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一個沒有人觸碰的地方驀地一軟,只因爲蕭薔的這句話。
“是!因爲楚子淵給你的那杯酒有問題。”
楚子墨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知道那杯酒裡有問題,也想到了方法去避免那杯酒。
唯獨沒有想到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薔薇花,居然把酒給喝了。
“你是不是傻?知道酒裡下了藥,你還去喝!”
蕭薔的眼掃了下盛開滿園的玫瑰花。
“我在部隊注射過抗疫苗,所以不會有事。”
蕭薔十八歲從特種院校畢業之後,體內就被注射了個各種抵抗病毒的疫苗。
“哦?那你可知道你喝的那杯酒裡面下的是什麼藥嗎?”
“不就是蠢,藥嗎?”
楚子墨臉上的笑容更盛,從沒有如此的笑過,但是一想到蕭薔喝的那杯酒裡的藥,眼裡蒙上了一層戾氣。
“走。”
楚子墨吐出了一個字之後,拉着蕭薔的手轉身就朝着大門走去。
只是還沒有走幾步,就被楚子淵帶的人攔了下來。
“呦這不是二弟嗎?準備帶着這位朋友去哪?”
從楚子淵一出現,蕭薔就敏感的感覺到楚子墨身上的戾氣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充滿了獻媚的臉。
“原來是大哥,大哥沒有在客廳陪父親,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父親?一個賤種也配。
“老爺子讓我帶你去見他,說有事要和你講。所以這位朋友就交給我吧。”
楚子墨的頭倏地低了下去,眼神裡是抑制不住的怒氣。
該死的老傢伙,明明知道楚子淵的酒裡下了藥,這個時候還讓楚子淵喊他離開。
“大哥,我先送蕭小姐離開。再去找父親,再見!”
楚子墨伸手拉着蕭薔就要往門口走,卻不想楚子淵身邊的人已經把他們圍了起來。
楚子墨被攔,心裡的怒氣蹭蹭的往外冒,楚子淵該死!
只是還沒有等他動手,蕭薔先一步鬆開了楚子墨的手。
“我自己走,兩位楚先生可以去忙了。”
看着蕭薔面色如常,楚子墨稍微鬆了一口氣。眼神深沉的看了眼蕭薔。
“大哥,走吧。蕭小姐路上小心。”
蕭薔點頭,楚子淵的人讓出了一條路。
楚子墨看着背影挺的筆直的蕭薔,垂在衣袖裡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大哥走吧。”
“好!”
一前一後,一黑一白兩個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
而離開的蕭薔則在剛到達楚家大門的時候,身子開始變得燥熱了起來。
蕭薔目光一凜,該死,她沒有想到藥效那麼的霸道。
過了十幾分鍾居然纔開始發作,或者是被疫苗化解了一部分,所以藥效發作的有些遲了。
燥熱一陣一陣的刺激着她的神經,蕭薔憑藉着驚人的毅力,愣是走到了自己的車子前。
只是車門還沒有來得及打開,一股壓抑不住的酥麻就遍及了全身。
“該死!這到底是什麼藥?”
顫巍巍的從口袋裡拿出了鑰匙,卻發現身前走來了一個人。
“你是蕭薔吧?我是路明非,子墨讓我來的。”
楚子墨!
“你說是楚子墨讓你來的?”
“是的,蕭小姐,快上車吧,我送你去醫院。”
中了藥然後要送醫院嚒?不行,她的身份特殊,不可以去醫院。
“不用了,我沒事,替我給楚子墨說聲謝謝。”
說完推開路明非就要離開,卻被一隻手握住了胳膊。
“你這個樣子怎麼離開?路明非給明藥打電話,半個小時之內,趕到臥龍別墅。”
“好。”
楚子墨的話說完,拉着蕭薔上了一輛車,然後給蕭薔繫好了安全帶。快速的發動車子離開了。
留下了一臉驚悚的路明非。
“哎,剛剛那人真是的楚子墨那貨?”
沈北偷笑了一下:“路哥,那人確實是楚少,還有你還剩二十五分鐘。”
“靠,你怎麼不早說。”
臥龍莊園,六號別墅二樓的臥室裡。
楚子墨把人直接放到了牀上,並且用牀單把人圍了一圈。
“放開我,你想幹什麼?”
“放開你?你知道你喝的那杯酒裡到底是什麼嘛?那可是美非那邊藥效最強的性,藥。喝了這種藥除非和男人做,不然你會爆體而亡的。”
蕭薔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被牀單包裹住的身子越發的難受,大顆大顆的汗珠從皮膚裡滲了出來,身上的衣服開始浸溼。
“醫生呢?你不是找了醫生的嗎?”
臨走時,楚子墨說的那句話,她聽得很清楚,所以她只要堅持到醫生來了應該就會沒事。
卻不想她的話音剛落,楚子墨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看了眼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楚子墨倏地笑了一聲:“算你運氣好,哦不對,算我的運氣好,不用給你做解藥。”
說完,修長的手指劃過手機屏幕,順便還開了免提。
“喂,你在哪?多久時間能到。”
“子墨,我在m國,暫時脫不了身,再說中了那種藥,就算我去了也無濟於事。你知道的……”
“嘟嘟嘟……”
楚子墨詫異的看了一眼蕭薔,然後很是不厚道的笑了。
“咳咳,你也聽到了,所以要不你把我睡了吧,我做你的解藥。”
蕭薔的眼神陡然冷鶩了起來,寒冷得如同千年的寒冰,帶着濃濃的殺意。
“滾,給我放冷水,然後滾出去。”
她現在身上燥熱的像是爬了無數只的螞蟻,在撕咬着她的每一處皮膚。
內心裡升起了一種莫名的渴望,渴望男人的撫,摸,男人的慰藉……
卻硬生生的被她咬緊的牙關強忍了下來。
“你怎麼就不聽呢?我說了就算把你放進冷庫裡,那藥沒有陰陽中和,你不是凍死,就是爆體而死。所以既然都是死的話,爲什麼不選擇痛快的解決方法呢?再說了我還是處,要了我你也不會吃虧不是?”
蕭薔額頭的青筋暴起,早就受夠了楚子墨的嘮叨,冷冽的眸光裡帶着一絲慾火。
“我說了給我放冷水……”
二十八年不知道情事爲何物的蕭薔,在這一刻也不想在這種情況下交出自己。
況且這個男人太過於危險,她不想和他有任何的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