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醋罈哦,不過正是因爲在乎纔會發如此之大的怒氣。想必喬振宇真的可以放心了,她已經尋到了自己的幸福。
北堂曜將夏清淺帶到了三樓的總統套房,門帶上的那一刻,也是他獸性大發的時候,他一把將夏清淺按到在冰冷的門上,她站在他的雙臂之間,感受到他那危險的氣息慢慢地向她襲來!
他肆意地吻着她,那些細細密密的碎吻,讓夏清淺招架不不住,而他的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游移着,每到一寸地方,她都顫抖不已。
他將自己所有的重量都壓在了夏清淺的玉體上,而他那腫脹不已的碩大,也開始蠢蠢欲動,若有如無地在女子最柔軟的地方磨着。
由於早已被逗引起生理上強烈需要,軟柔身體一軟,又羞又澀地倒在了北堂曜的懷裡……
他嫺熟的手法,一下子便將夏清淺身上的小禮服給脫下,就在門邊上將夏清淺剝得一絲不掛。
套房內並沒有開燈,黑暗中,仍然可見夏清淺那粉雕玉琢般雪白嬌嫩的冰肌玉骨,就像是一塊晶瑩溫潤的美珏。
當北堂曜的吻由額頭、眉毛、眼睛、臉龐再到嘴脣的時候,他都是在進行着一場瘋狂的掠奪!一直到他用嘴含着她柔軟飽滿的潤圓,他的手指邪惡地探入女子最柔軟的地方逗引時……她沒由來的打了一個激靈,想要在被燒盡得最後一絲理智將他推開時,卻被他壓得更牢實,根本無路可逃!
他的懲罰讓她麗魘含春,他居然拉着她的手,移到了他的褲頭上,一道滾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頸窩處,勾脣邪佞地說道,"現在輪到你爲我寬衣解帶了。"
她的手放在他的褲頭上,隔着衣衫,她依稀感覺到他那滾燙的體溫,而她根本就不敢有任何的舉動。
北堂曜不慍不怒,脣邊依然蕩着邪佞的笑意,只是在漆黑的房間內,她見不到,他眸中甚是揚起了一絲的亮光,她對於他的親近,是無法抗拒的。
他手把手地教夏清淺解開他褲子上的拉鍊,甚至是將他那又大又硬的碩大掏出,在整個過程,夏清淺都是緊閉着雙眼,任由北堂曜抓住她的手去爲他服務……
北堂曜在心裡暗暗低咒着,在夏清淺的手觸碰到他的碩大時,居然越來越蓬勃!在她的手中劇烈而急切地脈動着。
當他不慌不忙地把夏清淺那嬌軟滑嫩的花田逗引得溼潤時,纔將他的碩大由淺而深地滑入她那柔軟處。
一雙優美而雪滑的修長玉腿,和那柔若無骨的纖纖細腰變得僵直,在北堂曜進入的那一刻間,不斷地排斥着他的深入!
"痛……你快點出去……"夏清淺求饒着,眼角處滑落一滴淚水,整張小臉瞬息慘白,北堂曜將她弄痛了。
北堂曜臉一沉!"現在才說這話,遲了!"他再狠狠地探入一寸,驚得攀住他的雙手的指甲插入了他的肌膚裡。
"嗚嗚……求求你……別這樣……我會恨你的!"她只覺得一陣的刺痛,這種痛像是他第一次進入的那般痛楚!
"在我的牀上,你還想爲其他的男人守身玉潔?休想!!"
說罷,他開始在夏清淺那柔軟緊窄的幽深密道中兇狠地運動着,每一下都將她頂得最深處,藉着灑進來的月光,他凝眸看着她那張痛苦並歡愉着的小臉,心頭摻和着各種滋味!
他害怕她會從他的身邊走了,他害怕她的心裡只住着一個死去四年的男人,他害怕她不要他了……
所以,他要狠狠地懲罰她,讓她記得,這種痛,這種快樂,只能是屬於他北堂曜一個人的。她的人,她的身子,只能由北堂曜一個人佔有!
他在夏清淺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上一起一伏地撞擊着……夏清淺的軀體早已痠軟無力,玉背緊靠着冰冷的門邊,一雙玉臂緊緊地攀住他的雙肩,修長的指甲,狠狠地刺入他的肉裡。
"北堂曜!我恨你!"她痛苦地抽泣着,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掠奪,她所有的力氣都被他榨乾,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推開他。
"一個死去的人,可以讓你體會到這種昇天的感覺嗎?"他勾脣冷笑着,他憤怒她的反抗,憤怒她在潛意識裡爲那個該死的男人守身!
他也像是着了魔一般迷戀她的身子,自從與她結合的那一刻開始,他便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地陷入了她的泥淖之中,她身上所煥發出的魅力,深深地將他吸進去!所以,在佔有她的第一次的時候,他心裡突然不想與她錢貨兩訖了。他在等着一個機會,一個可以將她綁住在身邊的機會。
果然,機會來了,她求着自己將她買下,救她的父親。那時的他按捺住了狂跳的心,她來找他了,她來了,帶着沒有尊嚴的自己求他了!他將拍賣會上的錢如數給了她,但是條件是簽下他的契約,成爲他的玩寵!
他只當她是玩寵,他從未承認過是貪戀沉迷她優美的身子,他不可以承認,這麼低賤的女人,不配!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碰她了,在她養傷的那一段時間裡,每當看到她的時候,他都會莫名的來氣,更是不受控制地想要汲取她溫溼的熱源。可他卻不敢去傷害她,所以每晚都出去,找上那些明星嫩模,可每當緊急關頭的時候,他都會剎住了,讓那些女子馬上滾!
被夏清淺撩起的火源,卻無法得到滿足與釋放,他只有用冷水將自己的慾念澆滅。他居然……在爲她‘守身‘?真的,自從與夏清淺發生了那種事情之後,他真的不想再去碰其他的女人,見到別人的裸露的身體,他都會想起夏清淺的!
然而,北堂曜的話,更是讓夏清淺感覺到無比的羞愧,他怎麼可以對她說出這種話?一貫優雅冷漠的少爺,怎麼會說這些淫褻的話語?
"……"她脣瓣微顫,想說什麼放開她的話,現在才說,都已經太遲了。
"怎麼?不說話了?"北堂曜停下了動作,脣開始在她那張臉上一下一下的遊移着,動作極其地輕柔,像是在吻去她臉上的密汗。
"你怎麼可以對我做出這種事情?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對我?"淚水,自她的臉頰上滑落,她的心,是碎的。
而北堂曜在聽到她的話時,像是泄了氣的皮球,馬上抽離她的身子,將她打橫抱起,往房內走去,輕輕地將她放在了豪華大牀上,取來了熱毛巾,爲她擦拭着。
看到她咬脣捲縮在大牀上,任由他在她身上擦拭着,她都沒有再做多餘的掙扎,像是一具行屍走肉的軀體,毫無生氣。
而北堂曜也甚是詫異,他居然……爲她做這些不屑的事情,擦拭着她身子的動作是輕柔的,伸手撩開了散在她額際上的髮絲。
然後在她光潔的額際上輕輕落下一吻。正是這個吻,讓夏清淺倏忽地睜大了雙眼,剛好撞進了北堂曜那雙高深莫測的雙眸之中。
兩兩對視着,空氣在那一瞬間凝結了,兩個人的身子都怔住了,像是有一道光芒將彼此硬生生地定住了!夏清淺想要伸手去推開北堂曜,可是她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也不知道爲何,就連北堂曜也挪不開了身子,努力地不讓自己的身子往下壓去,將所有的力量都停在了半空中,生怕壓痛了她。
他定定地看着身下的女子,看着她微顫煽動着的睫毛,他的心頭也隨之一顫,心底最深處也在隱約作痛,是因爲她的淚水,是因爲她那蒼勁無力的表情嗎?
他開始爲自己剛纔的魯曼感到愧疚了,看着她一臉兒的慘白,就可想而知夏清淺的心裡有多委屈了。此時的他,頓時變得有些措手不及。
"你……你想我怎麼做你才搭理我?"他聲音變得低緩,從他齒縫間噴出的氣息,是那麼地滾燙,又是那麼地讓人心神意亂。
他從未這般低聲下氣地和別人說過話,何況眼前這個是他的……玩寵……現在都是什麼世界了?居然得他這個主人低聲下氣地和玩寵說話了?
夏清淺不以爲然,偏過臉去,凝着眉頭,不去理會北堂曜。
北堂曜急了,"到底要我怎麼做啊?!"看着她一副冷漠的模樣,他心裡的氣不打一出。
良久後,夏清淺才啓口說道,"除非你先道歉……"她的聲音,柔如抽絲,飄入了北堂曜的耳根裡。
"你說什麼?!"北堂曜眼眸一凜,身子也離了她幾分。
"我說,道歉!爲你所做的事情道歉!"她那飄渺的眼神兒直直落在了北堂曜的身上,定定地看着他。
北堂曜俊顏一沉,這個笨蛋女人,居然敢命令要求他道歉?剛纔的事情,也是她撩起了他的慾念的,他已經整整壓抑了長達一個多月沒有像今晚這樣舒服過了!
思及此,也是因爲他的急切,纔會有現在的矛盾……
北堂曜火起,剛想張口罵人,腦中卻忽然放映出他今晚對夏清淺做出的事情,這些事情,是在還是她的時間裡、在她尚未同意的情況下發生的。想想,這些事情彷彿像是一針定心劑,一針便將他的怒火扎滅了。
他極其不自然地起身,坐在牀邊沿,看着落地窗外的黑夜,皺着眉頭,糾結道:"我沒有給人道過謙。"
軟弱無力躺在牀上的夏清淺聽言,無聲地輕笑着,然後緩緩的輕閉雙眸,他果真是一個從未給人道歉的人,他連道歉都不懂,她還真的是懷疑了他的情商。
"像你這種自大狂爲、目中無人的人,永遠都不知道什麼是道歉!什麼是低頭!"夏清淺冷冷地嗤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