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姐忙不迭地答應了下來,轉身走開。
周悠然抱着小寒來到客廳裡面坐了,忍不住猜測,文姐剛剛看小寒的眼神看來,之前她並沒見過小寒,可是小寒都已經被司漠找到很久了,那麼這段時間司漠到底把小寒放在哪裡呢?這還不是疑問的關鍵,最關鍵的是周悠然想不明白自己掩飾的這麼好,怎麼就讓司漠找到了小寒?
假如豔照事情發生的當天司漠就找到了小寒,那麼他應該很早就有所部署了。原來當初他陪着自己當宅一族的時候,就開始找小寒了,這個男人真的是——深沉難測。
這棟奢華別墅裡面的事情先不提,卻說茶樓裡面,金道看了司漠丟給他的文件袋後,越看越心驚,越想越害怕。他不知道司漠還將這些資料給了哪些人,文件袋裡面的全都是複印件,原件到底在誰的手上呢?只怕是他現在就是找了原件也沒用了。對方若是成心想拉他下馬,他現在的狀況根本就不可能有還手的力量。
於是金道開始逼問姚小齡:“剛纔那個人是誰?他到底是什麼人!”
姚小齡並不認識司漠,她也只是上回看到周悠然和司漠一起吃飯,短暫地見了一面而已,她哪裡知道司漠是什麼人?於是只能搖頭說不知道。
風水轉的很快,這下子輪到金道發狂了,他厲聲斥問姚小齡:“你不知道?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明顯是來幫你的,你卻說你不知道他是誰?”
姚小齡很是無辜地說:“我真的不知道,他不是幫我的,他是幫我那姐妹的。你動了人家的孩子,人家擺你一道很正常啊。”
“我再說一遍,我沒有動那孩子,當初我查出來那孩子不是我的種我就沒理他了,若不是色迷了心竅想要和你多好一陣,我早就把這事抖出來了!誰知道那個野種後來是被誰給抱走的!”金先生怒吼道。
姚小齡這邊也怒了,想着他的假離婚,想着他和自己在一起就只爲了一個“色”字,想着自己被他當傻瓜玩弄在手掌,再想起來他那個討人厭的太太,頓時就惱怒無比,反吼回去:“你個混蛋!你活該!最好明天就上法庭,判不死你,下半輩子牢房裡呆着吧!”
“你個瘋婆子,瞎說什麼,看我不撕爛你!”金道平生最害怕的事情被姚小齡一張嘴就罵了出來,頓時氣急,朝姚小齡撲了過來。
姚小齡一面躲閃,一面繼續罵:“瘋婆子那是你太太的名諱,我可擔當不起。你能啊,你橫啊,你拽啊,進了大牢還不是一個樣?你不是聰明嗎,最喜歡把人玩得團團轉,現在好了,被人玩弄的滋味,不好受吧?”
金道想要叫人攔住姚小齡,可惜他帶來的那些保安全都在司漠的保鏢們出現的時候,偷偷溜走了。現在酒樓的服務員,老闆什麼的都出來了。做生意的老闆眼睛是最厲害了,見金道怕是要壞事,也管他是不是什麼大官了,直接往外轟,生怕到時候公檢法的人調查起來牽連到自己的生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