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在這裡……”蕭薔被楚子墨撩撥的,心裡氧得難受。未嘗情事之前,她還不覺得怎麼樣,可在懷孕了之後。她就發現自己在牀事方面也是會有需求的,
所以被楚子墨輕易一撩撥,她就已經開始繳械投降了,可是該有的理智還是要有的。
沙啞的嗓音纔剛吐出了幾個字,就被楚子墨火熱的吻淹沒在了一陣陣狂風浪蝶般翻涌的情潮之中。
“唔……不可以在這裡!”
好在她的小腹微隆,楚子墨不敢太用力,所以蕭薔及時把人給推到了一邊。
她癱坐在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神經緊繃到了極點。
唯恐楚子墨再次撲來,她整個人都戒備的看着楚子墨像一隻暗夜裡的狼。
楚子墨有些委屈的看了蕭薔一眼,又低頭瞥了眼自己的小腹。
“老婆,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
“我,我也別想,可是這裡,怎麼可以?”
蕭薔一臉的嬌羞,她和楚子墨結婚以來,不算分開的那段時光,在一起唯一在的地方就是牀上,且每次都是最原始的姿勢。
好幾次,被楚子墨強迫着試了幾個其他的姿勢,她都難爲情表示不喜歡,最後楚子墨只得尊重蕭薔的選擇。
所以從未在其他地方有過情事的蕭薔,又怎麼可能會答應楚子墨的要求呢。
不過……
她只說了不可以在這裡,又沒有說不可以在牀上……
心念一動,楚子墨起身走到了辦公室的門邊,把門反鎖。
然後神秘兮兮的看着蕭薔,伸出了一隻手:“把手給我,然後閉上眼睛,我帶你去個地方。”
“嗯?”
蕭薔疑惑的看着楚子墨,最後在他的堅持下,慢慢的伸出了手,並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好,接下來,在我沒有讓你睜開的時候,你不可以自己睜開知道麼?”
“好,不過你到底要帶我去哪?”
“乖,很快你就知道了。”
楚子墨牽着蕭薔的時候,十指緊扣,步伐一致的朝辦公室角落的一處暗門走了去。
這裡是當初設計辦公室的時候,專門設計的一間小的休息室,以前楚子涵在的時候,經常住在裡面。
不過她走了之後,楚子墨找人換了新的牀上用品,包括設計馮風格都煥然一新。
他一開始只是想中午忙的時候,可以有個短暫的休息時間,從未想過有朝一日。
他會和蕭薔在裡面,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門無聲開啓。
房間的溫度有了明顯的差距,裡面沒有陽光,不開燈的話,有些昏暗。
楚子墨隨手打開了休息室的燈,然後繼續牽着蕭薔的手,朝足足兩米的牀邊走去。
蕭薔的眼睛閉着,雖然看不見,可是卻明顯的感覺到了周圍的熟悉感。
等坐在牀上,聽到楚子墨說睜開眼的時候。
蕭薔直接睜開了眼,只是在睜開眼的一瞬間,她還以爲自己回到了家中的臥室。
如果不是牆壁上沒有窗戶,她真的要以爲這裡是他們在臥龍別墅的臥室了。
因爲這裡的一切都和家中的是那麼的相似,就連牀幾乎都一摸一樣。
蕭薔驚訝的看着楚子墨:“這裡是?”
楚子墨一臉驕傲的揚了揚眉:“怎麼樣,這裡不錯吧!”
“嗯,挺好的,只是我們……”
“老婆……”
楚子墨見蕭薔猶豫立刻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着她,搞得她跟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
可是她又不忍心拒絕,只得半推半就的就答應了下來。
蕭薔剛點頭,楚子墨就興奮的像中了獎一樣,開始亂吼亂叫。
“呀……你小心點,肚子裡的孩子。”
蕭薔下意識的護着肚子,看着急不可耐的楚子墨,恨不得撲上去就地把她給正法。
“放心,他比我們想象的要堅強的多。”
很快,蕭薔就感覺到身上一涼,她的上衣已經被楚子墨給褪去了一大半。
蕭薔羞得直接閉上了眼睛,好吧,既然都這樣了,她要是在說一句不行,估計楚子墨要原地爆炸了。
“唔……你輕點!”
楚子墨哪裡還有時間回答蕭薔的話,一個勁的手口並用,撩撥着蕭薔的理智一點點的消失。
因爲蕭薔懷孕的關係,楚子墨並不敢太用力,好在他平日裡鍛鍊比較多。
就算是做上幾百個俯臥撐,都可以做到面不改色。
蕭薔的身子軟的就像是一灘泥,任由楚子墨帶着她的頻率一次一次的飛上天堂,領略夢幻多彩的世界。
情事結束潔白的牀單上一片泥濘,蕭薔的身上也是黏糊糊一片。
只是兩人誰都沒有了力氣,蕭薔縮在楚子墨的懷裡,有些疲憊的很快就睡着了。
而楚子墨在享受了一場饕餮盛宴之後,就彷彿打了雞血般,精神亢奮到了極點。
他小心翼翼的鬆開了睡着的蕭薔,起身,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穿上之後,去了浴室。
找了一條毛巾用熱水浸泡後,端着小盆走進了臥室。
牀上,蕭薔睡得正香,楚子墨拿着毛巾擰乾水,然後細心的擦拭着蕭薔的皮膚,還有她身上他存在過的痕跡。
清洗乾淨之後。
楚子墨給蕭薔蓋好被子之後,轉身走出了休息室。
這一覺,蕭薔睡得有些久,等醒來的時候,房間裡一片漆黑。
蕭薔支撐着身子坐了起來,喊了一聲:“楚子墨!”
辦公室裡,坐在沙發上處理公事的楚子墨,在聽到蕭薔的聲音之後,急忙起身,走了進去。
打開了電源開燈的開關。
隨即,人走到了牀邊,坐在蕭薔的背後:“你醒了,肚子餓不餓,我給你準備了晚餐。”
“幾點了?”蕭薔的嗓音變得有些沙啞,她慵懶的靠在楚子墨的身上,享受着他體貼入微的按摩。
“嗯,馬上晚上八點了。”
“哦,八點了……你說什麼?”
蕭薔蹭的一下坐了起來,扭頭不可思議的看着楚子墨。
“現在幾點了?”
“額,八點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餓?”
蕭薔哀怨的看了楚子墨一眼,嗔怪道:“都是你的錯,我本來打算下午回蕭家大院的,結果被你一折騰……都怪你。”
“是,是,都怪我,我的錯誰讓你對我的誘惑力那麼強大呢。”
“去……別花言巧語的,我纔不願意聽。”
這一邊,遊輪上。
秦歡的甦醒,對明藥來說無疑是所有奇蹟中最美好的奇蹟。
他感謝老天,讓秦歡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身邊,讓自己還有機會寵她愛她一輩子。
從秦歡醒過來之後,明藥的視線幾乎是寸步不離的跟着她。,
、就連他去給杜冰倩換藥的時候,明藥也會讓她在一旁看着,並告訴她要如何如何,搞得像是在教學生一般。
“怎麼樣今天的傷口感覺還痛麼?”
杜冰倩虛弱一笑,搖了搖頭:“好多了,謝謝你。”
“不用謝我,要說謝的話,也是我謝謝你。”
假如那天晚上,他沒有大發善心救下苦艾酒和杜冰倩,他不知道是否秦歡可以醒的那麼快。
不過只要人醒了,好了,健康了,就算相信好人有好報,他以後多做善事就好了。
“總之還是要謝謝你,要不是你救了我們,說不定我們真的葬身大海了。”
秦歡醒來的比較遲,對於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所以不是很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苦艾酒和杜冰倩爲何會出現在大海里,還是被追殺。
而他們又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
一切的一切,秦歡都還沒有來得及問。
“好了,傷口明天再換一次藥,估計就差不多了,我打算過幾日就起航回國了,你和你老公商量下,看似跟我們一塊回去,還是找一個臨近的碼頭,我放你們下去。”
“不,我們不下去,我們跟你們一起回國,我們要見楚子墨,還麻煩明醫生,幫我們一把。”
“怎麼辦?你想要子墨幫你們對付東南亞杜梟?”
聽到杜梟的名字,杜冰倩的臉色就變得很難看,她好看的眉擰着,良久才發狠道:“是,我打段和楚子墨聯手,打敗杜梟,殺了他,給我母親報仇。”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杜梟,不是因爲杜梟,她的母親就不會慘死。
她的身份也就不會曝光,她還是東南亞大名鼎鼎的杜家少主。
一切的一切,就是因爲她的母親,隱瞞了她的身份,讓她小女辦男裝,願意一切都會繼續隱瞞下去。
結果有一天,他母親喝醉酒說露了嘴,然後就活生生的被杜梟給虐待致死。
而她杜家少主的身份,也是在那一日,被宣佈取消。
她從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少主,變成了一個被親生父親拋棄的可憐蟲。
那一刻,她杜冰倩發誓,早晚有一天,她要爲自己和母親報仇。
殺了杜梟,奪回曾經屬於她的一切。
明藥和秦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苦艾酒把杜冰倩擁在懷裡,溫熱的大掌一下下的安撫着她有些緊張的情緒。
“乖,別想太多,你還有我,大不了,我動用整個組織的力量幫你,殺了杜梟。”
杜冰倩反手握着苦艾酒的手:“不用,你好不容易纔坐穩了少主的位置,我不想讓你爲了我冒險。”
“只要你還活着,我就算是失去一切,我都願意。”
“謝謝你,謝謝你,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在我身邊陪着我。”
要說她這輩子遇到的唯一一個對的人,估計就是苦艾酒了,她和苦艾酒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他們認識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他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去好好相處。
夜幕降了下來,遊輪的甲板上。
秦歡舒服的躺在貴妃椅上,身上蓋着明藥特意拿來的毛毯。
“蓋着吧,你纔剛剛醒來,身體虛,可不能在受涼了。”
“我都好了,你別那麼緊張,搞得我像一個水晶娃娃一樣。”
明藥半蹲在秦歡的身邊,牢牢地握着她的手:“在我心裡,你就是全部了,所以有了一次失誤之後,我不會允許再有任何的失誤發生。”
在大海上的時間,過得說快也快,說慢也慢。
遊輪上除了老實忠厚的船長之後,就只有秦歡和明藥還有苦艾酒和杜冰倩。
因爲杜冰倩的傷口有些嚴重,所以大多時候,她都是在房間待着。
明藥除了每天固定時間換藥之外,並不會輕易來杜冰倩和苦艾酒的房間。
反倒是秦歡去的次數比較多。
陪杜冰倩聊聊天,說說話,反倒沒有那麼無聊了。
在回京城的最後一晚,杜冰倩的傷口終於可以拆繃帶了。
繃帶取掉,胸口很明顯留下了一道想蜈蚣一樣的縫合痕跡。、並不是明藥的縫合技術不好,而是船上當時的條件確實有限。
他有提醒過杜冰倩到了京城之後,去醫院把疤痕去掉,可是杜冰倩似乎並不在意。
笑了笑說:“沒關係,留着挺好的。”
“看,今晚的月亮真漂亮!”
秦歡和明藥,杜冰倩和苦艾酒,四人依次站在甲板上。
難得欣賞道這嚒漂亮的月色。
“是啊,很美,走吧,時間不早了,都早點回去休息。”
“嗯,那你們晚安!”
告別後,明藥扶着秦歡走進了臥室,這幾天的雖然他們同牀共枕,可是並沒有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眼看着明天就要離開了,明藥就有些不淡定了。
扶着秦歡坐下去之後,他用炙熱的雙眸看了一眼秦歡,然後指了指洗手間:“我要去洗澡,你要一起嗎?”
秦歡臉色一紅,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我,我不去,你去吧!”
明藥寵溺的揉了揉秦歡的頭髮,似乎比以前更柔更順了。
“那我先去洗澡了。”
明藥去洗澡了,秦歡躺在牀上,開始跟蕭薔聊天,從她醒來的那一天開始。
她幾乎每晚都會會和蕭薔聊會兒天才睡得着。
不過今晚,似乎有些狀況。
她信息都發出去好久了,蕭薔那邊都沒有回。
秦歡等的有些昏昏欲睡,不一會兒直接睡着了,
等明藥洗完澡哦個,裹着浴巾走出來的時候,秦歡已經醛縮着身子睡着了。
明藥眼裡的亮光陡然消失,在看到秦歡安靜的睡顏之後,都化成了濃濃的疼惜和愛戀。
“真是個傻瓜,這樣都能睡着,沒心沒肺的傢伙……”
插播 容老夫人
“以後,她就是我容陸白的未婚妻,也是我一輩子要照顧的人。”
在場所有的女嘉賓,沒有一個不羨慕的。
而將現場氣氛提到高潮的容陸白則冰冷一笑,然後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婚禮現場。
陸可可望着容陸白離開的背影,僵硬的身子才鬆懈了下來。耳邊還回響着容陸白剛剛說的那句話,有種不是對着她說的感覺。
這個想法一閃而過,不由自嘲一笑,肯定不是對着她說的,她是陸可可嘛!
婚禮什麼時候結束的,陸可可不知道,因爲容陸白離開之後,就有禮儀小姐扶着她回到了之前的休息室。
一直待到休息室的門被人打開。
陸可可才擡起了頭,看着來人瞬間就激動地站了起來。
“我弟弟的手術做了是不是?他會好的是不是?”
宋謙看着抓着自己胳膊,臉色焦慮模樣精緻的女人,心裡劃過一絲異樣,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見。
“你放心,你弟弟的手術很成功,過幾天回門的時候,我找個藉口帶你去看看他。”
成功了是嗎?韶安可以活下去了,可以活下去了!
陸可可很激動,一雙似水的雙眸裡,涌出了激動的眼淚。
“謝謝你,謝謝你!”
訂婚當場,容陸白當場離開,一夜未歸。
陸可可則是住進了容家爲容陸白準備的新的別墅。
偌大的別墅時候,只有幾個傭人和福叔還有福嬸。
陸可可躺在安靜的臥室裡,睜着眼睛看着頭頂的大燈。
思緒不知道飄到了哪裡。
昨晚回到容家別墅之後,陸可可以爲容陸白會回來,所以一直強忍着不敢入睡,一直等到了窗外的天微微透亮。
容陸白也沒有回來,陸可可纔敢沉沉的睡去。
從婚禮現場離開的容陸白回到了半島酒店,在打開總統套房門的一剎那。
險些被眼前的場景驚呆,大牀上的睦月渾身赤果果,右手的手腕處卻還在流着鮮血。
睦月她割腕自殺了!
這個認知讓一向冷靜自持的容陸白驚慌失措。
大步走到睦月的身邊,給睦月裹着一層牀單之後,急忙跑出了房間。
一邊跑一邊對着路過的客人狂吼。
“救護車,救護車,幫忙叫救護車。”
客人一愣,然後下意識的看了眼容慕白懷裡的人,才急忙撥打了急救電話,並且主動幫容陸白按了電梯的門。
半島酒店一樓的大堂裡,容陸白抱着懷裡的睦月,鮮血逐漸染紅了雪白的牀單。
腳步凌亂的朝着大門口走去,救護車來的很快。
“快幫我救救她,一定要救好她。”
隨着一陣救護車的鳴笛聲,容陸白抱着睦月趕到了魔都貴族醫院。
醫護人員把睦月擡下了擔架,然後急忙推向了手術室。
“放我進去!”
“先生,裡面是手術室,家屬不可以入內。”
容陸白狠狠的瞪了講話的護士一眼,然後手術室的門就關上了。
手術室外,容陸白雙手抱頭,原本就凌亂的頭髮被抓的亂成了馬蜂窩。
身上的白襯衣上還開着點點的紅梅花,鮮紅的顏色刺激着容陸白的心臟,一陣陣的抽搐。
“你怎麼能那麼傻,我愛的從來都是你呀!”
如果沒有睦月的話,他或許三年前就死了,是睦月救了她,所以他纔會對睦月那麼的寵愛,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送到睦月的眼前。
唯獨容家少夫人的身份!
想到和自己訂婚的那個女人,容陸白的眼底劃過一絲凌厲。
帝海灣容陸白的別墅內,陸可可身上穿着一套簡單的睡衣,站在臥室的窗前,看着窗外開滿了的玫瑰花。
一切都彷彿那麼的不真實,也不知道韶安怎麼樣了?
陸可可看着放在牀頭的手機,然後悄悄的把門反鎖。
走到了浴室才撥通了韶安的電話,電話響了很久,難不成在忙?
就在陸可可剛要掛斷的時候,電話接通了。
“餵你好!”
陸可可一愣,看着手機上的號碼沒有打錯啊,可是爲什麼是女的?
“請問韶安在嗎?”
“哦,你說的是6號牀的病人吧,他去做檢查了,我是他的特別看護。”
特別看護?是宋謙安排的吧。
“那個我是韶安的姐姐,請問他的手術...”
“病人的手術很成功,再有半個多月就可以出院了。”
看護很認真的回答着陸可可的問題,脾氣好到沒話說。
陸可可心裡鬆了一口氣,“那個謝謝你啊,對了我最近有事可能不能去看邵安了,麻煩你幫我多照顧好他。”
手機掛斷後,陸可可臉上露出了一絲輕鬆的微笑,還好她的付出得到了回報。
“嗒嗒嗒..”一陣敲門聲,應聲響起。
陸可可連忙把手機裝進了口袋裡,然後深呼了一口氣。
走了過去,打開了臥室的門。
“少夫人好,老夫人來了,就在樓下。”福嬸臉上帶着一抹微笑,讓陸可可提着的心猛地回到了原處。
不過在聽到老夫人來了的時候,還是愣了幾秒。
昨天在會場上,她見過老夫人,雖然年紀不小,但是卻經常給人一股不怒自威的感覺。
“少夫人,別發呆了,趕快換身衣服下樓吧,放心老夫人人很好的。”
陸可可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福嬸還真是聰明到沒朋友,自己這點小心思都被她發現了。
臥室的門關上去之後,陸可可糾結的打開了衣櫃的門。
險些被滿滿當當的一櫃衣服驚呆了。
“這……這麼多?”
衣服都是全新的,上面的吊牌還沒有摘掉,陸可可隨意的拿起一個吊牌,瞬間又愣住了。
一件衣服五位數,這……是天價啊!
但是她沒有時間去想這麼多,老夫人在樓下等着,她隨意的拿起了一件連衣裙套上去,發現居然很合身。
理了理肩膀上的秀髮,陸可可踩着拖鞋下了樓。
昨天穿高跟鞋受傷的腳,還有些微疼。
不過還好,也就十幾階樓梯。
客廳的沙發上,老夫人安靜的坐在那裡,斑白的頭髮雖然有些顯老,卻讓陸可可感覺到很親切。
小心翼翼的走過去,還沒有來得及開口。
福嬸嘴角一笑,就直接開了口。
“老夫人,少夫人來了。”
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老夫人,這才睜開了眼。
有些混濁的眼神,在陸可可身上打量了一遍。
然後慈愛一笑,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過來坐。”
陸可可眼神一閃,規矩的走到了老夫人的身邊,坐了下來後背停的筆直。
緊張的連手都不只要要放哪裡的好,只得雙手握緊,放到膝蓋上。
模樣有些緊張,但是乾淨剔透的模樣卻是老夫人喜歡的。
“瞧你緊張的,放鬆,奶奶又不會吃了你!”
老夫人打趣的拉過了陸可可的手,慈愛的拍了拍。
陸可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謝謝奶奶。”
福嬸去廚房忙了,客廳裡就剩下了老夫人和陸可可。
“昨天真是委屈你了,陸白也真是的,怎麼能當場丟下你就走了呢,等下我定要狠狠地教訓教訓他。”
教訓容陸白嗎?還是不要了,這樣挺好,他不回家,自己就不用膽戰心驚的想着如何去面對他。
“奶奶,我沒事的。”她是真的沒事。
但是這話聽到老夫人的耳朵裡,就變了樣。
“傻孩子,難得你這麼善解人意。”
陸可可和老夫人聊了一會,眼看着吃中午飯的時間就到了。
容陸白居然還沒有回來,老夫人不由就怒了。
“福嬸,給臭小子打電話,半個小時趕不回來,就等着給我收屍吧。”
陸可可一驚,不可思議的看着老夫人,心瞬間就提了起來,這個威脅有些嚴肅了啊。
只見福嬸很是輕鬆的一笑,然後用家裡的固話撥打了容陸白的手機。
童心醫院vip病房,經過了幾個小時的搶救,睦月的命終於保住了。
但是由於失血過多,整個人看起來像是老了幾歲。
臉色蒼白,紅脣青紫,人還沒有醒來。
容陸白自責的坐在病牀一側,握着睦月沒有輸液的手。
閉着眼睛默默地在心裡祈禱。
“鈴鈴鈴……”
一串急促的手機鈴聲在寂靜的病房裡,顯得尤爲刺耳。
容陸白的眼裡閃過一絲不耐,不過在看到手機上的電話號碼之後。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看着一眼牀上的睦月。
轉身走出了病牀,“喂,什麼事?”
“福嬸,我真的有事,走不開,您和奶奶說一聲。”
福嬸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手裡的電話就被老夫人搶了去。
“容陸白我告訴你,半個小時不回來,你就等着給我收屍吧,反正我也該死了……”
容陸白的封眉緊鎖,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奶奶,這樣的威脅您已經用了無數次了。我不會……”
容慕白的話還未說完,電話那頭就傳來了福嬸和那個女人的聲音。
“奶奶,奶奶,您怎麼樣?不要嚇我啊!”
“少爺,您快回來吧,老夫人暈倒了。”
容陸白臉色一變,來不及回病牀看一眼睦月。急忙大步離開了醫院
帝海灣容陸白的別墅內,陸可可扶着“昏迷”過去的老夫人,急的都要哭了。
“福嬸,福嬸你快點打電話叫救護車。”
福嬸一愣,看着陸可可的眼神裡多了一份欣賞,真個是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少夫人放心,等少爺回來,老夫人就醒了。”
陸可可眼裡有一絲迷茫,後知後覺的才恢復了智商。
感情這是苦肉計,心裡鬆了一口氣。
有些哀怨的看了身邊“昏迷”過去的老夫人,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
容陸白離開醫院之後,開車一路飛馳闖了一路的紅燈,終於在二十分鐘之內趕到了帝海灣的別墅。
一震劃破天際的剎車聲,讓陸可可的神經瞬間緊繃。
那個男人回來了!
心裡的念頭剛落,玄關處的門就被人大力推開,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音。
然後容陸白的身影就已經快速的出現在了客廳。
“奶奶,奶奶你怎麼樣?福嬸家庭醫生呢?快去叫家庭醫生……”
聽到乖孫的聲音之後,“昏迷”的老夫人慢慢的睜開了眼。
頗爲虛弱的擡起了手,然後慢慢的撫上了容陸白的臉。
然後大力的扇了容慕白一巴掌。
在陸可可和容陸白驚愕的眼神之下,老夫人麻溜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好你個容陸白膽子肥了是不是?啊,昨天婚禮上丟在新娘子不管也就算了,你說說你新婚當天夜不歸宿,像什麼話!”
容陸白的眼神劃過陸可可的臉,然後鐵拳緊握。
“奶奶,當時我就說了不想娶宋家的小姐,你讓訂婚我也訂了,讓她住在這裡我也同意了,您到底還要逼我到什麼地步?睦月自殺了,她自殺了”
一想起昨天在酒店看到割腕自殺的睦月,容陸白的心就揪的緊緊的,彷彿隨時都會窒息一樣。
老夫人氣急反笑,“我要你怎樣你就怎樣?那好啊,趕緊還給我生個金孫出來,我就不管你了。”
陸可可被老夫人的話給雷到了,生金孫,她和容陸白嗎?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既然容陸白不願意娶她,那爲何還要訂婚,直接取消了就好了。
容陸白懊惱的看着老夫人。
“奶奶,你明知道我是不會和這個女人上牀的,怎麼可能生的出孩子嗎?”
這個世界上有資格生下他孩子的只有睦月。
“如何生不出來?反正訂婚了,很快就會結婚,自然就要履行丈夫的義務和責任。”
容陸白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睦月還在醫院的病牀上躺着不知道有沒有醒來,他卻被奶奶逼着和另外一個他不愛的女人上牀?
這他麼的算什麼事?
心裡的怒氣翻滾,容陸白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女人,眸光劃過一絲狠厲。
不就是上牀嗎?好,我上!
容陸白一把扯過站在一旁的陸可可,作勢就要上樓。
“奶奶可以回去了,我現在就和她上牀去!”
上牀兩個字被容陸白說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這個女人生吞活剝了。
老夫人一愣,然後樂呵呵的擺了擺手。
“等下,先吃了飯再去,你看看你這未婚妻的小身板,不吃飯怎麼能經得起你的折騰。”
陸可可的臉驀地一紅,是被嚇的。
容陸白的臉卻黑的和墨有的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