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花費了不少的時間總算是在這裡找到了必須的兩味藥材,並且也是讓人花費了很多的精力。
等到人回去的時候,未央已經徹底變了臉色,正看到人將自己的手腕劃開,費力的將手腕湊近李擎倉的嘴脣,正一點點的讓人喝下自己的血液。
他還來不及放下手中的藥材,就對着人匆忙低喝了聲:“你在做什麼!”
任誰看到這樣的場景都會覺得很是驚訝,因爲一個流淌着上古血脈的女子正在將自己的血液餵食給自己的朋友,墨白可不認爲這個事情之中沒有太大的問題。
聽到這句話未央倒也是不着急,沒有停下手中的活兒,抽空對人解釋,道:“在你離開之後不久陛下的身體再一次惡化,我手邊沒有趁手的藥材,只能用我的血液短時間替他壓制住體內亡季的蠱毒,不然根本堅持不到你回來。”
墨白瞪大了眼睛,沒想到在自己去找藥材期間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看到未央手腕上那道清晰的傷痕,也是明白,定然是人用了狠手段才能弄出這樣的傷口,想到這裡,再去想想自己剛纔對於人的懷疑,不由感覺有些愧疚。
可是未央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時間能夠徹底的去完成別的事情,並且在這個時候之中具體還有很多東西需要不斷的去完成一些事情,也是在這些方面之中具體還能有什麼一樣的感受。
未央費力的將血液都擠入李擎倉的口中,這才匆匆扯了旁邊托盤裡的一條白色布條,隨意的在手腕上纏了幾圈,算是給自己簡單的止血,還正打算要跟人說什麼,就被墨白徑自拉過了手腕,解開手腕上很快就被浸染紅透的布條,對着人人很的說:“你手腕上的傷口不能這樣簡單的包紮了。”
畢竟是傷到了大動脈,若是沒有任何的做法就是輕易的給徹底的包紮,可不見得是什麼太好的事情,所以墨白很自然的充當一個大夫的工作,幫人細緻的開始包紮傷口。
這時候未央才低聲對着人說:“其實你可以不用這樣對我好,我身上的傷口不會致命,很快就能恢復。”
墨白愣了愣,短時間還沒能明白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不夠很快就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畢竟在這個時候之中任何事情都沒有現在這樣會讓人覺得比較驚訝,也在這個時候之中還能發現什麼其餘的事情上,還在這個時候之中具體的能給人提供不一樣的東西。
現在這個時候之中,未央纔跟人主動的解釋了一句:“我的身體和正常人有些不大一樣,恢復能力比起你們稍微強上一些,只要非致命的傷口就算是放着不管很快也會恢復。”
墨白像是沒有反應一樣,仍舊細緻的幫人清理好了傷口上的一切,才緩緩的說:“不管你恢復能力有多強悍,在我面前你就是一個傷患,若是傷口有什麼損失,我會覺得愧疚。”
聽到這句話,未央忍不住笑了,美豔的臉龐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你這個人還真有趣。”
這些東西一直以來是自己都沒有親自感受過的,畢竟未央活在這個世界上總是會感覺到了無盡的黑暗,以往想到的就是不斷的去結束這條性命,等到現在忽然間才發現一些根本的事情,或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自己已經有了想要繼續活下去的希望,想要通過以前一直沒有看到過的方式去找尋到全新的生存方式,只是這種生存方式到底適不適合自己,未央一時間還是有些忐忑,或許是對自己能不能勇敢活下去的一個質疑吧。
也可能是爲了其他的一些事情上還能有什麼東西,着實是讓人感受到了很多的危險。
也在這個時候之中具體還需要提供足夠多的時間,也是在這個時候之中,未央安靜的看着對方給自己仔細的包紮完了傷口,忍不住伸手去觸摸那包紮的很平整的傷口,那種清晰的疼痛還殘留在被割破的傷口上。
剛纔沒想到李擎倉體內的亡季一下子反噬,未央沒有任何選擇,那些記憶之中不斷的有很多更加重要的東西,人想着也許自己體內的血液可以幫助李擎倉暫時穩定住體內的蠱毒,想到這裡當即也是讓人有更多的東西,畢竟在這些方面之中具體還能有什麼不同的發現,也在這個時候之中還能讓人儘可能多的維持生命力。
片刻後,未央才快速的想起一件事,追問道:“兩味至關重要的藥材是否找到?”
到現在未央也不確定自己的血液還能幫助人維持多久的生命力,最好的方式還是儘可能的抓緊基本的東西,現在這個時候就是必須要找打至關重要的那些東西,也是儘可能的替人拔除體內亡季的毒素,現在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他們兩個人需要做的事情了。
墨白也不含糊,很迅速的從懷中取出了兩味藥材,這是他花費不少時間才艱難找到的藥材。
並且從這裡的藥鋪也得到了個消息,雖說這種藥材並沒有多重要,可是對於他們這些大夫來說很少會用這種藥材,也就是說並不是藥鋪首選的藥材,現在有也不過是很久之前的存貨罷了。
在這個時候之中具體還能有什麼不一樣的發現。
未央仔細觀察了片刻,這才點點頭,確定道:“沒錯,這是能夠解除陛下體內毒素唯一的藥材了,我們必須要抓緊時間,我的血液也許不能再堅持太長的時間,若是這樣的話只能依靠我們最後的力量,否則到時候不論是誰都沒有辦法將人給拯救回來。”
對於他們來說,現在這種事情根本就不能徹底的去發現,也是在這個地方上面具體能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也是在這個時候之中充分的將一切的東西都給隱藏了起來。
人勾起嘴角,帶着一絲詭異的笑容,他們逐漸要開始這種具有危險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