞憤地輕拍了一下他,轉移話題:“別不正經了,我問你,你怎麼知道MF公司這邊有幫派鬥爭?還有你爲什麼又和洛辰對上了?”
“幫派鬥爭?”喬以溪不由皺起了眉頭,不解地說道,“警方說的?”
“對啊,我們公司保安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公司門口已經開始亂鬥了。據目擊者稱,亂斗的好像是外國人。你呢,是怎麼回事?”
“洛辰派人狙擊我。我很擔憂你的安全就從喬氏集團硬闖了出來,可是打你電話怎麼打也打不通,只好來MF公司來找你了。”
“這麼說,當時那個陌生號碼是有人故意打給我的。”楚墨摸着下巴,撇了撇嘴,“我就說,怎麼那個人就那麼囉嗦,一直道歉沒完沒了。”
“嗯,應該他們設的計謀。”喬以溪撐起了上半身,一臉嚴肅地看着楚墨,“要麼最近都和我在一起,要麼我讓Tiffy跟着你,選一個。”
“還有沒有第三個選擇啊?”楚墨嘿嘿訕笑着,小心翼翼地看着面色不佳的喬以溪,“比如我
??”
“休想!”喬以溪毫不客氣打斷楚墨的幻想,冷聲道,“要不你就一直和我在一起得了。”
“好了好了。”楚墨無奈地說道,最終屈服了,“讓Tiffy跟着我吧。”哼,沒有Tiffy在身邊,累死你得了,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