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也是你兒媳婦呀,你不能老偏着我二嫂的。要不,你老借我一點錢先用着吧。”蒙小雨大有得不到錢就不罷休的架勢。
周嫺瞪她,氣極地說她一句:“你們三房也有不動產,那些房子出租,店鋪出租,一個月下來也是一筆錢,你別告訴我,你把那些錢也花光了?”
雖然她還握着許氏大部份的股份,不過她也分了一些家產給兒女們的,每個兒子名下都有幾棟房,好幾間店鋪,由他們自己經營打理,就算不會自己做生意,出租給別人,一個月下來少說也有十幾萬元甚至幾十萬元。
蒙小雨立即說道:“那些不動產的收入都是留給你的親孫子,我是不會動的。”
屬於三房的財產,蒙小雨一分都捨不得花,只花她從公中領到的零用錢。
周嫺……
“咣!”
屋裡傳來了一聲巨響,好像是什麼東西打碎了。
周嫺和蒙小雨都停止了說話,婆媳倆交換一下眼神,周嫺立即命令着蒙小雨:“扶我進去看看。”
蒙小雨也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應了一聲後就扶起周嫺,婆媳倆匆匆進屋裡。
樓上傳來了周文湘吵鬧的聲音,還有許忡生的不耐煩吼聲。
夫妻倆吵架了?
周文湘剛纔回來,一進房見到丈夫還在睡,氣極的她走過去就推丈夫,許忡生宿醉,頭痛得肯,被妻子推醒了,一邊揉着太陽穴,一邊問妻子幹嘛。
周文湘質問他是不是去酒吧玩女人,許忡生不知道是醉酒未醒還是大腦不靈光了,咕噥一句:“不就是玩了幾個年輕的小妞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別吵我睡覺,頭痛死了。”
之後他一個側身,背對着周文湘。
周文湘本來還懷抱期待,希望一切都是假的,希望丈夫向她解釋那不是真的,他是去談生意,不是去玩女人,沒想到丈夫居然回了她這樣一句話,氣得她兩眼發黑。
見許忡生背對着自己,她氣不把一處來,整個人撲到許忡生身上又捶又打的,許忡生被
她鬧得也來了火氣,倏地坐起來,一把揪住周文湘的頭髮,左右開弓抽了周文湘兩記耳光,還一腳把周文湘踹下牀去,罵着:“老子睡覺也敢吵,抽死你這個黃臉婆!”
周文湘被他抽了兩記耳光,只覺眼冒金星,還沒有回過神來又被他一腳踹下牀來,她的淚頓時涌了出來。
丈夫那句話更傷她的心。
她嫁給他幾十年,爲他生兒育女,操持這個家,還爲了二房的利益千方百計幫他算計大房,謀取大房的股份,他居然嫌棄她是黃臉婆!
哭着爬起來的周文湘打碎了一隻花瓶,周嫺等人聽到的巨響便是她摔花瓶所致。
許忡生也不理她,繼續睡他的,嘴裡還哼着:“摔吧,摔吧,我家有的是錢,摔壞了我再去買新的。”
周文湘發瘋一般衝進了浴室裡,打來一盆水走到牀前朝許忡生當頭潑去,許忡生冷不丁的被淋了一頭,睡意全無,整個人再次彈跳起來,氣極地揪住周文湘前面的頭髮,拉着她就往牆上撞去,還高舉大巴掌,準備再抽周文湘幾巴掌。
“爸!”
許燕推門進來,恰好看到這一幕,嚇得她大叫一聲。
許忡生見女兒進來,掄起的巴掌纔沒有落下,不過還是狠狠地一甩一推,把周文湘推得往後翻跌在地上。
“媽。”
許燕急急地跑過來,扶起了臉腫腫又淚流滿面的母親,見母親披頭散髮,狼狽不堪,再無往日許家二太太的高貴,她仰臉就指責父親:“爸,你幹嘛打我媽,我媽怎麼惹你了?你喝醉酒回來,我媽侍候你一個晚上,你不知道感激還這樣對她。”
許忡生沒好氣地指指自己,“燕兒,你看看你媽是怎麼對我的?”
“燕兒,你爸他,他在外面有情人,他嫌你媽我是黃臉婆了,怪不得他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的,我還以爲他忙生意上的事,誰知道他天天晚上去一醉解千愁鬼混,他親口承認他是睡了那些陪酒女郎。”
周文湘又委屈,又痛心地向女兒哭泣。
許燕震驚地看向自己的父親。
在她的眼裡,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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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不錯,舉案齊眉的,沒想到父親早就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
許忡生罵着:“你在女兒面前胡說什麼。”
周文湘哭罵他:“胡說?你自己親口承認的,你還怕在女兒面前丟臉嗎?你玩女人的時候,你有想過女兒嗎?你玩的那些女人都和咱們女兒一般大了,你不要臉!”
“大清早的,吵什麼!”
周嫺和蒙小雨總算趕到。
看到二兒子一身溼,二兒媳婦腫着臉,披頭散髮的,周嫺皺着眉冷聲問着:“怎麼回事?”
蒙小雨也很意外,二哥二嫂感情一向挺好的呀,怎麼會鬧成這般?意外過後,她換上看好戲的眼神,在許家大宅裡,自從大伯英年早逝後,老太太最疼愛的便是二房,不僅把公司交給許忡生打理,還着重培養二房的女兒,二房的兩個在美國讀大學的兒子也格外受寵,蒙小雨早就心生嫉恨,巴不得二房天下大亂。
“媽,你要替我作主呀,忡生在外面有人了,他嫌我是黃臉婆,我年輕時也是貌美如花,跟了他爲他生兒育女,操持家務,孝敬公婆,媳婦該做的我都做了,兒子該做的我也替他做了,他回報給我的是什麼,居然說我是黃臉婆,我的青春,我的心血,我的付出,換來一句黃臉婆。他還打我,揪我頭髮拉着我去撞牆。”
周文湘哭得很傷心。
她是極力保養,畢竟上了年紀,再怎麼保養也無法和外面那些十八歲,二十二歲的姑娘相比較。
男人的劣根性就是貪新厭舊,喜歡更年輕,更漂亮的。
她怎麼都想不到,有一天,她的丈夫也會嫌棄她。
周嫺眉頭深鎖,瞪着二兒子,厲聲問着:“忡生,文湘說的都是實話?” ωωω● тт κan● ¢ o
許忡生支支吾吾的,最後求饒着:“媽,你們先出去行嗎,我換衣服。”
被女兒看到,被弟媳看到,許忡生覺得顏面盡失,好歹,他現在屬於許家的當家人呀,弟媳又是個喜歡說三道四的人,被她知道了,整個大宅的人都會知道,說不定還會傳遍整個南山小區呢。
許忡生惱極妻子的大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