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沙發上,他衣服也沒有脫,就直接抱過了蘇子洛懷中的小包子,明知道這個小傢伙沒有那麼容易醒的,可是他仍然總是很小心。
“合約談的怎麼樣了?”蘇子洛終於是空出了手,可以去做他們的晚飯了,他們很少出去吃,都是她自己的做的。
“恩,選好了,和我預計中的一樣,沒有一個比旭日集團更適合了,”他說着,卻是看到了蘇子洛眼中閃過的抹不同於尋常的情緒,但是,她仍然是笑了,只是那抹笑看在白少哲的眼中,卻是有些刻意了。白少哲的眉宇間開始有了一抹鬱色,果然,他猜的沒,子洛與那個黎睿旭之間,一定是有着什麼?
“這一次黎睿旭可以說是最大的贏家了,不僅談成了與我們的生意,而且還多了一個如花似玉的未婚妻,”白少哲半眯着自己雙眼,而眼內落入的是蘇子洛猛然徵了一下的身體。
“子洛,我從來都沒有問過你的事,我也不會逼你,現在更是,”他笑起,臉上的酒窩讓他的五官柔了很多,他仍然是像是從前一樣的溫暖,包容着她所有的一切,也是像是一個父親一樣,疼愛着她的兒子。
她是幸福的,而小包子是幸福的。
“恩。。”蘇子烙輕輕身體一震,然後輕輕的點了一下頭,有些事,似乎是真的應該去說了,那是一段她不想去說,可是又不得不去提極的往事,因爲,她欠他一個解釋。
她走進了廚房裡面,當廚房裡面傳來切菜的聲音之時,白少哲纔是收起了臉上的笑,低頭間,他在看向小包子時,仍然是滿滿的疼愛,小包子,不論你的親生父親是誰。記的,爹地都是愛你的。
小包子動了一下自己的小身體,又是向少哲的胸口前靠近了一下。白少哲站了起來,將小包子抱進了他的嬰兒房間裡,裡面全部了明快的顏色,玩具也是成堆的,他小心將小包子放在小牀上,替他蓋好的小被子,小包子可愛的吸吮着自己的手指,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閃着,不過,卻是可以看的出。他已經是睡着了。
客廳裡的餐桌上,已經擺好了一桌子豐盛的飯菜,白少哲已經換好了一身衣服坐下了,這兩年來,他一直吃的都是蘇子洛所做的飯,外面的早就已經吃的不習慣了。
“今天有客人來了?”白少哲早就看到了桌上放着的兩個杯子,還有地上一大堆的玩具。
“恩,小包子認識了一個叫童童的小女孩,兩個玩了很長的時間,”蘇子洛笑着說着,已經給白少哲打好了飯,放在了他的面前。
白少哲吃了一口,不由的儼然而笑,“小包子這麼小就已經學會交朋友了。”
蘇子洛想起小包子不叫人家走的樣子,簡直就是哭笑不得,“小包子拉着人家的不讓人家走,他們母女纔不得不來了,小包子比我還要好客,把自己的玩具都給搬出來了,估計最後是太累了,走不動了,否則,這裡可能都要被他的玩具給堆滿了。”
“是嗎?”白少哲的臉上有着淺淺的酒窩,似乎都是可以想象的出來小包子當時的樣子,一定是十分可愛,他還真的是錯過了什麼。
兩個人有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話,總是感覺中間似乎是隔了什麼,不知道是來緣於蘇子洛的,還是白少哲的,。
“少哲,”蘇子洛放下了自己的手中的筷子,眼中閃過了什麼,最後只是在慢慢的沉澱中。
“少哲,有些事,我應該說了,”蘇子洛的臉上微微帶着一些落寞,那些以前的記憶,終於是要被掀開了。
“沒有關係的,子洛,我說過了,我可以不逼你的。”
但是蘇子洛卻是搖頭,他是不會逼她,可是現實是會逼她,當那個人知道他是claudia時,會有如何的反應,她已經不想去想了,他們都有各自的生活,但是,那一切,似乎都在再與他無關了。他是結婚,是離婚,還是有未婚妻,都與她沒有關係了。
“少哲,我不知道你知道了多少,但是,我只是想要告訴你,確實一切都和黎睿旭有關,”她看看外面逐漸暗下的天色,臉上的那一抹淡淡的憂鬱似乎是更連的深刻了一些。
“我的從前是由一場陰謀開始,又從一陰謀結束……”她的聲音裡面有着淡淡的傷,不知道她忘記了多少,又是記住了多少,但是,多年之手,當她談起屬於自己過去的一切之時,才發現,原來那些傷害,就如同近在眼前一樣,會是那樣的深刻與清楚,
白少哲只是安靜的聽着,但是,越聽他的臉色卻是越聽越暗,甚至就連自己平日最喜歡吃的飯菜都是開始無味了起來。
蘇子洛說的很簡單,真的很簡單,只是他爲什麼娶她,當他心愛女人回來之時,他就扔下了那一紙離婚證書,他自以爲自己夠殘忍無情了,可是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比他更連的殘忍,更連無情的,甚至殘忍的讓人難以個相信的。
而他更沒有想到,會有人連自己的孩子都不願意放過,小包子是多麼可愛讓人心疼的孩子,有人竟然要殺了他,甚至已經殺死了另一個小包子,雙生子,只是活下了一個。
他沉默了,只有微閉上雙眼內閃過了一抹冷光,這個男人,他無法原諒,而他甚至已經開始在想着,如何給這個男人沉痛的一擊,不止是爲了子洛,還是爲了另一個小包子。。
“媽咪。。。。。”小房間裡傳來了小包子的哭喊聲,蘇子洛連忙的站了起來,向小房間走去,小包子這麼快的就醒來了,一醒來就是要喝奶了。。蘇子洛走進去,、抱起了不斷的揉着自己眼睛的小包子,那雙眼睛哭的紅紅的,就像是一個小兔子一樣。
而白少哲的手中拿着奶瓶也是走了進來,小包子一見奶瓶,眼睛可愛的眨了一下,也不哭了,他的雙手抱起奶瓶就喝了起來,眼角上還掛着閃亮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