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剛在這個郡縣這種安穩腳跟,很快就有縣衙的人親自上門,他們都穿着捕快的衣服,並且手中還佩戴着武器。
看到這幅架勢着實讓李擎倉暗中點了點頭,看來這位縣衙打人還算是有些能力,儘管這個郡縣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但是從這一方面已經足夠展示出了這個人在做事方面很注意細節,現在看來或許沒什麼。
但是能在第一時間就掌握這裡人口的還是第一個見到,或許這裡的縣衙老爺是因爲沒有辦法徹底對抗那些劫匪,只能利用這種辦法來實施布控,爲的是不讓這些劫匪闖入郡縣之中爲非作歹。
這樣一來也算是保衛一方百姓的安危,也倒真是讓人覺得這個縣衙老爺有些能力,但是在李擎倉看來這位還是稍微有些欠缺,倘若能夠把事情做得再不留痕跡一些就更好了,因爲在一個時辰他們剛剛進入的時候,就有人告訴他們,從進入這裡之後就被人給盯上了,告訴這個消息的自然就是墨白。
任何人對於他們的監視都不可能逃得出這位的能力,但是一直以來並沒有對暗中觀察他們的人做什麼,也是因爲墨白髮現這些人對他們並沒有做什麼有危害的事情,只是就在暗中觀察他們,墨白也不想讓不必要的麻煩牽扯到自己的身上,也就沒有去管。
李擎倉則想趁着這個機會去拜訪一下這位,誰知道墨白卻冷聲道:“你是堂堂皇帝,哪有讓你去拜訪一個小小的縣衙老爺。”
人笑笑沒說話,就安心的坐在房中等待事情的進展,可是沒有花費多少時間就聽到輕微的敲門聲,並且還聽到了一個很年輕的男子的聲音:“裡面的外來客人麻煩你們出來下,正常巡視。”
確定了這些人的身份之後,李擎倉倒是對這些人並沒有什麼敵意,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明明也知道好些麻煩的事情,李擎倉想了想還是道:“請你們縣衙大人來一趟。”
站在門外的幾個捕快一時間沒有說話,其實他們心裡多少都是有些不大愉快的,畢竟這幾個外來人怎麼看都是具有嫌疑,尤其是在跟那個馬伕一樣的人交涉的時候,人在說話時那種傲氣根本就沒有把他們這些捕快放在眼中,這讓他們心中很不舒服,但是沒有辦法,這是大人交代下來的任務。
不論任何人都必須要第一時間確定他們到底是什麼來歷,並且還要覈對他們的身份,只要稍微有點可疑處,可以直接把人給扣押,等到身份弄清楚之後再做決定也都可以,但是在這幾個人的面前就已經徹底的沒有了任何辦法。
捕快還是不願意走,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想要踹門把他們都給抓起來的衝動,理智的說:“抱歉,在沒有確定你們身份之前,我們是不會隨意離開,爲了你們好還是主動把門打開,都是遠道而來的客人也不想去縣衙大牢做客吧。”
雖然說嶺南的事情鬧得非常的大,但是從這裡經過的客商還是有很多,並且長期也是在這裡居住,並且他們之前的那種態度也是相當的緩和,可以說這幾個人是第一次遇上這麼沒有眼力見兒的人。
要不是早就規定了不要做什麼沒必要的事情,就不要去做沒有意義的事情,可是現在來看分明是在跟他們做對,這種事情如何能夠放任他們隨意行動,必須要讓他們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要去做反抗官府的事情,對他們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好處。
墨白這一路上也沒有怎麼休息,後來還陪着李擎倉在路上詢問嶺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人現在也是相當的煩躁,本以爲馬伕可以打發掉這些太過見此的捕快,誰知道他門市已經打定了主意,在沒有確定那個他們身份之前根本就不可能離開,經過兩次威脅墨白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不耐煩來。
李擎倉則是坐在凳子上慢條斯理的喝着茶,對於門外的事情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無論如何自己該說的都已經說過了,既然是這幾位不知道懂得什麼是進退,自己何必還要去額外提醒他們。
有些事情在規矩方面從來都不會主動的泄露什麼東西,並且先來看這些東西也是再清楚的告訴他們有時候打破砂鍋問到底不是什麼好事,面前的這幾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小小的捕快自然是不可能知道。
當然對於這些事情到底有個怎樣的進展暫時還沒人能說什麼,捕快還記得當時看到那個人時候那種很傲氣的表情,似乎是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中,至於去詢問來歷人也不可能告訴他們,並且還跟他們說,要是想讓他們還保留這個飯碗最好就收斂起來。
他們其實內心裡別提有多鬱悶了,自從接手這個工作之後基本上每天都是在做這種招惹人的事情,還是吃力不討好,就連郡縣之中的這些百姓都無法理解他們的這種行爲,根本弄不清楚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或者可以說他們認爲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你現在想盡辦法來確定這些刻意的人,可是那些劫匪要真的是想要進來怎麼可能沒有辦法進來,就會這樣大搖大擺的闖進來讓你抓,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同樣也是覺得他們在浪費沒有必要的時間,與其在這裡懷疑任何來到這裡的人,還不如重新集結力量去對付那些麻煩的劫匪,這樣一來才能算是真正的結束一切,可是事情要真的是有這些人幻想的那樣好就輕鬆了,那些劫匪並不是尋常的捕快們就可以解決掉的貨色。
他們充分的利用嶺南上那種易守難攻的特點,不斷地去講這些要剿滅他們的官府捕快都給打壓了下去,如今一來還有誰敢去做這種沒有成功性的事情,也不想讓自己手下的人就這樣白白浪費了性命,也不想去做什麼沒意義的事情。