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經是逼迫到懸崖邊的墨白聽聞接下來的消息以後,再也無法控制情緒,臉上浮現出猙獰的表情,迅速道:“不惜一切代價給我攔住外面的人,我不希望她出現在這裡。”
說話的功夫他已經幾步躥到李擎倉的牀前,也不管那幾個人會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反應,依舊還是非常迅速的開始行動起來,動作無比嫺熟,幾乎讓人很難挑出毛病。
固然是沒有任何辦法能夠讓人醒轉過來,現在墨白也只能是嘗試一把,若是順利李擎倉還有可能順利的甦醒過來,若是不順利怎樣也是沒有更多的辦法能夠改變現在這種局面。
幾道銀芒閃過,其餘太醫在看去的時候,不知何時陛下的衣裳已經被人給拉開,銀針穩當的刺入穴道之中,墨白仍舊是沒有任何停頓的快速動手,完全不給其餘的太醫消化現場景象的時間。
現在時間對墨白來說就是爭分奪秒,只能利用最擅長的醫術來儘可能的護住李擎倉的心脈,卻不知這個方式到底有多少的效果。
最先反應過來的老太醫臉上已經是一片慘白,嘴脣哆嗦着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他如何能看不出現在這當口上到底存在怎樣的危險,一旦驚擾施針的人,他們二人必定都會衰亡。
汗水已經是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從額頭上滾落,但是墨白根本沒有這個閒心去看額頭上的汗水,繼續調動體內的真氣不斷通過銀針輸入李擎倉的身體裡,幫助他儘可能的化開臟器不同程度的出血。
但是逐漸墨白也察覺到了李擎倉身體裡有古怪,明明臟器的損傷程度從脈搏上能夠診斷出,不可能在堅持下去,但是人偏偏還是堅持了那麼長的時間,如今仍舊是沒有任何異樣,到這裡他不得不確定肯定是暗中有什麼神秘的力量在幫助李擎倉。
宮殿外
風無憂站在宮殿外,擡頭看着肅穆的宮殿,心中卻已經是一片亂麻。
自從被李擎倉半強制性的軟禁在後宮中,他們之間的聯繫就中斷了,若非墨白不定時的拜訪,很有可能她就真的徹底消亡在這後宮中,但是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有人冒着生命危險傳遞消息,皇帝正在辦公的時候忽然陷入昏迷,現在太醫院所有的太醫如數趕到。
情急之下的風無憂終於忍不住出手,雖說是讓守衛在後宮門外看守她的影衛退去,但是風無憂自己也是掛了彩,但是本人卻根本沒有這方面的想法,立即趕來就是爲確定陛下的身體有沒有任何問題。
可是在這宮門外,風無憂再度被人給阻攔了。
這人的眼眶有些微紅,一看便是哭過,卻依舊用自己那孱弱的身體擋在宮門外,儘可能扯出個看起來還算入眼的笑容。
風無憂看到這個架勢如何能不明白人到底是什麼意思,不禁眼中的光芒稍稍沉了沉,知道小太監這是不讓她闖入的目的。
“讓開!”風無憂沉聲道。
她有必須要闖進去親眼看到一起的權力,就是爲確定這些相當基本的事情,所以人必定要進去看看。
可是小太監在這個時候臉上已經露出了難耐的表情,艱難的開口:“還請皇后娘娘不要爲難奴才。”
眉毛挑起,人冷冷的看着面前阻撓的小太監,緩緩開口:“本宮今日必須親眼見到陛下。”
小太監看到風無憂這氣勢凌人的模樣,幾乎快要哭出來了,但是自己偏偏還不能展現出來太過於瑟縮的模樣,聲音卻已經是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哭喪着臉說:“娘娘,您不要在逼迫奴才了,陛下現在是真的沒辦法見您。”
任何事情旁觀者看得最爲秦楚,或許陛下還是不希望皇后娘娘知道這件事情,他也只能想盡辦法拖住娘娘的步伐,至少還要給墨白公子爭取一定時間纔可以。
可是現在這種情形下,完全不知道還能支撐多長時間,但願在自己的預料之中很多部分的事情都還是能夠提前做好所有的準備。
畢竟墨白對於時間也是分外的追求,一定是要在李擎倉惡化之前徹底的控制住人的身體狀況,最不濟也能夠穩住人的心脈。
可惜時間根本不可能給人故意做出的東西,墨白幾乎是在爭分奪秒儘可能控制好所有的一切,不過在這之中到底是會變成什麼樣,也是在這之中能夠變成了愈發麻煩的部分,不過現在這之中人已經無法顧忌什麼東西了。
因爲好多部分的事情就是在不斷的發展下去,若是在這之中會有什麼事情惡化,唯一能夠做到的也就只有讓他們儘可能的冷靜,不要做太過沖動的事情。
畢竟在這之中已經是有一部分的事情時無法確定了,同樣墨白也不想讓自己的名聲就在這個人的身上徹底被毀掉,必須儘可能的去拯救人的性命。
“讓開!”
風無憂的聲音裡已經蘊含了非常多的壓抑味道,似乎是在最後一刻努力的剋制自己的情緒,不要在這之中變成了更大的問題,只可惜現在根本無法確保到底多少事情還會變成能讓人理解的地方。
也是在這之中就近有了更加驚人的發現,同一時刻下,若是真的能夠找尋到全新的東西,墨白也是會想盡辦法繼續維持下去,但是人知道這一切究竟會演變成什麼模樣,固然是無法講一切的東西都清晰的做出個比較正確的解答。
若是真的能夠主動去改變的話,這之中的龐大麻煩也不至於會變成讓人無法理解的東西,現在就是他們覺得無法理解的事情,也在這之中徹底變成了更大問題。
同樣是在這個地方上人能夠找尋到什麼全新的東西,也算是不斷的去進行了不同程度的創新,哪怕是在最後一刻,人仍舊知道自己所追求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絕對不會被其他的東西給改變本身的想法,也不會去改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