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悠然道了聲謝謝,跟着護士走了出來。走廊上秦菲慌忙迎了上來:“悠然,你沒事吧?”
“哦,沒什麼事,可能要打一針,你先回去吧。看你的狀態也不是很好,快回去休息吧,我自己應付得來。”她想要支開秦菲,怎麼說未婚先孕,都是一件極不光彩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就越好。
秦菲昨天晚上也醉了酒,今天上午又陪着周悠然在醫院裡面耗了半天時間,現在確實累了,聽周悠然這麼一說,叮囑了幾句後就離開,回家睡覺去了。
看着秦菲的背影消失在醫院走廊的人羣中,周悠然這才鬆了口氣,還好秦菲沒有追問,不然自己還真不知道怎麼遮掩,萬一讓秦菲把這事說到了宋總的耳朵裡,白馬王子就要長翅膀飛走了。
而此時此刻,瑞市郊區一片環境清幽的小區中,坐臥在正中央的一棟花園別墅中,司漠剛剛吃過午飯。寬敞明亮的入戶陽臺上,斜射進來的陽光經過玻璃的過濾,灑落在華貴奢侈的地板上的時候,已經清淡柔和了許多。
這一整片別墅小區全都是司漠的,弄下着一大片地方,並不是爲了顯擺,也不是爲了居住,主要是爲了清靜。小區的環境打造得特別清雅脫俗,高高矮矮,前前後後的坐落着好幾座獨棟別墅,唯有正中間的這棟別墅有人居住,前後左右都空着,想不清靜都難呢。
這倒也符合司漠的風格,處事低調,自然不會要那些帖金鑲玉皇宮般的房子,可是卻又極挑剔講究,不喜旁人打擾,不喜閒人衝撞。這樣的午後,在這一方佈置優雅精緻的陽臺上坐了,自己和自己下一盤棋,說不盡的閒適自在。看是在自娛自樂,殊不知那一整盤棋便是他運籌帷幄的時局
明明是最高處的人,卻隱在鬧市人間,讓人捉摸不透。明明就在瑞市,想當初,夜元閻費盡心思都沒找到他。
透過陽臺質地高檔的玻璃,看到一輛車子緩緩停在了樓下。清靜了一兩天,又有什麼事情來報給他?
司漠從上好的藤椅上站起身,收了棋盤,一身名貴的商務休閒裝被他襯得格外好看,竟沒有了商務裝的古板反倒多了幾分華貴的時尚美。
一個鉑金打造的很是精緻的洗手盆遞了過來,司漠伸手在盆裡洗了手,然後接過雪白的毛巾擦了手上的水跡。在他看來,弈棋便是弈時局,他雖不是完整的華國人,卻對那種役使自然和人類的天地大道的力量很是敬畏,所以每每弈玩棋必定會洗手。
保姆端着洗手盤拿着毛巾退下的時候,正好亮子走了進來。司漠的這個住址,能如此輕鬆的進來的人,就只有他帶在身邊多年的私人助理亮子了。剛剛他就是看到亮子的車開了進來,才停止下棋的。
從陽臺來到客廳裡面,司漠好整以暇地在闊氣的真皮沙發上坐了,淡淡地開口問:“出了什麼事?”之所以語氣淡淡的,因爲他手上所有的生意上發生的大事情,他都有的是辦法瞭如指掌,他不屑去搭理的小事情纔會讓亮子去料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