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漠在這個早上,想要發泄的不僅僅是那一點點生理上的欲,其實還有着一些壓在心頭多年的委屈,關於他的身世的委屈,他討厭私生子這樣的身份,更討厭他人習以爲常的人倫親情。
他不屑也不在乎那些所謂的親情,他想着只要擁有了足夠強大的勢力就能過得自在愜意,可是人都是社會的人,塵世的人,再如何的低調,清高,也始終逃脫不了塵世的各種各樣的羈絆,人世間的許多矛盾和無奈不是人力所能抵抗的,司漠也是肉身凡胎的人,也有着許多心頭上的痛和強硬的表象下面的空洞。
若是平時,司漠穩穩操控着一切的時候,周悠然和他吵鬧鬥嘴一下,他會覺得這個女人有點意思。可是現在司漠昨天晚上才和司老爺子見了一面,心裡面從小積攢起來的委屈,壓抑,執拗經過了一晚的發酵,達到某種狀態的時候,周悠然再不識好歹的來和他鬥嘴,很容易就點燃了他心頭的怒火。
一來司漠對於她確實有着一些非同一般的感情,二來司漠這一會兒心緒定然是有些複雜,很多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交織在一起,便有了這天早上的這場愛。
若說這兩人第一次見面,是一場歪打誤撞的歡愛的話,因爲那一次女方是自願的,那麼這一次,便是一場強暴,因爲女方並非自願。當然這是從法律角度來看,假如從感情角度來看的話,女方對男方沒有感情,男方對女方的所有舉動也並非完全出自感情,說白了,這只是一場交姌,和動物的本能生理活動差不多。
他說,不想做他的女人的話就做他的奴隸。
她更是滿腹的悲傷和委屈,第一次她好歹還是自願,這一次她完全是在遭受着他的強暴。她不明白自己如何就招惹了這麼個男人,她都已經寧願自己吃虧也要躲開他了,爲什麼他卻還要窮追不捨,未經她同意就把她弄到熙港來,現在又這樣對她,難道她在他的眼裡只是一個玩物?
柔軟的墊隨便男人半裸的身軀的規律性動作而上下起伏。資質不凡的司爺對於這事情自有自己的一套技術,即便是她不願意,他也有辦法。
殊不知他越是如此,周悠然就越是惱他,恨他!假如昨天他的替她開脫殺人的自責時已經讓她對他的看法稍稍有些改觀的話,那麼今天司漠的作爲便讓周悠然又變本加厲的恨了回來!
前面的事情都不提了,這一次的侮辱足以讓周悠然將司漠從此拉入黑名單再不要給他任何的好臉色!她恨他!從開始看到他就恨他!他何止是她的災星,他簡直就是她不小心從神燈裡面放出來的魔鬼!
時間一點點從早上來到上午,然後又從上午來到中午。
他將他心頭這許多年的委屈通過發泄的差不多了,才起身去浴室洗澡。
而周悠然經過這半天的屈辱,渾身大汗,頭髮全部溼透,渾身痠痛,像是被拆了骨頭一樣,破布娃娃一樣的躺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