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昨天運動的太劇烈,也許是因爲吃的海魚導致的,冷雲霄的傷口竟然有些發炎了。
無奈,兩人又去荒林裡找些能消炎的野生的草藥,生火熬好,塗抹在仍然有些猙獰的傷口上。
這一天兩人吸取了教訓,吃的食物主要是野生的水果之類的。
即便這樣,這種荒島的生活還是很艱難辛苦的。
就這樣又過了兩天,蕭念桐開始眼巴巴地期盼着有什麼船隻能路過這兒,把兩人救出去,老是這樣生活,總有一天身體是會垮掉的。就連冷雲霄也不禁焦躁起來。
算算日子,從海上漂流到現在,已經算有一週了,龍彪他們脫險之後該找來了,爲什麼卻到現在還沒有出現?
雖然每天有心愛的女孩陪在身邊,讓他感到特別窩心,可是,塵世裡,還有很多事沒有處理。而且,他已經打算好了,這次一旦脫險,他就要先回H市,找到秦家,和秦彥兮解除婚約。
他不想再讓心愛的女孩離開自己哪怕半步,他要她從此跟在他身邊,再也不分離。
至於三年前的那場車禍,他不打算再追究了,他相信,她當時一定也不想讓這樣的事發生。
現在,他已經認清自己的心了。
他愛她,離不開她,哪怕是一分一毫的分別,對他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他曾經經歷過,所以他清楚那種煎熬的痛苦。
綁架事件之前,當他迫於無奈答應讓她跟楚戈走時,那種日子真的是慘不忍睹。
他不想再過那種日子,他也不想再逃避對她的感情了。
他相信,她,是一個例外。她一定不是媽媽說的,“傷你最深的總是那個你最愛的人”,她不會捨得傷他,更不會傷他最深……
靠坐在巖洞的石壁旁,望着在紅紅的篝火旁,正在看管着煎熬草藥的女孩,冷雲霄心神一陣恍惚。
煎熬草藥的罐子是從外面撿拾到的一個陶瓷的瓦罐,這個島上以前一定有人來過,他們出去找草藥,撿拾柴火,甚至採摘野果時,經常看到有人的足跡。
紅紅的火光映紅了女孩的半邊臉,她眼瞼半垂着,細密黑長的睫毛垂下來,投下兩片陰影,如兩片黑黑的羽毛,滑過人的心湖,蕩起一圈圈漣漪,讓人心裡軟軟的,酥酥的,久久難以平靜。
結婚的話,她一定是個典型的賢妻良母。
看着她煎草藥的認真專注勁兒,男人的脣畔不自禁地浮出一抹清淺的笑。
和她結婚,過着這種平靜普通的家庭生活,想想,好像那種生活也是很不賴的。
甚至於,過個一年二年,再有一個肥嘟嘟的小傢伙,整天挪着胖墩墩的小身子,跟在他們身後, 一個勁地“爹地,媽咪”的喊着……
唔,想想,還是很美好的。
“雲霄,草藥煎好了哦,涼一涼你再喝。你說,我們今天早上吃什麼好呢?”不知何時,蕭念桐已經熬好了草藥,把湯汁倒在了一個碗口大的洗淨的貝殼裡。站起身,她一臉笑眯眯地凝着他道。
她的額上,由於剛纔一直貼近篝火,已經滲出細細密密的一層薄汗,小臉紅彤彤的,小鼻頭挺翹可愛,特別是她嫣紅的小嘴,一張一翕的,別樣的誘人。
再往下,有些肥大的領口處,掩不住的片片春光,若隱若現的雪白,豐盈,溝壑……無不散發着迷人的馨香,吸引着人的目光。
眼睛直了,他有些癡愣愣地一步步走向她。
“你是最好吃的。”伸出胳膊摟住她,冷雲霄脣邊露出一個奸計得逞的老狐狸般腹黑的笑。
照他這樣頻繁的吃她,他想,說不定有一顆他的種子已經在她腹內生根發芽了。
如果這樣,她就一定會跟定自己了吧?不會再東想西想,想着要離開自己吧?
蕭念桐,你是怎麼也跑不掉的。這兩天,兩人在這荒島愛愛時,是不可能採取什麼措施的。
雖然困着她的那一段時間,他沒有讓她懷上,可這次,她一定是跑不掉了。
“真是大色胚,冷雲霄,別鬧了,我還要準備早飯呢。”蕭念桐紅了臉,極力掙扎着,推搡着。
說真的,這兒的條件太簡陋了,再加上她這一段時間飲食跟不上,身體本來就嬌弱,現在,幾乎每天又被冷大少如此折騰,她就顯得更虛弱不堪了,掙扎幾下就嬌喘吁吁。
冷雲霄也知道自己有些過分,就不再逗弄她,最終,還是清洗了幾枚野果來充飢。
吃飽喝足後,兩人就一起再次出去採摘食物,草藥,撿拾乾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