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大少選的房間很隱蔽,前後左右都沒人,而且房間很暗,就只開了盞檯燈,看不清楚是個什麼樣的背景環境。他居然這麼快就找到了那裡。
不管怎麼樣,這次的驚險已經過去,現在徹底的安全了。周悠然洗完了澡,換了衣服,找了個臥室睡覺。好不容易盼來個週末,現在終於可以睡懶覺了。腦袋一沾到枕頭就睡熟了。
這一覺睡得很是香甜,美中不足就是脖子上的傷口隱隱作痛,好像……有個小狗在舔那裡的傷口,可是爲什麼涼冰冰的?周悠然在睡夢中揮了揮手,想把身邊的東西趕走。可是手剛擡起來就被人捉住了手腕。
一個很熟悉的淡漠聲音響起:“老實點。”
這聲音是……司爺的!不會是做夢吧?周悠然迷迷糊糊地將眼睛睜了條縫,看到果然是司爺,他都已經洗了澡換了衣服現在正穿着睡袍半跪在她身邊的牀面上,拿着個棉籤再給她脖子上的傷口,上藥。
意識到這樣的現實之後,周悠然一點睡意都沒有了。她看着他俊美如畫的臉,開口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司漠給她上好了藥之後將手中的藥瓶和棉籤放到牀頭櫃上,在她身邊躺了下來:“現在是凌晨五點。”說着關了燈。
周悠然看着一室暗淡的光線,天還沒有徹底的亮起來。而且他似乎也沒有什麼多餘的舉動,那麼,就再睡一會兒吧?
誰知她剛合上眼,就聽身邊躺着的男人說:“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亮子辦事不利,他派的人沒看好你。我已經罰了他。”
周悠然忍不住道:“你罰有什麼用,要罰也該發你自己吧。要不是認識你,要不是上回你在大少爺面前說我是你太太,我昨天根本就不會有事!”
司漠翻了個身,壓住她,沉聲道:“幾天不見,膽子大了。”
“死開,我要睡覺。”周悠然厭惡地揮手。
司漠輕而易舉地就壓住了她的手臂,摸着她的身體:“給了你這麼長時間的自由,你就是這樣的態度?”
周悠然扭動身軀,想要躲開他手上的撫摸,不小心扯到脖子上的傷口,他剛纔塗上去的藥裡面一定有酒精,不然怎麼隨便動一下就這麼痛。周悠然一痛就不敢亂動了,恰好就給了司漠一個絕好的機會,他一手輕擡她的身軀,一手一勾就把她身上鬆垮垮的睡褲給褪了。
周悠然不甘地拿腿踢他。司漠捧着她的臉,定住她的腦袋,膝蓋一頂就分開了她的腿,嘴上調侃道:“瞧這臉腫的豬頭一樣,你這個樣子我還願意碰你,應該高興纔對。”
他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是心裡並沒有這麼想,當時他接到司大少的消息打開視屏,看到屏幕中她被人綁了,一邊臉腫的老高,好像剛剛經過嚴刑拷打似得,心裡就很不是滋味。他說過的,要保護她的。
周悠然一直想着脖子上的傷口,幾乎忘記臉上摔了一下好像也受傷了,聽他這麼一說,氣不打一處來:“你纔是豬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