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感覺就是,唉呀媽呀,穆元祈果然是天生的騷包,這一身紅色,還真是,騷氣十里之外啊。
遠遠的超越了長公主的騷氣,而且騷的很得人心啊!!!
在穆元祈出現的這一刻,長公主的眼睛,都能掉出來了,不可置信的盯着穆元祈,似乎覺得這是個騙子,對,非常大的騙子,穆元祈,不是在江南半死不活嗎?還有自家那個死鬼,不是帶兵都已經去了江南了嗎,難道都是去遊山玩水的嗎?
怎麼會,怎麼會出現在京城?而且,重兵把守的京城,怎麼可能這麼風騷的一個大活人浪進來了,都沒人知道?
就算進了京城,這皇宮,她已經操控了御林軍,怎麼會,怎麼會沒有半點動靜?
這怎麼可能?!!!
長公主捂着嘴巴,腦子裡亂成一團,本來智商就不太夠的她,此時顯然,有些懵了······
不過,可能長公主不知道,樓尚書可能是因爲在家中壓抑久了,一到江南,就被穆澤熙的人給帶去了煙柳之地,然後很快,就沒了戰鬥力,當然,這件事,也沒這麼簡單,本來樓尚書還是要做樣子攻打攻打啦,結果被李炎不費吹灰之力的,放倒了·····主將都倒了,誰還能來掌控大局?
只要李赫,呵呵,早就已經被謝公子的瘟疫的藥給放倒了,後來又被自己的親兒子李炎跟關起來了,半死不活中。
那些人,在見到傳說中的聖安王爺穆澤羲時,就本能的覺得餓,自己已經敗了,於是,江南,就這麼安然無恙。
可憐了長公主還在苦苦的等着,等着江南那邊的消息,一旦穆元祈死了,她就能登基,最近不是說紫微星動嗎?說的不是她嗎?
穆元祈徑直繞過長公主,走到楚嬙面前,端着楚嬙的手,臉,仔細的看了又看,一遍又一遍的問道:“嫂嫂,你沒有哪裡受傷吧?那邊有沒有不高興?不舒服有沒有?”
楚嬙一臉懵逼,看着穆元祈,又看了看長公主,然後指着長公主,無奈的道:“恩,我很好,打了公主的感覺就是爽,然後,也沒有受傷,也沒有不開心,就是有點,小噁心。”
“噁心?”
穆元祈一愣,又拽着楚嬙一番檢查。
確定楚嬙真的沒事之後,這才鬆了口氣,然後把楚嬙護在身後,一臉嚴肅的盯着長公主,冷言道:“你這是做什麼?沒事自己打自己做什麼?皇室的臉面都讓你給丟光了!!!!”
長公主被穆元祈突如其來的氣勢給嚇住了,怔怔的盯着穆元祈良久,直到確定了這就是自己那個弟弟之後,這才高傲的仰頭,緩緩起身,站到穆元祈跟前,優雅的看着他,“說,是誰讓你來冒充穆元祈的?你說了,本公主饒你不死。”
穆元祈冷叱一聲,一臉嫌棄的看着長公主,道:“長姐,不是朕,嫌棄你,你這種眼神又不好,也難怪自己這個模樣就出門了。朕站在你眼前,如假包換。”
長公主面色慘白,睜大了眼睛,擦了又擦,使勁兒的想要看清,這個人,到底是不是穆元祈,可是,腦子裡有那麼多的問題,想要問出來,怎麼會,那個人,怎麼回事穆元祈!!!
“不,你不是元祈,他都快死了,江南的瘟疫,除非神醫在世,否則,誰能逃的掉?就算是李赫,也不過是漸漸的感染上,你,你怎麼會逃得過!!!”
這種自欺欺人的事,在女人身上一般發生的更多一點,在長公主身上,更是見怪不怪了。楚嬙一點都不懷疑,長公主知道真相之後整個人都是崩潰的,當然,她肯定是想不到,失蹤了辣麼久都要被人遺忘的謝耀謝公子會出現在江南,哦,忘了,還有小祖宗蕭曉筱。
長公主一把推開穆元祈,“你騙人!!!樓宇馬上就會踏平江南,穆澤熙,就是你的好六哥,他也幫不了你了,他不當皇帝,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一旦褪去權利,他就什麼都不是了。”
“是麼?就是有你這樣的敗類在身後拖後腿,才讓穆澤羲這麼勞累,所以跟你這樣的敗類在一起,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你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你的一隻眼睛,拉低了穆澤羲親友團的整體顏值水平,你這張臉,直接抹黑了親友團的顏值水平,還一朝公主呢,你這麼這麼點思想覺悟都沒有?難道不知道人醜就要多讀書嗎?你不讀書,人不美也就算了,你瞅瞅人家,能不能有點內涵?你想說說你都想幹啥見不得人的事來着?“
造反這事,能隨便說的嗎?
楚嬙笑得一臉的淡定,反正這長公主,看來事當公主當膩了,穆元祈的臉色算不上好,原本就是風塵僕僕的從江南趕回來,留着小德子鎮壓羣人,哦,鎮守空房。
“長姐,看來你的情報,有些慢了啊。”
穆元祈甚是感慨,做出一副憂傷狀看着長公主。
可誰知,長公主突然跟瘋了似得,搖搖晃晃的,腦袋上的金釵掉下來不少,“慢了?你以爲,我什麼都不做,就想奪你的皇位?我告訴你,兵部尚書,早就是我的裙下之臣,整個京城,你進的來,就再也,出不去了!!!!哈哈哈哈~~~~~”
“阿噗~~~~~”
楚嬙翻身作勢就是嘔吐,臥槽,這兵部尚書的口味,還挺重啊。或許,是太過飢渴也說不定。
“嫂嫂,你怎麼了?”
穆元祈這傻孩子,楚嬙覺得,他可能是不太理解,自己爲什麼會突然反胃,正準備說沒事的時候,突然,人家轉過身,對長公主說:“長姐,這種噁心人的話,你以後麻煩少說,說說正事吧,兵部尚書啊,已經被安言抓起來了。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了,安言早就回京了,另外,你知道安言是誰嗎?恩,想來你也不知道,安言就是,不可能正眼瞧你的人。”
不可能,正眼瞧長公主的人?
楚嬙下意識的去看長公主的神色,果然,聽到這句話,就像是受了什麼打擊似得,長公主滿臉的懵逼,“安言?”
這個名字,她似乎有些熟悉,但是,似乎又不那麼熟悉。
一看這副傻逼的模樣,穆元祈就知道,長公主肯定是聽說過安言的名聲。畢竟聖安王府的第一暗衛統領安言,還是有不少人惦記着的。
“那個,長公主,我其實就想問問,你聽清楚話中的重點了嗎?重點是,你的那個裙下之臣,已經,被安言抓走了。”
“不可能!!!兵部尚書掌管着京城的兵馬,京畿守衛軍都是他來負責·······”
“朕都出現在這了,你覺得,這個京畿守衛,是用來做什麼的?擺架勢的?”
穆元祈無情的打斷長公主的話,他們皇室之中,唯獨他認爲是親人的,只有穆澤熙,其他的,什麼玩意,都滾開滾開,要不就是一天到晚不務正業,乾點缺德事,還栽贓陷害別人,要麼就是一個個的一天到晚背地裡給他鬧點幺蛾子出來,再不然,就是沉醉於美人跟美酒之間。說起來,穆元祈突然覺得,其實自己以前雖然混蛋了點,但是似乎還是有可取之處的,比如,自己就從來都不背地裡害人,從來都是證明痛擊對手。這叫,明着混蛋,暗地裡,更混蛋。
“哈哈哈,你以爲,我會相信?江南那邊,我早就安排好了,蘇景死了,穆澤羲幫不上你,蕭長奕駐軍在外,你說說,還有誰能幫你呢?”
長公主可能最後的希望,都寄託在江南樓尚書的身上,江南拿下,即便穆元祈活着,她也可以讓樓尚書跟她裡應外合,從江南發兵!!!“
所以楚嬙經常說,女人,頭髮長見識短,哦,也不是一竿子打死的,像長公主這樣的,就是絕對的,頭髮新手營養害的腦子一片空白變成智障。
楚嬙都看不下去了,指着長公主,沒好氣的道:“你還真是,固執的,讓人······唉,長公主啊,你到底明不明白,江南那邊,你根本,就翻不了天。你以爲,你在哪跳樑小醜似得玩鬧了幾天,就能成氣候?我的天啊,真是太傻,太天真!!!”
說完,楚嬙就在一旁的貴妃椅上坐了下來,魚兒立馬上去給她捏腿,揉肩,反正怎麼舒服怎麼來。長公主顫抖着脣,壓抑着喉嚨裡的哭腔,指着穆元祈,憤怒的指責着:“你跟穆澤羲,你們兩人,一人比一人尊貴,從小什麼都有,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我過了這麼多年,樓宇因爲駙馬的身份,一直壓抑,才華抱負難以施展,我不過是想拿回我應該享有的東西,你們竟然聯合起來騙我?哈哈哈哈哈,我不信,不信穆澤羲到現在,還能隻手遮天,我不信,不信你一個乳臭未乾的皇帝,還能穩操勝券的控制一切?!!!!”
楚小姐忽的睜開眼睛,十分嚴肅的提醒道:“那個,打斷一下,你先別哭,乳臭未乾?穆元祈,已經成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