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淺從未見過北堂曜像現在此時這樣,發狠地親吻着她的遍體,可是卻沒有像以往那樣進一步的強取豪奪。而且他炙熱的地方一直在她的柔軟處磨着卻不進入一分,這根本就不像是他的性格啊。
難道說少爺是因爲要顧及她的感受嗎?所以才遲遲不進去嗎?可是如果他憋屈得久了對身體也不好啊,那該怎麼辦纔好啊?
她腦海中突然白光一閃,但是她的臉兒卻無比的霓虹,那種念頭怎麼可以出現在她的腦海中呢?她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了?
"你在想什麼這麼不專心?"北堂曜也感覺到了她的不專心,他心裡抓狂死了,他不能強迫自己去強要了她的身子,給她的傷口再製造更深的傷害,他可以忍着,到時候她好了之後她再一一拿回來便是了啊!
可是眼前這個女人卻在走神?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她還能走神?他現在憋得可辛苦死了啊!她卻倒好,像是個事不關己的模樣。
"少爺,你是不是很難受……"她將臉埋在了他的胸脯前,輕閉着雙眸,更不敢去看他半分,而她的睫毛掃過他的胸肌,更是爲他的體內撩起了另一把火!
真是該死的女人!一刻不要她的身子他就會覺得空虛!他北堂曜是何人!什麼時候也落得了這種下場?
"你要幫我嗎?"他也滿意她的問話,難道她在想着他難受不難受的事情?
"嗯。"她埋在他的胸脯前,微微點頭道。
"你怎麼幫我?"他戲謔着她,一隻手滑下了她嫩白的大腿處,在哪兒停留着,"你這裡不是受傷了嗎?怎麼幫我呢?"
夏清淺的雙腿猛的夾緊,輕搖頭:"少爺,不要。"她那裡確實是受傷了,他要是進去的話,她肯定是半個月不要下牀了!
"夏清淺,你說不要?"他臉上鍍上了一層薄薄的慍怒,聲音也有些不悅,"你剛剛不是在說幫我嗎?我現在真的如你所說,難受死了?你現在卻又說不要?你是不是存心讓我那什麼了?"
"不是不是的!"她也被他的語氣惹得有些急亂了,連忙解釋着:"少爺,我的意思是說我幫你……"
北堂曜身經百戰的男人,怎麼會不懂得她的意思呢?只是他很好奇她是從哪裡學來這些東西的?難道她真的想幫他?弱弱地說一句吧,其實北堂曜還沒讓人幫過他的,現在他居然答應了讓夏清淺幫他……
"那你可得好好地幫我了,如果你真的沒能滿足我,我可真的會對你做出什麼事情都說不定的。"他放開了她,將她放回了牀上,雙眼迷離地看着她許久:"你還愣着幹什麼?"
看着她滿臉通紅的模樣,他真的是忍不住地想要的更多了啊。
夏清淺看着他那灼熱的流光時,身子也在微微輕顫着,還染上了幾分的薔薇色,更爲的誘人。
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是幫他了,她爬了起來,閃爍的目光一直由他的胸肌前移到了他的下面,他現在腰間只圍着一條浴巾,只要輕微的一扯,浴巾就會掉了。
她思量了蠻久的,也不見她有更深入的動作,他有催促了一聲:"你在猶豫什麼?你又不是第一次看,還有什麼好害怕的?"
夏清淺只覺得一陣火燒般的赤紅從她的耳根開始蔓延,無限蔓延着。她原本搭放在他腰側的雙手,猛的一抖,喉頭一緊,輕閉上雙眸,手揪着浴巾的一角就扯開了。
"你就是撤掉我的浴巾就是在幫我了?就沒有下文了嗎?"空氣中涼颼颼的,可是他的慾念卻沒有因此得到舒緩,反而是更加的炙熱,變得更加的難受!
夏清淺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怎麼就這麼不知廉恥的要求幫他做這種事情呢?她現在想逃都沒有機會了,唯有硬着頭皮去接受了。
"你閉着眼睛,等一下如果傷到我怎麼辦?"他有些不舒服了,低身看着她那樣子,他真是哭笑不得,她這是算哪門子的幫助啊?擺明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啊!
她緊咬着雙脣,這個該死的男人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可惡啊!她緩緩地睜開雙眼,而躍入眼瞼的是他那炙熱的碩大,它紅腫而青筋暴漲!無比的猙獰看着她!
她是第一次這麼直觀地看着它,多少有幾分的害怕,但是他的雙手卻捧着她的臉,俯視着她,喑啞着聲音道:"你還不幫我,以後你就真的沒有性(和諧)福可言了!"被她這麼大膽的看着,他那兒的反應可真的是越來越激烈了啊!
夏清淺心裡也害怕他真的會有事情了,連忙點頭嚥了咽口水之後,伸出雙手扶着他的碩大,慢慢地放進自己的口中,期間她聽到了他罕見的呻(和諧)吟聲,原來聽到男人爲她呻(和諧)吟,也是覺得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她的技術真的很爛,有幾次都是亂啃亂咬,沒差點要了他的命啊!可是……他卻覺得舒服極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在他的身體內流竄着,直教他在她的口中達到了巔峰!
他沒忍住地在她的口中就射了出來,而夏清淺只覺得一陣噁心,連忙推開了他,爬下牀,忍着胃裡的發酸,衝進了浴室,趴在馬桶旁乾嘔了起來!
嘴角還流淌着他的熱流,她想要將不小心吞下去的熱流全都嘔出來!
待她清理完之後出了浴室,走到了牀邊,便看到他已經收拾好了自己,但是他的臉色卻不怎麼好看,黑着一張臉看着她徐徐向他走去。
她一站住腳,便被他長臂一伸將她撈入了懷裡,鐵青着臉說道:"你居然嫌棄我?"是她弄得他就那麼受不住控制地釋放出來的,他現在還清晰的記得她在推開他的那一瞬間,她滿眼的幽怨,在他的腦海中怎麼都抹不去!
"少爺!"她有些想要反抗,因爲北堂曜故意捏着她的身體,她有些吃痛,他怎麼那麼喜歡懲罰她啊!實在是想不透啊!
"下次不要亂說話了,你既然說幫助我,就得幫助我,而不是幫了之後還做出這種表情!懂嗎?"他臉上多少有些清寒,其他的女人要幫他,他還不樂意呢,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嫌棄他的!
"我不是故意的。"她有些委屈,這也是她第一次含着那根東西,她沒有經驗可言的。
"你要是故意的我斷然不會輕饒了你!"他吻着她的髮絲,有點發狠地說着。
她被摟入他的懷中,她卻不敢多動一下,就這麼依偎着,動也不敢動一下,她看到北堂曜並沒有穿好衣服,而是將被單拉到了腰間。
她知道他有裸睡的習慣,她和他睡在一張牀上的機會甚少的,屈指可數,但是她卻記得每一次他都得要求她也裸體睡覺,不給她穿上一件衣服!
就這麼被他摟在懷裡度過歡愛之後的時間,而且北堂曜每一次要做的時候,都會做得很兇,不斷地變着法子去折磨她,消耗她的體力不說,還不讓睡去。
"少爺,謝謝你那麼擔心我……"她其實在機場的候機室內也看到了那一幕,少爺親自到了出事現場去尋找她的屍體,這一點讓她無比的感動。
在她的眼裡看來,少爺根本就不會這麼對她,更別說是去尋找她了。她那時候也在想着,反正她已經成爲了失蹤者,那她是不是也可以趁機逃走了?她確實是有想過要逃走的!
可是在看到北堂曜出現在大屏幕前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恍惚了一下,待她緩過意識之後,她已經淚流滿面了。將她傷得遍體鱗傷的人,卻在她遇難的那一瞬間奮不顧身地前去救援。
就是因爲這一點,她就打消了逃走的念頭,她在告訴自己,在未來的三年內,無論有多麼難走,她都會堅持下去,也許是因爲北堂曜出現在出事現場的身影感動了她。
"我是在擔心如果沒有了你,誰來任由我欺負?你可是我用兩百萬換回來的東西,怎麼可以這麼輕易地就給你出事?"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來回的摩擦着。
她就知道他會這麼說,可是心裡去埋怨不起來了,沒當她想到少爺因爲她而那麼緊張兮兮的模樣,她就心滿意足了啊。真的,她真的不求其他的事情了,她只想好好地待在他的身邊。
夏清淺從小到大都沒有一個人像少爺這般關心過她的,她父親有事情了卻要將她拿來做脫身的籌碼。只有一個相識不久的北堂曜卻爲她這麼做了,當真是放下了身份去找她。
這一份感覺只會永遠深埋在她的心裡,不會丟棄的。
"少爺……"
"我聽夜風說,他看了你所乘坐的那航班飛機的閉路電視,在起飛前的三分鐘,你去哪了?"他打斷了她的說辭,想起了夜風和他說的話。
夏清淺雙手抵在了他的胸前,頓了頓,這個動作也被他發現了。她也不打算瞞着他,便低低地說着:"少爺,是夜先生找我有話說。"
"嗯?"他的聲音裡有些沉悶,聽到了一個不愛聽的名字,他當然是不高興了啊!
"我們沒有什麼的,我不想打擾到其他的乘客纔跟着他下機的,我們真的沒有什麼見不得光的關係!"她微微擡眸,看了看北堂曜,她真的很害怕北堂曜會唔會了她和夜琛灃之間的關係。
他手摟緊了她幾分:"這次的事情就算了,下不爲例了,以後不要蠢得像是一頭豬一般,哪個男人要你走就跟着走!你得分清楚、每時每刻都得記得,北堂曜纔是你的男人,目前起碼是的。"
她聽得有幾分的心痛,心頭像是被一股什麼激流給堵滿了心頭,堵得她發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