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看誰是強中手!(9)
洞房花燭,看誰是強中手!(9)
壁如這喜帕上的穗子,又或者這頭上的髮夾,手中捧着的玉盒……
凡此種種,皆可以,殺人奪命。
坐在轎子裡,身子隨着那轎子輕輕起落,獨孤月的心中淡定而沒有太多波瀾。
各種可能她都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她倒不信,那君白衣能有什麼出格的手段。
不管怎麼說,她現在都說越國的合親公主.
至少,在燕國還沒有表示出不再合作的姿態之前,誰也不能對她太刻薄,也包括君白衣在內。
“小太監”柳無痕亦步亦趨地隨在轎中,今日的他,也是換了一身嶄新的袍子,看上去越發顯得玉樹臨風。
比起獨孤月的淡定,柳無痕的心情要複雜的多。
柳家與君家的恩怨,早已經傳了幾世。
齊國本來隔着燕、楚兩國之間,地形狹小,飽受兩國之氣。
無論是燕國還是楚國都想將他吞爲所有,如果不是因爲有柳家忠心護衛,齊國也撐不到現在。
柳家槍法與君家劍法,在這片大陸上的威名,可說是並架齊驅。
兩家的將軍也在兩國的爭鬥中幾次交鋒,君家殺過柳家的主將.
五年之前的齊燕之戰中,柳無痕的父親柳青曾經手刃燕國先鋒將君無名,而這君無名正是君天賜的兄弟,君白衣的叔叔。
兩家,可以說是多年宿敵。
現在,卻以這樣的方式在這樣的時候走到一處,只能說是命運弄人。
喜樂歡慶,一身大紅喜袍,端坐在隊前高頭大馬上的君白衣卻並沒有半點喜悅的心情。
事實上,娶什麼樣的女人,他真的沒有什麼太大的所謂。
女人在他看來,不過就是衣服而已.
需要的時候,可以隨時抓來穿穿,不想要的時候,便隨意丟掉。
至於這正妻,那就是桌子上的花瓶,就是一件擺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