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種情形下若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是所有人都沒有辦法提前預料。
祭璃墨臉上的笑容都沒有絲毫的改變,依舊是笑意盈盈的看着這個行刺不成,轉而威脅自己的人,控制住他的脈門,強行將人拉近了些,仔細的看着人臉上的那刻意塗抹上去的血污。
不知道爲何,在小士兵的眼中,他的這位師父居然做出了個令人驚訝的動作,居然很是主動的拿出隨身的帕子開始給兇手擦拭臉頰起來,不多時就將那並不是很多的血污都給擦拭了個乾淨。
“喲,還是個年紀不大的蠻夷,這個模樣挺俊俏,怎麼跑到神武國的軍隊之中,你想要刺殺的是這個軍隊的首腦把。”祭璃墨推斷到。
從小士兵看來,這蠻夷兇手和自己的年齡差距也不是特別的大,但是這身塊頭就遠遠的勝過自己,眼中也是忍不住的升騰起屬於自己這個年齡的嫉妒,嘟囔道:“蠻夷人就是和我們不一樣。”
某人頓了頓,片刻後笑道:“你這個娃娃怎麼羨慕起人家來了,你現在看起來雖然和豆芽菜沒有區別,只要勤加鍛鍊一定能夠和他一樣。”
說着捏了捏蠻夷兇手那粗壯的胳膊,繼續說道:“你和他從小經歷的鍛鍊也不一樣,蠻夷人生存的環境比起我們相差懸殊,他們要是想要活下去就需要不斷的突破自己,只有這樣才能在殘酷的環境裡生存下去。”
雖說祭璃墨在行軍打仗上沒有任何的研究,但是關於此行需要應對的蠻夷人倒是有了一定的瞭解,正因爲它們生存環境非常的惡劣,就因爲種種原因他們纔想要佔據神武國東邊這片肥沃的土地。
至少這裡能夠給他們帶來不少美好的東西,讓他們再也不需要擔心什麼時候能夠輕易地將一切的事情都給完成,也能夠保障自己的族人不會被飢餓和死亡威脅。
暗中比劃了下相差懸殊了兩條胳膊,小士兵顯然並不接受自己師父說出的話,明明都是同齡人,但是這差距就是這樣明顯,具體想要去在說什麼卻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會比較好。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徹底讓一切事情都給變成了沒有必要的麻煩,哪怕是其他的部分之中仍舊還是希望當做沒有發生過。
轉念一想,目光落在這個兇手身上,猶豫的說:“師父這個蠻夷來的兇手應該怎樣處置。”
僞裝成本方的士兵潛入,還準備偷襲,這種事情若是被蘭陵王以及手下的人給抓住,只怕是這個小娃娃運氣會非常的差,活不了多久就白白送了性命,也白白便宜了他們抓住了這麼一個很好的誘餌。
之所以會詢問祭璃墨,也是因爲這件事情所有的決定權都在自己的師父身上,到底會又怎樣後續的結果也都是需要搞清楚其中具體的關聯,只怕是這個時候這些個事情都不能輕易的去改變。
所以現在這個地方上到底是應該怎樣解決掉這個麻煩,恐怕還沒有全然想好,若是師父到底會怎樣做。
祭璃墨認真地看着這個年齡不大的兇手,笑了起來:“年齡不大就已經知道來刺殺身份最高的人,也多虧了你今天運氣好碰上的是我,若是真的將領只怕你會給你的部落帶來殺身之禍。”
而後才淡淡的看着小士兵,眼中的光芒有些異樣,似乎是在等待小士兵主動開口。
“師父您儘管放心,這件事情我不會告訴其他人。”小士兵快速的說道,跟隨在師父身邊這麼一段時間,也應該明白師父的意思是讓自己不要亂說話。
“嘰嘰喳喳,你們神武國的人是不是都和你一樣廢話太多,要殺要剮隨便你們,既然我敢來這裡刺殺,自然是沒有抱着活着回去的想法,何必還要在我面前假惺惺!”少年再度在祭璃墨的手中掙扎了起來,大有一副隨便你殺的意思。
祭璃墨瞧見這個孩子如此觸動也是忍不住笑了,當即說道:“我已經好久沒有見過你這樣有趣的孩子了,雖說是爲了解除掉你們蠻夷部落裡存在的危機,我想你這樣的行動只怕是自己的行爲,沒有其他人知曉你來這裡刺殺敵軍的首腦。”
從個方面來看這個年輕的少年實在是不像一個有過專業訓練的士兵,倒像是因爲一己私利跑來這裡行刺得兇手,既然如此的話爲什麼不趁着這個功夫好好詢問下,或許能夠得到不少很有用的線索,並且也算是在這之中能夠給出個比較好的答案。
可是在這地方上少年根本就不願意主動的聽從自己的話,祭璃墨沒有任何辦法,只能是讓這個孩子率先失去能夠繼續維持下去的能力,如此一來自己就可以慢慢的引出自己的根本目的,也能夠讓這個孩子比較溫柔的接受這些事情。
可是從現在的情形來看這些事情只怕是沒有這樣簡單能夠解決掉。
這些蠻夷們說起來也是無比的可憐,每年的冬天都會因爲天災死去不少的人,他們需要找到能夠讓自己的族人活下去的辦法,正是因爲沒有任何辦法纔會導致了被某些激進派給利用,成爲他們的棋子。
和神武國對上必定是沒有太好的消息,可是在這個時候之中到底有多少事情能夠被所有人所接受,這就是要看祭璃墨有沒有能力能夠讓他們主動退出這沒有意義的犧牲。
他們不論是派出多少人也不可能拿下東邊戰場的一切,因爲只要有蘭陵王的存在,他們只會犧牲更多的人,若是到了這個時候還是沒有辦法能夠改變什麼。
只怕真的是要兵戎相見,如果可以祭璃墨願意利用自己的方式來重新整就這些無辜的人,或許這樣一來就能有很多方式可以改變現在的這種局勢,可是到底有多少人能夠明白自己堅持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也算是在這之中能夠徹底的明白過來堅持的東西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